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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焉是天骄之子,与生俱来的清高与自矜使他与同龄人格格不入。
父亲年轻时求而不得的财富与权利,到了年老也不愿放弃,全部寄予在他的身上。
别的小朋友哭闹着要玩耍时,他在提前学习生涩的课本;别的小朋友颤着手喊疼时,他面不改色地练着钢琴。
他和父亲之间横着一条线,是父亲设下的,不允许跨越。
中学时,他试着跨越,逃了一节课,去乡下的田野吹风。晚上回到家,他跪在地上,被打的满身是血。
一点也不夸张,足足养了一个星期才去上的课。
父亲手上的棍子很粗,力道很重,像对待仇人那样打他。
母亲在哭,在哀求,抱住他,说,你认个错,认个错。
昏沉间,他笑了一下,抹去母亲的泪水。
『我错了』
错在哪儿。
父亲问。
错在…
『不该生而为人』
后来的日子,宋清焉一度失声,不愿说话。
或是在混乱的人格中剥离出一个大家想见的宋清焉。
不说话的世界很好,有时候,他想自己是个哑巴。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生病了。
也是那段时间,乌喃闯进他的世界。
乌喃同他待在一块学习,两个人安安静静的,说话的总是乌喃,他听着,翻着书,其实根本没往心里读,注意力全在耳边的说话声。
少女声音细细软软,说起近日读的书, 陈灯和许定棠闹的麻烦,乌毓的病,多半说好的,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倾诉罢了。
乌喃知道,宋清焉在听。
足够了。
『我生病了』
某天,他说。
少女愣了一下,在口袋里摸出一颗糖。
『会好起来的』
宋清焉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那么抗拒和乌毓接近,那么想要远离许多人,却拼命想抓住乌喃。
将好吃的留给乌喃一个人,在放学时等一等,等来少女匆匆的步伐,在冬日落雪的时候站在乌家楼下,一抬眸即是少女欢喜的眉眼。
那些眷恋的画面,像糖,他攒着,再麻木的日子也能过得去。
大概是,两个残缺且可怜的灵魂相互救赎吧。
不,不是相互。
他自私地索取,从来没有给予。
他没有办法回应乌喃的喜欢,可却拼命地想留住。
留住那点儿?,有且仅有的一点光。
可是啊,没有留住,他活该。
因此,再没有什么可失去的。
*
今夜的风是热的。
少女柔弱无骨的手扒着浴缸的两边,佛珠沾了水,空落落地荡在纤细手腕,生出脆弱易碎的美感。
她仰着头,身子浸没在溢满的水里,两腿张着,迷蒙的光落进眼里,撒下一片耀眼星辉。
星辉之处,必有月亮。
他修长的手指分开两瓣柔软粉色,还没动作,指尖就戳到一抹黏腻的爱液,滑滑的,透明的。
来源于少女的体内,分泌的粘稠液体。
宋清焉一只手在柔软湿濡中搅弄,一只手握着乌喃的后颈,薄唇含着她温软的唇瓣,舔弄着她某个尖尖的小牙。
很可爱。
他被刺激到,欲望不停摩挲在少女柔软雪白的肚皮,?越亲越想亲,有些控制不住的上瘾。
分开时,?银丝口涎长长地垂落,流过乌喃红肿的唇角,进入水里,漂浮在水面。
色情又温柔的夜啊。
“啊…哈…”
狭窄湿润的穴道被肿大的性器撑开?,还有温热的水向里涌,乌喃呻吟出声,湿润的发黏在眼角,她舔了舔唇,透过朦胧的泪光,看向宋清焉。
恍如隔世的一眼。
他抬眸,对上。
满地的水。
其中夹杂着不明液体。
宋清焉抬起少女一条纤细的腿,架在浴缸的一边,掐着她的细腰,俯下身,将那声尖叫吞入腹中。
少年人头一次做爱,却不慌张,学习别的东西天赋异禀,在做爱上亦是。
铺天盖地的快感朝乌喃涌来,阴茎的抽插,溅出的爱液混合在水中,水又争先恐后地敏感的小穴里钻,被充满,又溢出,来来回回,?侵蚀着清醒的意识。
好想哭啊。
好想…
再多一点。
少女颤栗着弓起背,搂住宋清焉的脖子,将性器又送进去一截。
“呜…宋清焉啊……”
他闷哼一声,手指着乌喃雪白的腰上抓出?红印,水面溅起激烈的水花,安静氤氲的浴室,能听见脸红心跳的声音。
仅仅是交合的水声。
乌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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