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北七,记得按时涂药啊!!!”
“知道了~”
阿信的声音从门里飘出来,玛莎双手叉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甩着飘逸的秀发潇洒离开,留下一句小小声的碎碎念。
“你最好是知道按时涂药,不然就叫来石头跟冠佑,扒光你按地上亲自帮你涂!”
对于身上难看的红斑,阿信还是十分在意的。他洗完热水澡后,拿着医生开的药膏,乖乖站在穿衣镜前一片一片涂到斑块上面。
但后背的那几片实在是够不到,在拧着麻花似的尝试了几次之后只好作罢。
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放在客厅桌子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阿信扔下药膏跑出去接,是怪兽打过来的视讯。
等按了接听键,看到左上方小框里自己的画面,阿信才后知后觉到还没穿好睡衣。一瞬间的慌张擦过心底,但还好,画面只能看到锁骨上方而已。
不知是泡了热水澡还是擦了药膏的缘故,红色的印记和瓷白的肌肤在手机画面中差异格外明显,没来由让阿信想起梦里缀着玫瑰花瓣的拖尾婚纱。
“啧,怎么看起来比下午更严重啊。”
怪兽凑近镜头,仔细观察着画面里阿信露出来的脖子,肩膀和锁骨。
阿信光着身体,拘谨地拿好手机,生怕一不小心歪掉镜头,让什么不该有的画面闯进怪兽的眼睛。
“诶,你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要蔓延到脸上了。”怪兽紧张道:“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真的不需要我过去陪你?”
只有阿信自己知道为什么会脸红,他摇摇头:“没问题的,新婚之夜诶,你有点作为丈夫的良心好不好。”
“阿翊,洗澡水帮你放好啦,快去洗,一会儿要凉掉了。”
路沚瀛温柔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阿信连忙催促道:“你快去吧,安啦,我又不是第一次皮肤出问题,我知道怎么弄。”
“那好,我明天晚点去找你。先挂了,不许熬夜,听见没有。”
阿信想说明天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也不需要专门过来找他,但看着怪兽眼里的担心,还是乖乖点头说好。
可能是药膏起了作用,涂了药的地方变得烫烫的,稍微有一点痒。阿信努力转移注意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抓它。
皮肤大部分被药膏覆盖,整个都变得黏黏的,阿信纠结了一会儿,最终在穿着睡衣和裸睡之间选择了裸睡。
刚好明天要洗床单被罩,那就不必再额外弄脏一套睡衣了,把脏衣服塞进洗衣机也很累的好嘛。
折腾了一天,也是真的有些累了,阿信揉揉眼睛,没经过太艰难的酝酿,就在突然来袭的困意中睡了过去。
他又做梦了,他们五个身处巨大舞台的追光下,台下是一片蓝海,是去年的跨年演唱会。
音乐响起,阿信看到自己边唱边向左侧的怪兽走去。正在认真弹着和旋的男人,在光束下是那么那么耀眼,像一颗温暖的小太阳,让人忍不住靠近。
“晚风吻尽荷花叶,任我醉倒在池边。”
“等你清楚看见我的美,月光晒干眼泪……”
“你是天使,你是天使,你是我最初和最后的天堂。”
“你是一种感觉,写在夏夜晚风里面。”
“我不转弯,我不转弯……”
一首歌结束,一首歌又开始。阿信听见自己握着话筒,一字一句认真又用力地唱着。
怪兽lo起来,他便虔诚地单膝跪地,将话筒对着怪兽手中的吉他。
华丽的音符从怪兽灵活的手指下翻飞而出,又通过阿信的话筒响彻整个观众席。理所当然地,也响彻了阿信的五脏六腑。
这个疯狂的世界,此时此刻好像只剩下你和我,还有你的吉他,和我的话筒。只剩下我们我们,最完美的阵容。
“别碰我……”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又要去拉盖过嘴唇的被子。阿信嘟囔着,翻了个身又要继续睡过去。
谁都知道阿信有严重的起床气,在他还不想起来的时候要是被吵醒,那吵醒他的那个人就要倒霉了。
“阿信,醒醒。”
怎么会是怪兽的声音?阿信睁开眼睛,看见近在咫尺的怪兽的帅脸,一时间忘记起床气的存在了。
“你……你昨晚不是说,今天晚点才会过来的么?”
“是啊,我说我今天会过来。”
陈信宏从被子里伸出一条光溜溜的胳膊,捞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
“怪兽,才八点,这叫晚一点过来?!”
怪兽刚要去巴阿信的头,却被那条露出来的胳膊转移了注意力。他抓住阿信手腕,用食指沿着红红的地方轻轻摩擦。
“好像是比昨天好了一些,看起来没那么鲜艳了。”
说着他又像发现了什么新线索似的,眼疾手快地拨开遮住阿信半张脸的被子沿儿,摸了摸昨晚被提名的脖子,肩膀和锁骨。
就在怪兽要继续往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