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告诉我你弄过以后,它现在是什么颜色?”
“嗯哈,粉色!”俞辉忍着羞耻告诉了他。
“现在我咬住了它,你的乳头在我嘴里,被我啃噬,舔弄,它很甜,俞辉”。
俞辉的下体开始变得热腾腾,柱头水颤颤。
“趴在床上,把屁股抬起来,我喜欢你的屁股”。
褚熠喉头发出舒爽低哼声,仿佛此刻自己真的在抚摸俞辉的臀瓣,蹂躏它,吮咬它,在他的手下,舌下挤压地变形,泛红。
“你要射了么?”
“主人,我要射了!”俞辉马上到临界点,只需主人再撩拨一下便能立刻达到高潮。
可是褚熠哪里想要他这么快就获得快乐呢,“不许,你今天不乖,我现在命令你不许射”。
褚熠手里动作不断,嘴里却说着无情的话。
俞辉抽泣,“可是,可是我要忍不住了!”
令人烧灼的快感和热流一起涌上来,俞辉眼前一片模糊,仿佛一大片雾挡住了视线。
“唔…”一声呜咽,俞辉并没有听从主人的指示,独自获得了快感。
两人皆沉浸在欲海中不可自拔。
这样的调教一旦开始便停不下来了。两人越来越肆无忌惮。
有时甚至在上课,俞辉都能达到高潮,那种隐秘的极致的快乐。
两人在日渐相处中加深了了解,情谊,俞辉在家庭中受到的伤害逐渐被抚慰。
好景不长。
这天俞辉的父母终于做了离婚这个决定。他们可能觉得为人父母确实很失败,再继续纠葛下去并没有任何好处。
俞辉便这样被自己的父母再一次遗弃了。他们无法接受最真实的他。
这让他绝望。
和褚熠在一起的快乐也变得虚无。
28
褚熠很累。
俞晖也一样。
但是他早早就醒了。
看着褚熠睡颜,他的心涨的满满的。忽然他想为自己活一回。
人生短短几十载,他想快乐一点,也想褚熠快乐一点。
他起身,却被褚熠紧紧抱住。
滚烫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去哪儿?又想逃跑?”
“陪我去个地方吧”
俞晖的父母是在去法恩寺的路上发生意外。
寺庙正在重新修建,处于半开放状态。
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法恩寺很灵验,于是他们在离婚前最后一天不约而同前往法恩寺。
那天突然下起了暴雨,夫妻俩的虔诚大概感天动地,所以老天收走了他们的生命。
工人们匆忙从屋顶爬下来时,一个房梁松动滚落,夫妻俩就这样没了。
俞晖不知道他们都要离婚了为什么还要结伴去法恩寺。
但是不难猜测。
无非是祈求俞晖能变成正常人,能有一个好的前途,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而不是像个变态一样活着。
葬礼上俞晖想的是,何必呢,离婚以后各自生活不好么?
他已经做好被抛弃的准备了,又何必呢?
现在好了,他真的变成孤儿了。
看着俞晖郑重的表情,褚熠不知道他要带他去哪里。
但他有感觉,今天过后他们之间会不一样。
他换上了西装。
两个人几经辗转,俞晖带着褚熠来到了墓地。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俞晖跪下。
褚熠也一同跪下。
俞晖没有阻止,这是赎罪,是摊牌,是解脱,这是必经之路。
“这是褚熠,是……我的男朋友,也是我的主人”
褚熠偏头看他,满眼的心疼,“俞晖,你不必…”
俞晖表示没事地摇摇头。
他逃避的太久了。
【爸妈,对不起,可我想要幸福】
俞晖在心里说。
两个人跪了很久,知道俞晖站起身。
膝盖都麻了,踉跄着差点摔倒,褚熠一把将其拦腰抱起,“现在我们名正言顺了”。
俞晖含泪点头。
在这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褚熠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没说,他道德感没这么强,他只要俞晖就够了,俞晖能放下芥蒂和他在一起,跪多久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临走前,褚熠回头,心里对着墓碑说:【我会照顾好他的】
替他拉好安全带,毫不犹豫地按下俞晖的脑袋,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的唇,舌头长驱直下,搅乱一腔春水。
感觉到了俞晖热切的回应,褚熠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湿漉漉的舌头舔着俞晖的唇瓣,舌头模仿性交时进进出出勾的俞晖只能不停呻吟。
下身崩的很紧,褚熠果断离开俞晖的唇,俞晖不够似得追了上来,褚熠没忍住舔了舔他的唇瓣。
“这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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