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昏脑涨地想,甚至顺着他的动作打开双腿,裙子已经堆到了腰间,露出下身隐秘的光景。
拘在笔挺西裤下的硬烫阴茎,轮廓骇人,仿佛要将裤中拉链撑坏。你越发意乱情迷,讨好似的送上发麻的舌尖,扭腰磨着他胯间勃发的欲望。
在交换了一个充斥着情欲和痴迷的吻后,张辽抱住你的腰反身将你压入后座沙发里,险些撞击到车门的头顶也被他稳稳护住。你被撩拨得眼角湿润泛红,双臂套着他的脖子渴水似的唤他,“张辽,张文远,文远叔叔”
热情又缠人的耳畔私语,让本游刃有余的张辽也觉出了几分燥热,眉眼间染上了情欲。
夹杂着占有、吃醋、失控的爱欲如烈火般裹挟着二人,隔在你们之间的衬衫、腰带、裙链,此时都显得十分多余碍事。待你回过神来,好端端的裙子已经扯坏了,张辽的衬衫扣子也绷坏了几颗,露出结实精壮的上身,原本笔挺的西裤在腿间松松垮垮地荡着,勃发着明晃晃的欲望。
你只觉嗓子发干,下身小穴却缩了缩,生出几分不可言说的酥痒与濡湿。你挺起腰蹭了蹭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东西,仿佛是一种无声的暗示。
张辽哼笑了一声,硬邦邦的东西抵上了翕张的穴口偏偏不进去,只在边缘来来回回抵磨,吊着你,勾着你,让你欲罢不能。
此时的你手腕被领带束缚在头顶,双腿大开着挂在他的腰间。粗长的阴茎磨得沾着蜜液,水光淋漓。他打定了主意绝不给你个痛快,不紧不慢地插了两下又抽了出去。
穴道骤然一空,愈加饥渴难耐,如无数小虫啃噬骨血。你咬了咬唇,看着张辽这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翻涌的胜负欲顿时暴涨沸腾,于是故意拖长了尾音甜腻地唤他,“文远叔叔难道不想插进来吗?”
张辽挑了挑眉,“想要?”他语气散漫,尾音上扬,“也不是不可以。”
你嗤笑了一声,怀着忿忿的心情,揶揄道:“文远叔叔今晚是不是醋了?呀,是因为我和他啊”
话没说完就变成了一声呻吟,勃发的阴茎整根捅入了穴内,大肆地抽插起来。渴求已久的穴肉迫不及待地绞紧滚烫的性器,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
修长有力的右手锁住了你的喉咙,却没有用力,只是钳制着你不得不与他直视。张辽眯了眯眼睛,覆在脖颈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死孩子,这么想让你文远叔叔吃醋?”
你艰难含糊地应了声,底下那口湿软的穴却抽搐着咬得更紧。
“别急着给答案,”张辽手上松了几分力,下身却猛地顶至最深处,“我们可以多玩一会儿。”
不得不承认,久别重逢会让欲望在夜晚暴烈生长。
寂静窄小的车间回响着粘腻的水声和交缠的呼吸,激烈起伏的两条身影正进行着一场末日狂欢。
高潮来时,你被张辽压在身下,垂落的金属挂饰随着他的动作晃晃荡荡,浸湿的鸦青发丝裹着酥痒从锁骨扫过脖颈。你跌入爱欲的浪潮,不能自已,意识也逐渐涣散,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他家,又不知节制地做了几次,只有零星的断片残存闪现。
整个屋子都很热。
你们在门边,在沙发上,还有哪里,哦,阳台。
——抵死缠绵。
临到后来,他要抽出去,你好像还迷迷糊糊地夹紧他,嘟囔着不许走。
张辽倒吸了口气,报复性地顶了几下,哑声问你,“真想含着睡一宿?”
再后来
你们两个都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肚子不合时宜的响起,你默默从床上爬起来,瞥见地上烂成破布的裙子,胡乱套了件张辽的t恤,光着脚走向厨房。
你在餐桌旁坐下,早饭盖着保温罩,并没有凉。张辽知道你的口味,而且很明显,即使分开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没有忘记。
阳台日光充盈,不时有筷子碰击碗边的声音,你想起以前起床晚了匆忙出门时张辽总和你念叨,“小孩长身体的时候,不吃饭怎么行?哼,拿着路上吃。”
你的动作僵了一下,低下头强忍着快要涌出来的眼泪,吃了几口饭。
张辽和你,准确的说,曾经是秘而不宣的情人关系。
他年长你许多岁,最开始以朋友长辈的身份明目张胆地给予你偏爱与照拂,而你平时上班加班排满日程,正好也需要与他做爱来获取荷尔蒙排解情绪。但大抵人总是贪心,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你竟觉得张辽的那点喜欢太浅太薄,心里生出了许多不甘和委屈。在你快活欲死的时候,还能看见他犹见几分清醒的眼眸,就知道他从一开始已然做好了随时抽身而退的准备。
肉体的欢愉何其庸常?等新鲜感没了,他对你的那点喜欢不知哪天就吹散了,微不足道。所以,你选择掐断两人情感的苗头,而张辽也没说什么,以一个毫无波澜的对话作为结尾,让这段关系重新归于平静沉入人海。
你心不在焉地用纸擦了下嘴又擦了筷子,起身洗碗、擦桌子、倒垃圾一气呵成。
打车回家的路上,你靠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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