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无非就是美言几句,夸样貌夸才情…”吕卫说着,突然想起来:“倒是你想好这喝花酒的事儿怎么瞒过老夫人没?”
秦忆打了个哆嗦,冷汗登时就下来了,眼前几乎立刻浮现出秦老夫人拿着家法的身影。他放下了酒杯,一脸凝重地思考该如何瞒天过海,要不就说这是皇上布置给他的任务,毕竟那位可是亲口说过要让他有时间就去看看穆姑娘。还没等他想出个结果,却听吕卫说:“得了得了,看来今日是我碍事了,来人!”秦忆抬头,就见好友叫来了家丁吩咐道:“立刻安排一辆马车送大将军去花街,注意点别被旁人发现了。若是将军府问起了,就说我们打算喝到天明,今日秦将军就不回府了,让他们明日再接。”那家丁应了一声,退下去着手准备了。
司马府的家丁办事极其麻利,秦忆稀里糊涂地坐上了马车,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听吕卫丢了一句:“玩儿高兴了记得登门感谢哥哥我。”后,那马车就绝尘而去。直至花街口,马车夫才问是去哪家玩,秦忆想了想说:“环采阁,找一位姓穆的姑娘。”,车夫应了一声,将他拉到环采阁门口便先行下车通传找人接待。这还是秦忆第一次来花街,他从帘子的缝隙窥出去,隐隐窥见几个打扮得花红柳绿的风尘女子走过,浓重的脂粉味萦绕在鼻间。他觉得自己是喝上头了,居然不经思考就来了这种腌臜地方,若是被祖母发现,定要家法伺候。
车夫去而复返,隔着帘子为难地说:“穆姑娘似乎不在,您是回去还是在这等?”,“回去。”秦忆松了口气,心底却又浮上了陌生的情感,他皱眉揉了揉胸口,想赶紧摆脱这种感觉。车夫刚扬起马鞭,一个清脆的声音却骤然闯进秦忆的耳中:“找我的?谁啊?”,“停!”他连忙呵止了车夫,从帘子的缝隙望去,就见一个肉乎乎的姑娘茫然地站在环采阁门前,嘴里还没停地啃着炸丸子,她的鼻尖上蹭了一抹油星,显得有些滑稽。
可秦忆盯着她向自己走来,心跳就像擂鼓般逐渐变快,喉头发紧、手心也冒出了一层薄汗。“也许自己是病了,”秦忆胡思乱想着:“心悸体虚,定是秋老虎的错。”,“您是?”清脆的声音从帘子对面传来,秦忆张嘴想要回应,却发觉吕卫那个庸师竟然没教他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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