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物。
何鸿义冰冷的目光扫过施文身上每处不堪入目的污痕上,最终停留在施文胸前,盯着施文方才自己喷射的稀薄淫液。
“起来,”何鸿义面无表情对他道。
施文强忍着周身酸痛,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头深深地低着。一股热流从他颤抖的双腿间溢出——他体内无数男人的精液,竟无法控制地在大师兄的注视之下慢慢滴落。
何鸿义身躯微微一震,声音沙哑地厉声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有多少男人用过你?竟敢当众玷辱师门净地!”
泪水模糊了施文的视线。他不敢相信平日温雅的大师兄口中会吐出这种言语。
“不是那样的,”施文哽咽颤声道。“大师兄——”
“还有脸叫大师兄?师尊多年来栽培包容你,你却做出如此下贱荒诞之事!说!你隐瞒身世潜入玉衡山,究竟有何图谋?难道是专程来魅惑师门弟子,扰其心智?”
施文慌乱地连连摇头。他拼命地夹紧双腿,试图将那满腹的精液锁在体内,可他那刚被粗暴玩弄的双穴根本无法合拢,此时又有一股温热随着他的动作溢出,顺着大腿流下。
在旁人眼里,他臀腿微抖,淫液横流,像是某种隐忍却放荡的勾引。“放肆!”大师兄厉声道,昔日沉敛的眼中满是残戾。“被肏的合不拢腿了?若是自己夹不住淫液,那便叫人帮你堵住!来人!”
门前阴影中浮现两个灰黑身影。施文喉中一声哽咽——原来大师兄手下两位武侍一路随行,早已将他的丑态看尽。
何鸿义没有理会他的难堪,对二人道:“去,把他那贱穴堵上!”
“是!”
两位身形魁梧的孪生武侍逼近施文,一模一样的脸孔上尽是凶残。玉衡山的武侍皆是外乡流落而来的亡命徒,为求栖身之处终生奴役于玉衡,早对屈身于施文一流软弱弟子心怀不满。二人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上前粗暴抓住施文的双臂,毫不费力地将他按倒在地。
施文痛呼一声,摇头绝望道:“不……大师兄……不要……”
颈间一紧,一只粗糙的手将他头颈按在地上,迫使他圆臀高高翘起,痉挛不断的双穴再次暴露在空气中。身旁另一位武侍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不远处的烛台上。
一根沾满蜡液、还在燃烧的粗大红烛。
嘴角挑起戏谑的笑,武侍拾起那足有十寸余长的红烛,扑灭了火焰后将那粗大蜡烛握在双掌中,将其生生掰断。烛断芯却未断,红烛成了藕断丝连的两截,方才还在燃烧的热蜡逐渐冷却,一滴滴顺着烛身淌落。
下方,被男人按在地上的施文圆臀微抖,白皙的皮肤上还印着被狠狠亵玩的痕迹。暗红的蜡液一滴滴落在臀瓣上,施文发出惊恐的啼哭,却因身体被人死死按住,连躲闪都做不到。
“大师兄——救我——”施文满脸泪水哀求道。“大师兄——啊!!”
一滴火热的蜡液,竟在他的挣扎中,直接落在了他饱受蹂躏的菊穴上。
菊穴骤然收紧,一股浓郁的精液从穴中溢出,随着逐渐凝固的蜡液一同滴落。
“啊——!”施文又是一声痛呼。一滴蜡液落在了挛缩的花穴上,即使热蜡早已冷却,红肿不堪的花唇也无法再承受这种蹂躏。
“不要——不要——”施文崩溃般的哭泣道,双穴剧烈张缩,淫水混合着精液,顷刻间大汩涌出。
而下一刻,两截粗大的断烛狠狠顶入他红肿的双穴,又将那急涌的淫液堵回体内。
施文浑身一抖,口中发出细碎的哀鸣。那断烛不同于男人的血肉,粗大冷硬,竟同时插入他胀痛的双穴,将满腹淫液强行推入他体内最深处。
又是一顶,断烛连根陷入肉穴,正如何鸿义所言,死死堵住了淫液的出路。
不久前还未经人事的处穴哪里经得住此等摧残,施文呜咽着蜷缩地上,浑身抖得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一双精美的布靴踏入他的视线,施文竭力抬头看向大师兄,开口却只能发出一声啜泣。
这一番绝情的践踏,都大师兄默许的。无尽的欺凌、亵玩、强暴……这一切所带给他的痛苦,都不及大师兄的唾弃。
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万念俱灰。
何鸿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感情。“起来,”他冷冷道。
赤身裸体的施文拼命爬起身,却是牵动了体内的断烛。粗硬的棱角碾压着他脆弱的穴肉,他耐不住地呻吟出声来,脚下一踉跄便又跌倒在地。
体内的断烛猛地一震,狠狠顶入双穴更深处。灭顶的酸胀在脑中炸开,施文浑身战栗着大口喘息,身前红肿不堪的玉茎却巍巍立起,竟是被刺激得吐出一滴黏腻的汁液。
“啊……嗯……”施文羞得夹紧双腿,却只是加大了体内令人发疯的的胀意,让他男茎轻抖,呻吟溢出朱唇。
何鸿义本就冰冷的脸上几乎结了冰,眼中的残戾更盛。“好,好。到了这般地步,还妄想用这肮脏身子蛊惑人心。恕何某不奉陪了。”他抬头看向两位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