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黑丝,瘦小的身体被彻底笼罩,随着撞击一下下抖动,是最无助的小兽,任人宰割。
何鸿羽对上那哀求的眼神,脑海中像是有一根弦崩断,猛然加快了速度,进入最后的冲刺。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击脆弱的宫口,每一次都捣的施文浑身战栗,悬在空中的双腿无力的乱蹬,玲珑的脚趾勾起。
施文感到身上的人也在颤抖,火热阳具直抵自己的子宫。“不……不……不要……”施文绝望地哀求道,仅存的意识在脑中尖利长鸣。他不知道自己可否受孕,但知道怀上野种的下场,也知道世上最残酷的严刑,都是留给荡妇的。
身上的肆虐之人却对他毫不怜惜。施文被钉在地上,无处可逃,只能任由师兄使用自己的身体,玩弄他,享用他,摧毁他,现在又对他做出最彻底的侵犯。
在最后一抹夕阳下,何鸿羽一阵痉挛,将一股股火热的精液射入小师弟的子宫。施文伸长脖子,口中发出残破的呻吟,下体收缩不断,在高潮中溢出淫水。刻骨的绝望、痛苦、和快感参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出边境,将他的思绪彻底碾成碎沫。
天色渐暗,何鸿羽将施文简单清理一番裹在衣服里,拦腰抱回了山。
二人一路无话。施文软软的蜷缩在何鸿羽怀中,身子还是不停的发抖。他已经掉不出来眼泪,只觉得周身发冷,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身边那结实的身子能给他一点热量了。
哪怕他此时的痛苦,都是这身子的主人所赐。
双腿间有温热的秽物流出,浸湿了身下的衣物。施文将脸埋入师兄的胸口,双手紧紧的握着袖摆,指节捏得发白。
玉衡山的晚宴,大长老的得意门生何鸿羽迟到了整整一个多时辰。
他若无其事的道了歉赔了酒,便再无人多问。至于小徒弟施文的缺席,则几乎没人注意到。
在玉衡山另一端,施文独自躺在卧房里,整个人藏在被子底下。何鸿羽偷偷把他送回房后,便急忙赶去赴宴了。
临走前,何鸿羽在他耳旁低声吩咐道:“老实呆着,等我晚上回来。”
施文哑着嗓子应了一声,脑中一片空白。
事后他蜷缩在床上,疲惫不堪却无法入眠。他望着那泛黄的薄纸窗,等着无数人破门而入,将他赤身裸体的拖去房外,在熊熊篝火前将他的罪行示众。也或许这事太荒谬,太可耻,只会有人将他悄悄处理掉,第二天玉衡山上就会像从未有过他这个人一样。
等了许久,窗外却没传来任何动静。最终,施文还无法忍耐下身的粘腻,蹒跚下了床,在夜色的包裹下出了门,悄悄走向浴室。
为了避人耳目,施文这些日子一直都趁着深夜沐浴,此时他便摸着黑,独自将冷水倒入浴桶。他宽了衣带,柔滑的料子顺肩滑下,露出布满欲痕的身体。
施文吸着气,轻轻踏入水中。那水实在太凉了,施文内力微弱,顿时就被冻了个通透,从头到脚打着颤。就在这艰难之际,窗外突然传来人声,那声音熟悉至极,还越来越近,不久便有火光透着纸窗照在施文脸上,映出他惊恐万分的双眼。
浴室大门砰一声被踢开,又砰的一声在墙上弹开。来者哈哈大笑,摇摇摆摆的进了门,灯笼在他身后拉出高大的黑影,像只张牙舞爪的魔物,朝施文步步逼近。
“何鸿羽那小子,呵!”那人不知对谁讥笑道,随手将灯笼挂起。“被师尊夸了几句就要飞上天了!”
施文在一盏薄薄的屏风后,全身没在冰凉的水里,大气不敢出。这声音和身形他绝不会认错——这正是他二师兄关梓阳,也是平日带头刁难他、折磨他的始作俑者。
光影晃动,又有几人嘻嘻哈哈的随着关梓阳进了屋。施文默默数出四个人,只听自己心扑通扑通跳。这五个人都是他惹不起的,也都是绝不会放过他的。施文只能纹丝不动的藏在暗处,生怕他们听见自己狂跳的心。
“嗐,人家可是大师兄的亲兄弟,师尊的世侄,能跟我们一样吗?”施文听其中一人道。五人都是三分醉的样子,影子连成一片映在墙上,是一副吵闹混乱的光景。
众人说笑中掺着哗啦啦的打水声,以及衣物的窸窣声。突然间,为首的关梓阳站直了身,手中的水桶砰一声的落地:“什么人?”
浴室顿时陷入安静。施文吓得缩回水中,可这水声也彻底暴露了他。
他本想趁屋里热闹时起身偷偷溜走,却弄巧成拙。关梓阳目光直视他藏身处,两三步就上来一把扯开屏风。
屏风后面,是没在水中,瑟瑟发抖的施文。他一头黑丝飘散在水中,却掩饰不住他此时一丝不挂,颈间满是红痕。在烛火映照下,他满脸惊恐,双目闪烁不定。
关梓阳的警惕立马松垮下来,变成了坏笑。他面目跋扈硬朗,此时居高临下的看着施文,像那严冬中闯入洞穴的恶兽,盯着马上到口的猎物。身后高大的四人跟着围上来,将施文彻底包围。
“哎呦,这不是小师妹嘛,”关梓阳笑道。“怎么大半夜躲在这?我说刚才晚宴怎么没看着你,原来在这一个人泡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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