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断烛彰着抽搐数次,竟是在极度羞耻和恐惧中濒临高潮。
“我肏,”一个武侍低声暗骂,目不转睛地盯着施文。
“见过浪的,没见过这般浪的,”他孪生兄弟咧嘴笑道,随后冲施文的方向抬手又是一鞭子:“赶紧爬,否则有你好看!”
施文“呀”地一声惊呼,连忙重新爬动起来。冰凉的夜风拂过赤裸皮肤,施文冷战连连,强忍着在原地缩成一团的冲动,艰难跨过门槛,爬入幽暗街道。
膝下是凹凸不平的石子小径,耳边时而传来蛙叫虫鸣。远处有烛火从半敞的纸窗中溢出,在地上拉下几道长影,随时都可能有人望向窗外,撞见他赤身裸体在月色下畜兽一般爬行,不可见人的下体一览无遗,穴中隐约可见儿臂粗的红烛。
施文惶然催动着疲惫四肢,体内喷薄欲出的压力随着他的前行越发难耐。穴中酸胀和心中惊恐在腹中汇聚成灭顶的绝望,可他挺立在身前的玉茎滴泣不以,始终没有分毫蔫软的意思。
或许他果真如师兄所说,是某种不知廉耻、荒淫浪荡的怪物。
泪水失控般顺着脸颊倾泻,一滴滴落在暗青碎石间。纵然施文竭力收紧痉挛不断的双穴,雌穴中的断烛还是随着他的动作越发松动,烛身一下下搅动着穴内充溢浓精,碾压着饱受摧残的穴肉。
身后武侍见他前行越发缓慢,厉声催促:“快点!”
施文悲泣一声,竭力加快动作。花穴内的断烛被穴壁猛地一挤,突然探出穴口一截,施文身形晃了晃,慌忙夹紧腿,却只是将那粗大硬柱又是推出一截。
“不……不……”施文绝望啜泣道。
穴中红烛被淫水润滑,几乎就要彻底滑出花穴。身后男人似笑非笑看着那截岌岌可危的断烛,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儿臂粗的烛柱又踢回穴底。
“啊————!”粗大断烛猛击脆弱花芯,彻骨酸痛刺入脑海。施文四肢抽搐着跌倒在地,一身细嫩皮肤磕在碎石地上,可那痛楚相比穴内的天翻地覆,根本不值一提。
凄楚哭声在安谧夜色中响彻。施文用手捂住嘴,另一只手狠狠掐住身前肿胀的阴茎,亲手将就要喷发的欲望生生掐断。
施文蜷缩在地上,只能无声承受着这绝顶煎熬。月光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副让男人血脉偾张的画面——白皙的皮肤拖衬着肉穴中触目惊心的红烛,小美人在冰冷石地上无措颤抖,细嫩温软的身体任人宰割。
武侍大步上前,一把抓起施文的长发将他拎起,双眼野兽般在夜色中闪烁。“哭什么哭,”男人恶声贴近他的脸道,“想吵得整座山都起来看你发骚,好在这一块儿肏你?”
施文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摇头。
男人一松手,施文便断线木偶般跌回地上。另一位孪生武侍见状,上前来将整个人拦腰拾起,施文的身子像是没有重量一般,轻易被男人单手抱在了怀中。
大手“啪”地一巴掌拍在细嫩臀瓣上:“别乱动,蹭我一身淫水。”
在男人怀中挣扎的施文立刻软了身子,将脸埋在男人肩上轻声啜泣。腰间的手一紧,施文的胸脯被迫挤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身上的粗布衣摩得发疼。刚刚扇打施文的大手没有离开臀瓣,而是趁机抓起一把软肉揉弄起来。
男人一边玩弄着怀中美人,一边悠哉前行,手指很快就探到美人股间,在撑变形的湿软花唇上来回摩挲。那粗糙手指越发贪婪,贴着红烛硬是闯入花穴,感受那不堪重负的内壁吃力挤弄着穴中异物,却怎么也无法停止这场强行入侵。
施文捂着嘴呜呜哭泣,即使被弄得实在受不住了,也是大气不敢出,乖顺趴在男人怀中轻轻颤抖。男人被他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挑逗得心里发痒,低头贴近施文的脸,突然伸舌一舔。
施文扭头躲闪,男人舌尖捕捉到了一丁点丝滑皮肤,嘿嘿低笑。“都他妈要在我手上吹潮了,还躲什么?”
施文脸埋在男人肩头,呜咽着不说话。穴内的手指不安分起来,开始在那温热肉穴里缓缓抽插。黏腻汁水顺着指结不住地流淌,任施文怎么夹紧腿都无事于补。
断烛被男人捣弄得直向外滑,滑出几寸又被男人推回穴低。施文被捣得浑身一哆嗦,口中不禁地溢出呻吟,却又马上自己捂住嘴,生怕在这谧静小径惊动了旁人。
男人抱紧了施文,歪头在他耳边低声笑:“又差点射出来了,是不是?小骚穴被我肏得舒服吗?”
施文无力摇着头,男人低头用鼻子顶了顶施文的脸颊,火热呼吸喷在施文脸上:“不舒服?那就拿出来罢。”
男人用手抓紧那沾满淫水的巨烛,竟真的将其慢慢抽出雌穴。穴中满盈的精水顿时汹涌流泻,施文惊得“呜呜”直叫,连忙抓住武侍的手腕,试图制止男人的动作。
男人对施文有气无力的干扰置之不理,在最后一刻自行停止了抽离,又猛地将那巨烛一举推回穴底。不顾施文崩溃般的闷声哭叫,红烛在穴内连续抽插起来,一下下狠狠敲击着脆弱宫口,每一次插入都捣得怀中美人四肢抽搐,双穴疯狂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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