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阴痉抵在段奕的小腹,铃口分泌出的粘液挂在他的肌肉上淫扉十足。
我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爽,段奕在我身体里不停抽插,每一下都顶在令我奔溃的软肉,我咬他的嘴,手攀上他的背用指甲去抓。
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游动,他吸我的舌尖,咬我的脖子,又趴在我身上舔弄立起来的乳尖。
我只感觉浑身都被他玩废,一直在骂段奕,畜生,变态,恶心,我把我能想到的词全都一股脑骂出来,段奕不仅没生气,还弯着眼睛笑,“你说是就是吧,乖宝。”
他嘴角还很红,被我咬狠了还带着点血,段奕用力掐着我的腰,说好软,好喜欢。
我拽他的头发,他顺着我的手腕舔下来亲我的嘴,还没骂出去的话被他堵住,又进行一次血腥的接吻。
我被他操射,精液控制不住喷出来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僵住,我和段奕赤身裸体纠缠在床上,他用手指沾起腥臊的精液,当着我的面舔了一口。
我扇他巴掌,脱力的手软绵绵打在他脸上,他以为我在调情,干我干的更猛。
我感觉快被他操烂,断断续续说我疼。
段奕听见了,他亲我鼻梁上的痣,沙哑的烟嗓混合着浓重的情欲。
“乖,操开了就不疼了。”
他伸手揉我刚射精的几把,我被他捅得浑身冒冷汗,我感觉他好像把我肠子捅穿了,交合处的穴口也被他操得又红又肿,每进一次我都感觉是在给我上刑。
“畜生,我是你弟弟,你在干什么……我操……”
段奕下半身不停,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埋在我屁股里的性器又大一圈,有瞬间我都想跪下来求他别操了。
“哥知道的,忍一忍,快了。”
段奕骗我的,我被他操得快失去意识,他都没有停下。
我实在太疼,他亲我身体的每个地方,在锁骨处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痕,我在他怀里哭了,他双手上下抚摸我的背,慢下来亲我的眼泪。
亲兄弟接吻做爱如果被人知道,是不是我和段奕都不用活了。
我估计也疯了,满脑子都是这个问题。
我肚子里都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小腹凸起来,轻轻一按精液就从我屁股里流出来止都止不住。
我好像真的被他操烂,穴合都合不上还疼的要死。
段奕抱着我在浴室里清洗,手指伸进去抠挖,我还疼着,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段奕亲我的额头,说放松点,不然会生病。
我眼泪止不住,哭着骂他变态,哪有人操自己的亲弟弟。
段奕怜爱地抹掉我的眼泪,温声说别生气了。
在浴室里我又被他操了一次,他把我抱坐在洗手台上,粗暴无礼地捅进来,我嘶哑着尖叫,后穴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每一秒都清晰认知着我正在被一个男人操。
那个男人,还是我亲哥。
我不知所措地哭泣,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疼,段奕一边哄我一边入我,他说他想把我锁起来,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我。
乱伦的罪恶淹没着这场无休无止的做爱,我和段奕共同站进这场暴雨,挣脱不开欲望编织的网。
我逐渐呼吸不上,闭着眼睛去逃离世俗审判的腥风血雨。
我知道自己现在有多骚,含着段奕的肉棒,两条腿挂在段奕的腰间,身体被他蹂躏全是红色的痕迹,他还打我的屁股,臀瓣被他扇肿像两颗熟透的蜜桃,我有种他是在报复我的错觉。
又射了一次后段奕终于放过我,在浴室里我们赤裸相对,我看着他沾血的嘴角和他手臂上的抓痕,扇了他好几个巴掌。
“畜生。”
“嗯。”
“变态。”
“嗯。”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乱伦,恶心死了。”
我在骂段奕,也在骂我自己,我讨厌自己无意识的迎合,默许段奕玷污了我。
“乖,”他把抱进怀里,“不恶心的。”
我累极了,打他这几巴掌是我最后一点力气,我任由段奕把我洗干净身体放在他的床上,灰蓝色的床单有一股属于段奕淡淡的清香。
他抱着我睡觉,心理上的耻辱和生理上的痛苦此刻全部涌进我的大脑,我挣扎着离他远些,他搂着我不放。
“和哥谈恋爱吧,小闻。”
我轻声笑了,“你觉得自己配吗?”
段奕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他伸手摸我的鼻梁,手指在那颗痣上停留。
我突然想到乔青在ktv看着我被段奕抱走时眼神,绝望,痛苦,像是明白了某件事的不可置信混合在一起,淌下一滴来自心尖的眼泪。
乔青鼻梁上的痣,是他和我相同的唯一地方。
大脑符合过载,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事,我拍开段奕的手,翻过身背对他睡。
“给我机会,让我对你好,可以吗?”
我无法回答他的问题,我们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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