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片段,沈清秋心里咯噔了一下,那是真的吗?还是梦境?沈清秋正欲把手伸回时正好被一只大手抓住。冰哥睁着眼睛,饶有趣味似地看着他,似笑非笑地说:“师尊,摸我脸呢?”
“为师,在拍蚊子。”沈清秋淡定地说。只听着这样的语气,谁也没注意到波澜不惊的禁欲脸庞之下是一阵的小鹿乱撞,还带着挖地三尺的那种尴尬。
冰哥哂笑道:“哦,这样啊!师尊我这也有蚊子咬呢!”说罢,把沈清秋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沈清秋力气争不过他,故作生气道:“放手。”
冰哥没有放手也不答话,手就势一拉,两手把沈清秋圈在自己怀里,又把脸凑到了沈清秋面前,额头抵着额头,嘴唇险险碰着彼此的。沈清秋急忙偏过头来,有些羞恼道:“胡闹。”
冰哥这才松开了沈清秋,离得远些,一脸坏笑地看着一脸绯红的沈清秋,笑道:“师尊的烧已经退了。”沈清秋这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探自己的体温。顿时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把,气的想咬后槽牙,心里暗暗把洛冰河这个坏小子揍了个七荤八素!
“师尊先穿上外套吧,别又受寒了。”冰哥起身把沈清秋的一件外套乖巧地给他披了上去,又在他耳边柔声道:“弟子给师尊做早饭去了。”沈清秋只是嗯了一声,暂时不想理这个偷奸耍滑的小逆徒。沈清秋尽量让自己摆出一副严肃正经禁欲的形象,让眼前这个洛冰河觉得他不好欺负。而不是一上来就被这么样的一个失忆洛冰河马上吃掉了。一旦让洛冰河开了这个口子,往后可就收不住了,还是菊花要紧啊!嗯,沈清秋定定地这么想着。
这日冰哥贴心地把沈清秋的一日三餐换成了滋补的药膳。沈清秋对冰哥的厨艺有了个新的认知,这家伙总能稀松平常的食材做得色香味俱全,即使是简单的药膳,也能让原本没胃口的病人也提起兴趣来。
“弟子给师尊换药吧!”冰哥很顺手地把沈清秋的衣服扒拉了下来。沈清秋本想拒绝的,奈何冰哥动作比他快,本就随意披挂在上面的衣服一下子被褪得一干二净,还没由他分说就把自己推倒在床上趴着。沈清秋觉得自己像个砧板上的鱼肉,又像个随时会被侵蚀殆尽的良家妇女,顿时脸红。同时他心里又巴拉巴拉起来:我靠,洛冰河失忆后胆子大得很呐!这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搞得老子都说你也不是,不说你也不是。可是上次他都那么表白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应对。这次可不想又来个险险擦枪走火啥的,毕竟我的菊花才休了几天假啊?我还是想让这种每天能混吃等死的,做个快乐光棍的逍遥日子再久一点的。哎呀~~洛冰河,咱俩还是见外一点,好不?!
冰哥看着面前之人身姿如玉,那优雅的背部曲线,如同柔和的山丘,在轻柔的阳光下展现,与挺翘的臀部曲线形成完美呼应,散发出令人为之心醉的魅力。抚摸着灼热的肌肤,那温软肌肤妙不可言的触感让冰哥舍不得收回手了。冰哥内心开始有些躁动,口干舌燥,但他指尖却有些冰凉,给沈清秋一种心痒痒的感觉,那种若有似无的撩拨,让他有一种恍惚神游仙境的感觉。
“师尊?”
“嗯?”
“弟子可以亲你吗?”
冰哥的话让沈清秋的心跳慢了半拍,强自按下狂跳的心脏,他镇定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沈清秋侧过头来,目光对上眼神炽热的冰哥,不由得移开了目光。
“弟子喜欢师尊。”一直注视着沈清秋的冰哥捕捉到了沈清秋脸上的这抹不自然,心里得意地笑了笑。他趁机抚摸着沈清秋那看上去纤瘦实际上却有着腹肌的腰。沈清秋被这一摸痒的不行,只想撑起手臂往床里躲,被冰哥轻易地按住了。“放肆!”沈清秋慌乱中被逼的只得搬出师尊的架子来抵挡洛冰河的攻势了,可惜他这一声放肆说得毫无威严,甚至让冰哥品出了些宠溺的错觉。
“师尊,别躲好吗?”冰哥的这一声弱弱的祈求,加上那惹人怜爱的卡姿兰无辜大眼睛,硬是把沈清秋原本要端起来气势又削弱了几分。
“冰河,你才失忆了几天?在你眼里,为师是同你认识不过几天的人。谈何喜欢?”沈清秋尽量不动声色地道。这洛冰河说不定是看这清净峰上就我一个人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才一门心思放我身上了,该带他下山见见世面才行啊!我可不想要糊里糊涂地开始,然后又被糊里糊涂地抛弃?!哎,这失忆的洛冰河要是感情上没个定性,我一个做师尊的被始乱终弃,这?!沈清秋内心不禁为自己倒吸了一口凉气,想想就觉得好悲哀。脑中还响起了费玉清的那首经典老歌“雪花飘飘,北方潇潇”,自己跪哭在风雪里,呐喊一声“不~~”欧买嘎,那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师尊待弟子好,弟子喜欢师尊。师尊喜欢弟子吗?”
“区区几日的相处,至多也是泛泛师徒情谊,何来……咳咳~”沈清秋努力思考着哪一个词最合适,孺慕?喜欢?爱?
“师尊不相信弟子是真心的?”冰哥故作失落道:“也是,才几日时间,师尊会觉得弟子唐突,觉得弟子对师尊至多也仅仅是孺慕之情,亦或感恩戴德,知恩图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