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光滑的海面,像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他的脸,和身后白虎的庞大身形,虎目发着红光,令人心惊。
他战战兢兢地想,自己不会要被这只大老虎给吃掉吧。
“萧祁,你冷静一点,看清楚我是谁?”他惊慌地大喊道。
毛绒绒的大脑袋在他背上蹭,火热的呼吸落在他的颈侧,似是在嗅闻他身上的味道。
他好像一只白白嫩嫩的小羊羔,误闯入大家伙的地盘,被人盯上,成为美味的猎物,吓得瑟瑟发抖,被那灼热的气息烫得缩了缩脖子,死死闭着眼。
忽然,白虎伸出爪子,在他背上轻轻一划,刺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他身上单薄的布料被划破,一寸寸碎裂开,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赤裸裸地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一只肥硕的爪子,收敛起尖锐的利甲,伸到他的腿间,将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抬,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摆弄成跪趴着的姿势,一个又粗又大的,滚烫的肉棒,硬邦邦地抵在他的臀缝间。
他惊恐地瞪大双眼,透过黑亮的水面,看见身后的白虎,双瞳中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浓厚的兽欲,一根比人形态还要粗长一倍的阴茎,出现在它下半身,气势汹汹地顶着他。
白虎喘着粗气,像是野兽交配的动作,压着他,在他的臀缝间,一下下用力地蹭,硕大的湿润龟头狠狠戳弄着殷红的穴口。
青筋凸起的柱身上,竟也长着密密麻麻的倒刺,和舌头上的不同,虽然细小的,却是硬的,顶弄沈思墨的穴口时,会到磨擦周围细小的褶皱,和腿根处的嫩肉,没一会儿,白皙细嫩的肌肤,便会磨得绯红,火辣辣的。
大抵这才是老头没好意思说出口的后遗症。
“不可以!萧祁!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大喊大叫,声音颤抖,在白虎身下剧烈挣扎,红着眼,不受控制地流泪,哭得抽噎,又绝望,又伤心,委屈巴巴地说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
白虎动作一顿,巨大的虎目中,流露出一抹人性化的挣扎,缓缓松开按在他身上的虎掌,甩着脑袋,一步步往后退,伏趴在地上,发出低声的呜咽,压抑着无法承受的巨大痛苦。
它的叫声,有种让人感同身受的绝望和无助。
沈思墨从地上爬起来,抱着自己的身体,搂着双膝,缩成一团。
他的身体仍不自觉轻颤,一眨眼便会有清亮的泪从眼角滑落,紧张兮兮地看着不远处,发狂状态的白虎。
它四肢立起来,双腿间硬挺着的粗大阴茎,尤为显眼,随着它的动作,上下晃动,稀稀拉拉往下流淫水。
沈思墨看着,惊讶地瞪大双眼,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浑身一抖,下意识夹紧双腿,被蹭得火辣辣的臀缝隐隐作痛。
兽族还真是上天眷顾,天赋异禀……
白虎猛地抬头盯着他,目光复杂,眼中涌动着,显而易见的,化不开的欲望,让人心悸,尤其是沈思墨,对上它火热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口水在干涩的喉中滚动,发出咕嘟一声。
“不要!”
白虎忽地再次朝他飞扑过去,他下意识害怕地闭上眼。
耳畔一阵呼呼风响,如同利刃撕裂空气,巨大的动静,让他不由自主地睁开眼,却看见白虎越过他,冲向他的身后,重重地撞上那棵枯萎的巨树。
巨树看起来,脆弱得不堪一击,连叶子都没有,在几次发狠的撞击下,摇摇欲坠,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树干上已经有明显的裂痕,撑不住多撞几下。
白虎撞得头破血流,不肯停下,对着巨树,发出低声怒吼,眼里全是挣扎。
他好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明知会受伤,还是义无反顾地撞上去,痛苦地呜咽着,砰得一声,被巨大的反作用力震得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平静的水面上,甚至,这回连水面上都出现几道裂痕。
空间不稳,水面动荡,沈思墨忽然意识到,这是萧祁的识海,即将崩溃的征兆,巨树便是他的理智,在发疯的白虎,一次次不要命的狠撞下,岌岌可危,若真毁掉那棵树,他便再也无法恢复,会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不可以,他不能眼睁睁看着这种事发生,必须阻止。
“萧祁,住手!”
他大喝一声,狼狈地跑过去,在白虎从地上爬起来,又要撞上去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毅然决然地挡在巨树上,即使害怕得发抖,也不让开。
白虎果然停下来,对着他嘶吼。
“萧祁,不可以,毁掉它,你会失去理智,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他不敢想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天君,变成言行无状,神神叨叨的疯子,会是怎样大的落差。
“你冷静一点,看看我是谁?”
他咽了咽口水,放缓语气,拦下面前的白虎,同它分析利害,但它根本听不进去,一双赤红的虎目,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火热,被他衣不蔽体的样子,撩拨得兽性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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