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真是傻了,你在自作聪明什么。‘
他找到自己声音,连掴二柱圆盘盘的胸乳,他继续说:“老公好久没打你了,你就觉得我好了。”又掐二柱脸颊,极其羞辱的掐法,夹着他脸颊肉往外拽,手边没有打人的东西,干脆徒手扇二柱给肏熟的贱屄。
二柱还敢回嘴:“那你,为什么要让我觉得你坏?”“为什么一定要人觉得你很坏?”
操他妈贱死的老婆,还掰屄给他打,嘉宝扇过骚屄的手捂住二柱口鼻,叫他闻闻那臊味,又扇了他嘴巴一巴掌:“因为我本来就坏啊。”说完吐口水在他脸上。
嘉宝恢复如常,近乎温柔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以后,贱屄别看宝宝了,也别看妈妈了。”
二柱这下开口就掉泪,先是说:“骚老婆没有做错事,没有在宝宝面前骚,为什么不可以。”又说:“宝宝不能没有妈妈。”
嘉宝说:“我就没有啊。”说罢他忽然察觉自己声音有些怪,好在贱老婆已经哭得不成人样,说:“你知道我蠢,我爱你,你就故意这样,你把自己搞得很坏。”
嘉宝又轻松了,他起身看到自己鸡巴又勃起了,跪着把老婆脏脸往下摁,看着他惯性张开嘴巴,说:“还说不是贱老婆。”
可是那泪糊着,影响他肏嘴巴,便用旁边自己的内裤,给二柱擦擦脸,说:“别哭了,我知道你担心那个玉,别人送给我的,担心我外面有人。”
几重不上不下的,肏不痛快,便拔了出来,给了贱人机会说话。二柱咳了咳,又吞了吞,也许这件事给了他勇气,泪也不流了,他说:“你就一直骗我好了,我还是爱你,你又说出真相,把自己弄得更坏的样子,我还是——爱你,你没有怎么样。可是,为什么我说你好,你就怪我,还不让我看宝宝妈妈了。”
“你确实——比以前更好啊。”
嘉宝掐住二柱脖子,怎么还不停下来,便捂住他的嘴。他无意识说:“说了多少遍了,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你仗着我爱你,竟然想利用我——对你好了。”
他趴在二柱胸膛,漂亮眼睛对着二柱的眼,眼睫毛都快打架了,说:“趁我还没有生气,赶紧和老公道歉。”还没说他好,他就已经对二柱这样了,再说他好,他指不定会被二柱控制。
嘉宝竟然学着二柱语气:“说老公对不起,以后不会仗着老公爱骚老婆,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二柱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起来,一字一句重复,说完更是哭得难以自抑,嘉宝却好像翻过这章,散散躺了下来。老婆的脸蛋湿热黏腻,老大个慢慢凑到人颈侧,说出的话更是惊雷劈地:“我没有要利用你啊,我利用你的爱做什么。”
二柱像是从来没有比此刻更清晰:“你要对我坏,就坏好了。你要好,我也不会不爱你啊,更不会利用你啊。你为什么要觉得,只有坏,我才爱你呢,只有坏——”
只有坏,大家才爱你呢。他没有说接下来这句,他哭得脑袋发懵,他不懂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还觉得嘉宝伤痕累累!对,伤痕累累!好像不坏,就对不起自己了,好像不坏,这爱就要受人践踏了,就要被利用了。
二柱真是着了魔了。
他想起老家那种扁薄土色凉席,大夏天了,死去的父亲坐在上边吸烟,那种皱巴巴的烟。母亲在一旁摇蒲扇,颜色也是那种土色,说当心着了火。他也忘了后来那席子有没有着,他就只记得那样一个画面,烟头上的小火星弹了点,一跳一跳的,整张席子着了。
嘉宝眼皮向后淌,想阖上却合不拢。很像那种上世纪手工木偶,他出生在上世纪了,他生父送给他生母好些个,一排排堆着婴儿房。那玩偶老大一双眼,总也闭不上,把它放倒了,眼皮落后头了,露出整个眼珠子,总是保持一直睁眼的。
嘉宝起身,他的睡衣在动作中散了第一颗扣,他低着头慢慢扣上。二柱看着他背影,就当以为他要说什么时候,只见他起身关灯,走了出去。二柱倒在被里,头是仰着的,吞了吞口水,在口腔里吃到泪。
没想这一别,就是好几天,嘉宝不想见到他,方法总是有的,大抵是早出晚归。晚上回来去看看宝宝,再去随便一间卧室睡觉。都是佣人告诉他的,又是叹气又是宽慰,举例子之前在外头遇到的别家菲佣,那家先生根本不回家呢。
潜台词劝他像个好太太一样,放低身段说句软话。合着佣人觉得二柱是那个硬茬。说实在佣人少见主人家夫妇相处情状,俩口子避讳外人得紧,又得益于嘉宝平时的好爸爸形象,三口子在一块儿经常看周嘉宝抱着孩子。二柱么,平时看孩子不算很多,还输在人壮块头大,距离好妈妈形象么,那种细腻包容的好妈妈,还差那么一点。
二柱心乱,根本没细嚼佣人的话。他想知安,没法儿见知安,见了就不可避免要和嘉宝说。他不说,佣人也会和嘉宝说。他怕嘉宝听了找他,更怕嘉宝听了不找他。心情忐忑复又平静又忐忑,他只好心里承认,自己说错话了。可又觉得自己说得实在对,既是对的,那等老公接受了,弄清楚原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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