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伤害落实在了让人难以接受的角度,但事已至此,他接不接受都已经成了定局,唯一能做的就只有不让诸伏流辉知道他是谁,不让他再去承受这份伤害。
只要诸伏流辉不知道他是谁,那他就是无罪的。
“疼就叫出来。”
诸伏景光强忍着的表现十分明显,诸伏流辉语气很差地开口。这个男人该死的没有同情心,他甚至更加用力地往里顶了顶,不耐烦地掐着诸伏景光的屁股,冷淡地开口:“自己放松,快点做完快点结束。”
到底谁才是半夜招妓的那个人啊,他怎么能做到用这种公事公办的语气说出这种话。
“……嗯。”
诸伏景光勉强回了一点声音。他不太敢出声,他试着模仿过那个男妓的声音,但是听起来不太像,所以只好少出声。
诸伏流辉就是单纯的泄欲,他抓着诸伏景光的大腿猛力操干,没什么技巧,只是又快又狠。
诸伏景光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很疼,也不可能感觉到什么快感。能体会到的只有单纯摩擦带来的火热钝痛。
他不自觉呻吟出声,疼痛和一些难以形容的感触混在一起从尾椎往上爬,诸伏景光叫得很小声,他自己听不出,诸伏流辉听着,却觉得他好像是要哭了。
“啧。”
诸伏流辉冷淡地咋舌,把人拉起来虚拢在怀里安抚,动作也放慢了一些,伸手去抚慰诸伏景光的东西。
他毕竟没打算把人折腾死,而且最近他一直没有吃药,情绪催动下,确实做得过分了一些。
可诸伏景光下意识想挣扎,被诸伏流辉握住性器撸动的瞬间他的腰就弹了起来,又被他控制着强行放松。
可诸伏流辉的动作突然停住了。
搂着诸伏景光的手放到他的后腰,那里的衣服因为诸伏景光刚才挣扎的动作扯到了一边,露出一个手感凹凸不平的陈旧伤疤。
诸伏流辉把手指按上去,一点一点摸索着那块伤疤大致的形状。
诸伏景光在他手底下发起抖来。
完了,搞砸了。
他发现了。
一时间房间里没了声音,诸伏景光自暴自弃地发出一声做作的尖叫,打破这股让他无地自容的气氛,哆嗦着嘴唇对诸伏流辉给出暗示:“诸伏…诸伏先生,不要……”
别问,什么都别问,也别说话,什么都别做,不要叫我。
他反手抓住诸伏流辉按在他后腰上的手,头埋在被子里不肯抬起来,手指轻轻在诸伏流辉的手背上画了一个圈。
【有东西】。
这是他很小时候跟诸伏流辉玩过的游戏。诸伏流辉会把糖果或者别的小礼物握在手心里,让诸伏景光猜在哪个手里。他那时候说不出话,猜哪只手就在那只手的手背上画一个圈,示意这里有东西。
他背对着诸伏流辉,又不肯睁眼,看不到诸伏流辉是什么样的表情。可他能感觉到诸伏流辉慢慢松开压着他的手,还在他身体里的性器也慢慢退出去。
虽然不是最糟糕的结果,但是这局面也足够糟糕了。
诸伏景光咬着牙,努力调整心态思考该怎么跟诸伏流辉解释现状,虽然被人按在床上捅屁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该死的要给出解释的人还是他。
“闭嘴。”
诸伏流辉接下来的举动完全不在诸伏景光的预料里,刚才已经拔出去的东西又一次捅了进来。
诸伏流辉伸手捂住诸伏景光的嘴,压在诸伏景光身上,贴在他耳边沉声说:“海斗不就是让你来做这个的吗?这不是工作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在动腰,诸伏景光在他身下挣扎了两下,实在搞不清楚诸伏流辉在发什么神经,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他手上。
诸伏流辉干脆把半个手掌塞进诸伏景光嘴里,任由他咬着,紧紧勒着他按在自己怀里,完成了一次彻彻底底,真正意义上的性交。
诸伏景光觉得只不过几年没见,他的二哥更加惹人讨厌了。
诸伏流辉看上去并不在乎诸伏景光是不是觉得他讨人厌。他把用完的安全套打了个结,随手扔到床上,打开了一个放在床头柜上的小型仪器,冷着脸道:“可以说话了。”
“开了信号屏蔽器?”
诸伏景光把脸埋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问到。
“对。”
诸伏流辉不耐烦地点头,见诸伏景光不肯起来,毫不留情地下手,在他露着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你干什么?”
诸伏景光恼羞成怒。他从床上蹦起来,可屁股实在是疼,起来一半又趴了回去,嘟囔着想要提上裤子,却被诸伏流辉又抽了一巴掌。
“没完了!”
诸伏景光是真的有点生气了。
他不知道诸伏流辉这是犯什么毛病,他俩刚做了那种事,现在他不回避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地狎昵起来。
“穿什么?”诸伏流辉也没给他好脸色,“你不是说有东西。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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