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轻轻笑了声,重申自己刚才对于波本的命令,“喂给他。”
想到刚才宇津见赤厄的“教学内容”,波本能猜到这种哺喂的行为或许有一定含义。可无论如何,嘴对嘴地做出跟接吻一般无二的行为,还要把从别的男人那里吃到的精液喂过去,对于他和苏格兰的关系来说还是太超过了。
恼怒让波本涨红了脸,翻涌的血色从深色的肌肤下透出来,宇津见赤厄也不催促,放开了对于波本的钳制,转为捏着苏格兰的下巴,把他的脸推到波本面前。
面前的幼驯染双目闭合,像童话故事里等待被真爱之吻唤醒的公主。但波本知道他们两个不是那样的关系,自己能给出的也只有沾满精液,腥涩发苦的吻。
拖延没有任何益处,波本狠下心,闭着眼睛用力贴上苏格兰的嘴唇,舌尖撬开没有反应的牙关,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了进去。
宇津见赤厄配合着波本的动作,托着苏格兰的下颌刺激他的咽射反应,让他把喂过去精液咽下。
一些隐约可见的红色在苏格兰白皙的皮肤下流动,他的眼珠也在闭合的眼睑下轻轻转动,又重归于平静。
“他、他是要醒了?”波本注意到刚才发生在苏格兰身上的变化,顾不上羞耻,连忙扑到苏格兰身上仔细观察,又抬头急切地向宇津见赤厄求证,“刚才他眼睛是不是动了?”
“是的,再喂一遍估计就能醒了。”宇津见赤厄翻了个身,三个体量超出平均值的成年男性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空间实在是过于紧张。宇津见赤厄干脆推了波本一把让他趴在苏格兰身上,自己用膝盖和手臂撑着压了上去,“好——知识点复习!刚才我是不是说过精液和卵子包含着制造完整生命的能力,再结合仪式的概念提取和象征投射,你能想到什么?”
波本的挣扎被宇津见赤厄的突然提问打断,本质上是优等生的波本下意识根据宇津见赤厄的提示思考起来,忘了自己正寸缕不着地跟同样被人扒了衣服的幼驯染贴在一起。
“提取精液能够制造生命的概念,通过哺育的仪式,将其中象征的生命力投射出来……交给苏格兰?”
“正解!”宇津见赤厄在波本耳边打了个响指,笑嘻嘻说,“对比唾液或血液,精液是性价比最高的概念媒介。通过交配产生后代,这本身就是孕育生命的必要行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仪式选项。”
“接下来是实操环节。”宇津见赤厄按着波本的肩膀把他压在苏格兰胸前,视线正对那颗寄托了灵魂的红宝石,在波本耳边低语,“我爱你。”
什、什么?
被宇津见赤厄突然的情话打了个措手不及,波本明知不可能是真,还是下意识回头,想要看向宇津见赤厄,确认他的表情。
扭过脸来的波本正中宇津见赤厄的陷阱,主动把因为惊讶微张的嘴唇送到了宇津见赤厄嘴边,清甜的津液跟舌尖一起闯进,打散了凝结在口腔里的精液味道。
随着深吻同时进行地是宇津见赤厄不容拒绝强行打开身体的侵犯,撕裂的痛楚被哺入的唾液抚平,治愈肌理的过程又激出难言的瘙痒,让身体渴望起再一次的创伤。
宇津见赤厄放过在一次次亲吻中被吮咬红肿的嘴唇,改为亲吻波本发烫的耳根,一边亲吻一边呢喃着重复:“我爱你。”
他到底在干什么!
波本咬着牙控制身体不要在宇津见赤厄呼出的耳语中瑟缩,撑起身想要提出抗议,却被宇津见赤厄抓着发根重新按回苏格兰身上,顺带着屁股上挨了带有惩戒意味的一巴掌。
“屁股真翘啊,零。”
宇津见赤厄笑着说,调笑后面跟着的是让波本险些以为自己听错的真名。
波本更加用力地咬牙,鼓起的咬肌硌在苏格兰胸口硬质的宝石上,传来像是被烫伤一样的轻微刺痛。
是了,既然宇津见赤厄能知道苏格兰的真名,那么问出自己的真名也只是他想与不想的一念之差。
波本让自己假装没有听到宇津见赤厄的称呼,小声地呻吟着,尽力榻下腰抬起屁股迎合宇津见赤厄的顶弄,想让他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体而非身份。
宇津见赤厄的手从后颈顺着脊骨轻轻向下抚摸,每一寸的丈量后都跟着一两个湿润的吻。他一边开拓波本的身体内部,一边吻着波本性感的脊柱凹陷,给出似乎发自内心的赞美:“你有很漂亮的后背,很适合伸手抚摸的曲线,我很喜欢。”
“我爱你。”他又说,从背后拉着波本的两只手腕,像握着驾驭烈马的缰绳,在波本的身体内挞伐,“我爱你,零。”
波本被激烈的节奏操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后入的姿势轻易就能顶进很深,宇津见赤厄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连喘气的间隙也没给波本留。
汗水顺着垂落的发丝滴在苏格兰胸前,心脏位置的红宝石也没逃过,甩上两点不知是泪是汗的水滴。
自尊被耻辱击溃,波本在海潮一般冲刷身体的快感面前败下阵来,忘情地呻吟,主动扭着腰晃动屁股配合宇津见赤厄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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