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一团模糊又吵闹的人声,经过楚竹君坐的沙发后慢慢远去,似乎是傅涵和今天谈合作的甲方。
既然他们没有注意到自己,楚竹君也不打算主动再跑过去。穴道里还残留着被男人又粗又硬的手指搅弄的酸痛感,臀肉有些麻疼,在注意力从别人身上转开后这种难堪更加清晰,弄得楚竹君有种现在再去把那个男的抓过来重新打一顿的想法。只不过他喝醉了之后就是会时而清醒时而昏沉,由于身体无力他想要再动手的想法并没有实施。
“楚竹君。”
好像是傅涵在叫他,但是他听不真切,也可能是喝醉之后的幻听吧。
“醉得这么厉害……”
直到他的身体突然一轻时楚竹君才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傅涵正抱着他,低下头看他。
又是那种让他浑身不舒服的眼神,这简直是个噩梦。连做梦都不放过他,这个傅涵可真够烦人的。
傅涵半抱半扶着楚竹君,在路边随便拦下一辆出租带着人坐上。
回酒店的路上楚竹君一直很安静,偶尔几次睁开眼睛都与一直看着他的傅涵对视,于是楚竹君马上就重新合上眼睑,希望重新睡一觉再做梦就不要再梦到傅涵了。
楚竹君脸色微红,睡颜安静俊秀,比他平时清醒时表情要柔和可亲许多。傅涵越看越觉得他可爱,打人的时候又快又凶,也不嫌手疼。
他轻轻牵着楚竹君的手捧到自己面前,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骨节有些发红,在苍白的皮肤上十分明显。这双手干净而冰凉,皮肤有种比同龄人更细腻清新的气息。
傅涵暗中窥视楚竹君那么久,知道楚竹君一向干净得有点洁癖,现在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也要隔一天洗一次头发,衣服也是几乎天天都要换洗,指甲剪得整整齐齐,像每天都认真舔毛磨爪子的洁癖猫咪,凑近了闻一闻还有猫咪身体特有的香味。
楚竹君似乎是被傅涵捏得有些不舒服,皱起眉将手迟缓地往后抽。司机偶尔一看后视镜,看得立马把脸转了回去,直到傅涵付完钱两人下车时司机还有些欲言又止。
醉意彻底上头的楚竹君连眼睛都睁不开,被傅涵一路直接抱到了酒店床上。
“酒量这么差,还不让我替你喝。”傅涵摸了摸楚竹君的脸颊和脖子,手下的触感温软细腻,楚竹君却被他摸得轻轻一抖,不轻不重地打了傅涵的手一下,估计是把傅涵当蚊子打了。
傅涵俯下身轻轻亲了楚竹君的嘴唇一下,脸上毫不意外地也被打了一个小耳光。
他爸爸对他寄予厚望才将他放到自己家集团的部门,连都不低,自然是没有人敢随便打他脸的。但楚竹君这么打他一下,他也完全没法生气。
那个不知道哪来的咸猪手他见过几面,也是个富二代,好在要摆平这件事也不算麻烦,只不过他们最好明天就直接离开。
傅涵将楚竹君有些发皱的外套脱掉,解开楚竹君的衣扣,露出轻轻起伏的胸口。
直到第二天上飞机时楚竹君的胸口还有些不舒服,在酒店洗漱时他关上卫生间门脱掉衣服看了,乳尖有些不明显的发肿。
他可能是喝太多断片了,总记得那个男的好像没有故意掐他两边乳尖,只抓那一下胸口软肉的话应该不会让两点那样肿才对。
傅涵显得格外安分,楚竹君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特殊,但傅涵一直什么都没说,也没提那个被他两拳砸晕的男人后来怎样。或许是知道了也装作没知道,至少让楚竹君暂时松了一口气。
楚竹君的机票被傅涵带着一起升了舱,他睡得还算安稳,落地之后和傅涵坐的同一辆公司专车回去。直到楚竹君要下车,傅涵顺手就要替楚竹君拿着行李箱时,楚竹君才不得不面对原本他不愿深想的事情。
傅涵不会也喜欢男的吧?
除非下属是更高级领导的儿子,哪个成年男异性恋会闲的没事会帮和自己年龄差距不大的男下属挡酒提行李啊。
“不用了总监,我可以自己提。”楚竹君语气有些生硬地说。
“你手不疼吗?”傅涵握着小行李箱的拉杆反问。
楚竹君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道:“……不疼啊。”
傅涵听了就伸手要将楚竹君的手拉过来看,楚竹君将还扶着行李箱的右手往回收,傅涵却更快地握住楚竹君的手。
“真的没事。”楚竹君僵硬地说。
之前他打完那个男同手上是有点疼,不过早就已经没感觉了。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另一个男的牵着手让他感觉身上很不自在,好在傅涵确认了楚竹君昨天打人的手没残余什么红肿痕迹之后就放过他,楚竹君一下就把手从傅涵掌心里抽走了,紧绷地垂在身侧。
傅涵微低着头看楚竹君,话锋一转,“昨天你打的那个人叫狄柏,听说他和你是高中同学。”
狄柏。
之前看脸还没有印象,提到名字楚竹君终于有点记忆了。
他读高中时曾经被孤立过一段时间,起因就是有一天半夜和他一个寝室的狄柏爬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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