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里的哭腔:“走开啊!别管我!”
跳蛋上粗糙的颗粒凸起磨得他穴里又酸又痒,好不容易拉着线将疯狂震动的跳蛋扯到穴口处,有些偏大的直径却让它卡在那里难以再动。
越映青几乎有些恼羞成怒,连一个跳蛋都欺负他,但丘奕以为他是遇到什么事躲在床上哭,几秒就掀开床帘从梯子爬上越映青的床。
他刚半跪到越映青床上,就看到越映青躺在床上,两条粉白细长的腿大张着,一根透明的线连着一个像遥控器一样的小东西,线的另一端一直连到粉湿的穴里,越映青的手指还捏着线。
丘奕几乎马上就硬了起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知道塞在越映青身体里还在隐隐传出响声的是什么东西。
“你这么急着上床,就是为了玩这个?”
别人下手比自己下手要容易地多,丘奕稍微用力抓住线一扯就将沾满越映青体液的跳蛋从越映青紧绷的穴里弄了出来。那只粉色的小东西还在毫无规律地剧烈震动,越映青紧绷的腰线一松,几乎有些脱力地砸到床上,足足过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丘奕还没下去,蜷起腿用发颤的声音道:“你神经病啊!谁让你爬我床上来的,快滚下去!”
丘奕抓住越映青的两边膝盖强行拉开,越映青在他的手臂上狠狠挠了几下丘奕都没有松手,将自己整个人卡进越映青腿间。
越映青头皮有些发麻,每次戴霆抓着他摆出这种姿势就是马上要插他,两条小腿乱蹬着想踹丘奕,丘奕恐吓道:“你要是踹我脸上,我现在就操你。”
这句话他说得无比顺口,等说出来又看到越映青有些惊恐的眼神后他才有些恍然——原来自己真的被这家伙随便穿个短裤露点腰和奶子就勾引到了,甚至他完全不是有意的,简直就像个笑话。
这天本来是周末,只不过晏和正和康泽都在学生会团建,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丘奕知道这事,动作完全肆无忌惮,随便长按了几下把跳蛋关掉后扯着跳蛋上的线把越映青的手腕捆住。
越映青确实被丘奕威胁他的话吓到,但在丘奕要捆他手的时候他还是怕得用尽全力抵抗,袜子早就在他脱裤子时一起被他自己脱掉,柔软干净的脚掌好几次都蹬到丘奕的脸上和脖子上。
他毫不怀疑丘奕要整自己,把他绑起来的目的肯定是打他或者拍照威胁他,但他的力气怎么可能比得上胳膊快有他大腿粗的丘奕,还被丘奕往屁股上甩了两巴掌,留下两个泛红的巴掌印。
越映青被打得差点流眼泪,色厉内荏地威胁道:“我又没惹你你发什么瘟!赶紧放开我,不然我迟早弄死——”
他的声音被猛然挤进身体里的手指强行打断,丘奕的动作还不如戴霆第一次的时候温柔,磨得敏感点附近软腻温热的穴肉抽搐着夹紧。
其实他已经开始有点习惯从后面得到快感了,丘奕有些粗暴的动作带来的不只有痛感,他在被触碰到腺体的丝丝快意中艰难地压抑呻吟,喉间只有急促的气音。
他不会真的要睡我吧?越映青满心惶恐无助,边发抖边胡乱挣扎,但丘奕已经找到会让越映青喘得最厉害的地方,指尖毫不留情地压下去。
丘奕并不清楚越映青对快感的承受能力,他这一下揉得很重,带着惩罚的意味。越映青被揉出一声抑制不住的很低的哭喊,浑身都在过电一般的快感中微微痉挛。
越映青平时有点小爱美,今天穿在外套里面的是一件v领的浅灰色毛衣,脱掉外套就能看见纤细的锁骨线条。他现在浑身上下就只穿着这一件毛衣,掀开后就能看到细瘦柔软的腰腹,因为快感已经有了些湿意。
丘奕用更残忍的力度压住穴里那块微鼓的软肉揉,越映青咬住自己的手掌,还是有哭音从口中泄出。
他的声音不像很多男人那样粗哑,听起来很有一种清澈的质感,哭叫的时候那种难以言喻的色情感十分勾人。丘奕听得浑身发热,更加没法冷静,揉得越映青哭了一会后才将手指抽出去。
身体里的压迫感突然消失,越映青呜咽一声,还没来得及再做什么反应,丘奕已经几下就脱掉自己的衣服,硬烫的阴茎直接贴上越映青的臀缝,试图抵着穴口往里挤。
越映青痛得往丘奕下巴上蹬,丘奕低下头四处寻找,终于在枕头边找到越映青的一瓶润体乳,挤了一大团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充当润滑顶进去。
他感觉到越映青穴里绷得很紧,但在润滑下抽插并没有太艰难,顶到不太好进的地方就抽出一点换个角度更用力顶,越映青会发出带着痛楚的诱人哭声。
越映青闻到浓郁的玫瑰和松木香气,那是他挑了半天才勉强满意用来涂在自己身上的味道,就这么被丘奕用来操他,弄得他身体里面都是这个气味。他又委屈又生气,丘奕还莫名其妙长那么大一根几把撑得他疼,要不是他现在抽不出力气,他一定要咬死丘奕这个神经病。
丘奕最好是真的阳痿,不然他还不知道要被折腾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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