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什么,心里却是犯起了嘀咕。
他不明白这大老板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单梁那小子,让他干粗活重活还可以,可是当助理?他有那个能耐吗?他是真的想不通郁锦辰究竟为什么如此青睐这小子,如果单梁是个大姑娘,或者哪怕是个清秀点的男孩子,他都得怀疑对方是不是目的不纯了。
不过左右大老板的事他一介小小的工头是没有资格干预的,况且单梁自己也没说不同意,人家决定好的东西他一外人何必瞎掺和呢。
于是从这一天起,单梁就正式脱离了工地,他的个人物品也被吴海特地托人送到了旅馆那边,东西倒是不多,只有几件旧衣服、一些洗漱用品和几本快翻烂的杂志而已。
那些东西送回来没两天就被郁锦辰勒令丢掉了,说放在屋里碍眼,不符合他的品味。其实他早就看单梁穿的那几件破衣服不顺眼了,一个个旧得跟什么似的,白衣服发黄,黑衣服发灰,有的甚至还有破洞后缝合的补丁,穿上之后整一个乡下土炮。
说白了,他郁老板现在是拿傻小子当小情儿在养,小情儿的气质一定程度上也反映了金主审美,他这么出类拔萃一人,肯定不能让小情儿拉低他的档次啊。
刚回来的头几天,郁锦辰没忙着马上拉单梁上床。一是工程那边还需要他去统筹,每天忙完回来累都累死了,哪有精力搞东搞西;二是前两天在城里被jerry服侍得挺好,该释放的都释放出去了,所以一时半会儿也没有那么饥渴,每天有人在旁边陪着纯睡觉就足够了。
不过他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始兽性大发,小猎物竟然自己撞枪口上来了。
这天下午,因为被太阳晒得有点头晕,所以郁锦辰回来的比平时早了些,想着上床躺会儿休息一下。
结果一推开门,里面的场景惊得他瞬间清醒,眼珠子都快掉出眼眶外面了。
双人床上,单梁浑身赤裸,以跪趴的姿势伏在铺好的浴巾上,一手握住自己的笔直的性器,一手伸了两根指头在屁股洞里搅来搅去。
由于他是脑袋冲里趴着的,所以圆润饱满的臀瓣、被润滑液沾的湿漉漉的两颗卵蛋、以及红润微张的小嫩穴全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郁锦辰眼前,整个画面称得上是活色生香、春情无边。
大概是过于专注的缘故,跪趴在床上的男孩丝毫没有注意到门被打开了,依旧还在努力地移动手指,同时发出压抑的、模糊不清的低哑呻吟。
郁锦辰站在门口看得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赶紧关上门,结果手上力道没把握好,发出咣当一声大响。
这回单梁总算是察觉到异常,唰地把手指从屁股洞里抽出来,随后兔子似的身子一弹猛转过身,一脸惊慌地望向来者。
“郁、郁、郁总?!”
郁锦辰咽了口唾沫,一边慢慢走向大床,一边尽量平静地问:“你干嘛呢?”
单梁没想到他会突然回来,而且还被撞了个正着,登时羞窘得面皮涨红,声音都发着颤。
“我……我想排一下,那个……前、前列腺液……我怕一直不弄的话,里面会不好……”
听到他的解释,郁锦辰愣了一下,而后才想到那天为了忽悠傻小子献出屁股而编出来那堆瞎话。没想到他就随口那么一说,这孩子竟然还真的深信不疑,生怕不好好治疗会发展到不可挽救的地步。
想想也是,单梁有多干净纯朴他是最清楚的,这傻小子就像是一块清透的璞玉,从面上可以一眼看到里子,怎么可能短短几天时间就无师自通的学会那些发骚发浪勾引人的手段。
想通之后,郁锦辰心里那股淡淡的不适也消散了。他勾起嘴角坏笑着走到床边坐下,伸出手指一弹对方股间那精神十足的大家伙,压低嗓音道:“是哦,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提醒我?你自己一个人弄得好吗?”
单梁不好意思地拿手盖住那玩意,红着脸嚅嚅地说:“你太忙了,我不好意思麻烦你……”
郁锦辰一哂,拨开他的手,直接握住柱身上下撸动起来。“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健康大事头等重要,我能眼看着你这玩意儿恶化坏死等着切掉吗?”
他人的手与自己的手到底不一样,单梁被他这样抚弄着,马上感觉鸡巴又涨大了几分,嘴里不由自主地泄出低低的喘息,大脑则是几乎快要停止思考。
郁锦辰抬起眼睛观察着男孩的表情变化,身体凑得更近了,空余的那只手不断地在健壮的身体上抚摸撩拨,时而捏一捏屁股,时而绕到前面来握住奶子揉搓,把怀里人刺激得身子不断颤抖,一块块肌肉均因施力而呈现出饱满好看的形状。
在这样全方位的刺激下,单梁很快在郁锦辰手里一泄如注。
摊开手掌,郁锦辰将手心里的白色液体尽数蹭到怀里人胸前,然后站起身迅速脱掉了衣裤。
胯间的性器不知不觉中早已勃起到发硬发烫,他握住那活力十足的玩意,膝行上床至单梁面前,轻轻捏住对方的下巴,蛊惑似的命令道:“来,张嘴,含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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