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梁深深地埋着头一言不发,只露出两侧泛红的耳根。郁锦辰哪能轻易放过他,一边用鸡巴在肉洞口画圈,一边凑上前蛇吐信子似的在他耳根处舔弄,另一只手还不忘捏住小小的乳头在指间搓摸。
“说呀,干嘛一声不吭,想让我唱独角戏啊?那我可不干,凭什么净是我吃亏。”
在他反反复复的骚扰下,单梁终于经受不住折磨,拖着哭腔期期艾艾做出回应。
“舒服……呜……插进来吧……”
“不行,太敷衍了。”郁锦辰毫不留情地做出批评,随后贴在他耳朵边一句一句的教他:“我教你,你得说‘郁总舔得我屁眼里好舒服,好想被郁总的鸡巴狠狠地操’,学会了没?”
单梁拼命地摇头,这种话他怎么说的出来?太羞耻了!可是他不说,郁锦辰就一直不肯放过他,在他身上四处撩拨,把整个下半身弄得又痒又涨,简直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一样。
终于,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男孩到底还是败下阵来,蚊子哼哼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郁总舔得……屁眼……舒服,我想、想被……鸡巴操……”
“哎,真乖,这么说就对了。”喜孜孜地在男孩脸上亲了一口,郁锦辰直起腰,扶着硬得不能再硬的大鸡巴狠狠捅进了湿软的肉洞。
进去的一瞬间,单梁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整个身子向上一弹,随后又落下去,腰部开始不停地痉挛抖动。
郁锦辰了然的翻过他的身子,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这小子被他操射了,白色的精水溅得满胸满腹,连下巴都没能幸免。
将人摆弄成两腿分开的仰躺姿势,郁锦辰一边匀速抽插,一边伸出双手抓握住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的饱满的巧克力色胸肌,戏谑地调笑道:“你这对奶子至少得有个d罩杯吧?上学的时候女同学不嫉妒你吗?”
单梁没听懂他的话,只隐隐意识到他是在拿自己的胸部开玩笑。
其实在工地上,肌肉发达的汉子并不算少,毕竟只有身体强壮才能顶得住这种高强度的体力劳动。至于以前在学校里,由于成绩一般般而人又内向,他虽然个头生得挺大,可却没有多少存在感,别人提起他时只会说一句“三班的那个傻大个”。
“没有……”眨巴着一双黑亮亮的眼睛,单梁实诚地回答道:“我不招女同学喜欢,她们都不搭理我。”
郁锦辰顿了一下,随即噗地笑出声来。
“为什么?因为你傻吗?也对,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单梁不太懂他说的这些,不过他很喜欢看郁总对他笑。郁锦辰是他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人,而且不仅容貌出色,气质也非常特别,举手投足处处散发着自信张扬,是他羡慕不来的成熟男性的味道。
架着身下人的腿逐渐加快顶撞速度,郁锦辰在喘息的间隙轻笑着揶揄:“没事,她们看不上你是她们没眼光,以后你可以换个赛道,专门从她们手里抢男人。”
一番激烈的肉搏后,郁锦辰直接在单梁体内释放出精子。内射的感觉比隔着一层套子要爽上太多,他暗自决定以后再跟傻小子做的时候都不要戴套了,反正也没有搞出孩子的风险,对方又这么干净乖顺,何乐而不为呢。
并排躺在枕头上,郁锦辰一边休息一边恶作剧似的将单梁射在胸前的精液抹开涂匀。单梁有些无奈地低头看着他动作,半晌忽然开口道:“郁总,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不黄了啊?好像变正常了。”
“啊?”郁锦辰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地看了眼指尖沾着的白液,顺口答:“嗯,挺正常的,跟酸奶似的。”
“那以后是不是就不用治疗了?”
郁锦辰这下才明白他突然研究起精液的颜色是怎么回事。他不由得有些气闷的想,这小子记忆力怎么这么好啊,他随口胡诌的几句话全都被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反倒成桎梏了。
但是他郁老板能这么轻易就被反制住么?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郁锦辰就着侧卧的姿势扳起单梁的一条大腿,下巴枕在他的颈窝里,边用半勃起的性器摩擦他的股缝,边泰然自若地说:“是呗。但是这种事也不是非得奔着治疗才能做吧?难道你不喜欢舒服吗?”
单梁低低地“嗯”了一声,音调拖得有些长,似乎带着些不确定。于是郁锦辰悄悄探出手揉搓起他的性器,再接再厉道:“你舒服,我也舒服,这不就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吗?有什么可犹豫的?这事说到底就跟敲背捏脚一样,就是图一个简简单单的享受,你去按摩院按摩会觉得不好意思吗?不会,对吧,那这也一样。”
别说,他的这通理论乍一听似乎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单梁本来对这种事情就半懂不懂的,心底那些抗拒和羞耻基本都源自于模模糊糊的潜意识,被他这么一忽悠,不由自主地就开始松动瓦解,然后慢慢重塑成对方灌输给他的样子。
见傻小子表情懵懵懂懂的,像是正在进行艰难的思索,郁锦辰当即决定用行动来彻底改造他。反正男人么,性欲上头的时候老二才是老大,等他完完全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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