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成和议后,滦南便经常与贺枭凕一起处理政务,学习着怎么做一名称职的王,也为自己的丈夫们履行作为虫母的职责。
但滦南始终放心不下一件事。
虫族因为战争产生了许多被负面因子影响而狂化的雄虫,高阶雄虫还好可以忍受,但低阶雄虫根本无法忍受不说,还会因此丧命,只能靠虫母的精神力安抚。但上一代虫母怎么可能会安抚低阶雄虫,于是滦南就决定想去帮帮那些雄虫。
“不行,那些地方太危险了。”
贺枭凕想也不想的就表示不同意。
他不可能让滦南冒着危险去救那些已经要陷入狂化的虫族。
“我知道很危险,但他们是我的子民,我是他们的虫母,这个职责赋予我的不仅是虫族的王,更是虫族的母亲,而母亲是不会对痛苦的孩子视而不见的。”
“就当是我去验证猜想可以吗?让星辰跟着我,不会有事的。”
滦南看过狂化的虫族,他们的内心是孤寂且痛苦的,他们只能一步步踏入死亡,却没有人能救他们。
尽管这么做会很危险,但滦南也一定要去,不仅是要救他们,更是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
虫母历史的书上有过实验,虫母的信息素、体液都能达到安抚雄虫精神力的效果,只是不知道对遭受负面因子影响的雄虫管不管用。
最后,贺枭凕还是同意了滦南去安抚雄虫,但必须在军校进行,至少能保证一定的安全,随后他又派了皇宫的禁卫军军长慕谨保护滦南。
滦南见过慕谨,他是蝴蝶虫族的长相俊美,静下来就像一个优雅美男。但他的性格却很毛躁,他的实力可以说是很强的,甚至能打过江毅,本来也是滦南的丈夫人选,只是因为性格过于毛躁,被贺枭凕安排在了后面举行婚礼时再让滦南认识。
滦南对慕谨也有好感,因为慕谨虽然性格毛躁却意外的很贴心,把滦南照顾的很好,面面俱到。
但滦南却不知道,这是因为他被临时安排照顾滦南后恶补的,不然让滦南对自己的印象变差了他还怎么跟滦南结婚。
经过几个星际时后,滦南终于到达了军事学院。
滦南下了战舰就看到两侧已经占满了过来迎接的雄虫。
雄虫们看到滦南只觉得比在电视上还要好看,他们身体里原始的欲火被点燃,下身忍不住硬了起来。但他们还是笔直的站在原地任由下身硬起也不动,就怕自己忍不住冒犯了虫母。
滦南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雄虫信息素,也有些情动,不自觉释放出一些信息素。
瞬间,离滦南最近的一些雄虫闷哼一声,纷纷弓起腰身,再一看他们的下身,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广场上弥漫着雄虫精液的腥味和浓厚的信息素,让滦南咽了咽发干的喉咙靠近了身边的慕谨。
慕谨轻轻抱着滦南,悄悄的吸着滦南的信息素,缓解体内的欲望。
很快,滦南就和慕谨来到了军校安排的安抚室,见到了那些因为负面因子陷入痛苦的雄虫。
“母亲!是母亲!”
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话,安抚室内的十多个雄虫全朝着滦南看过去,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虫母居然真的出现了。本来他们还以为不过是为了安抚他们的借口,但现在虫神在上,虫母真的来了。
滦南走到一个雄虫身边,慈爱的摸了摸他的脸释放自己的精神力为他安抚,又伸进雄虫的裤子里为他抚弄欲望。
“嗯哈…母亲……母亲……”
雄虫用饱含情欲的声音喊滦南母亲,他的痛苦随着滦南的安抚一一抹除,他的欲望将乳白的液体释放在滦南的手中,让滦南沾染上他的气味。
“母亲…感谢您……”
雄虫抱着滦南痛哭出声,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虫母怜惜,还能活下来。
滦南拍着他的背,就好像母亲哄着孩子睡觉一样,让他的情绪渐渐平复。
然后滦南继续安抚下一个虫族。
他没有释放精神力,而是掰开自己的蜜穴,让雄虫舔舐。雄虫急切地嘬吸着滦南的蜜液,他的痛苦也在慢慢的被抹除。
就这样,滦南一边实验着,一边安抚雄虫,直到最后一个雄虫。
“你是混血?”
“我是,母亲也会嫌弃我吗?”
雄虫有着一双红蓝异瞳,那是所有混血雄虫的象征,混血被虫族社会视为不忠于虫族,但军队却不在意这些。
战场上生死无常,只会在意自己是否对虫母忠诚,不会在意他人,也因此,少部分混血会冒着风险参军。因为只有军队才能让他们过着同普通虫族的一样的生活,而不会被随意歧视谩骂。
“怎么会?你只是混血,又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囚犯。”
滦南抱住这个混血雄虫。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宋晏。”
此刻的安抚室只剩下了还未被安抚的宋晏以及正在进行安抚的滦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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