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克制地说:“好,我承认我害怕了。所以你想怎么样?能先放开我吗?”
“嘁,瞧你那怂样。”看他认怂认得这么快,江锐帆也懒得再跟他动粗,显得自己欺负人似的。遂放开对方的领子,走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说:“很简单,我要你马上退出这个项目,并保证以后再也不插手我这边的事务。”
“可以,没问题。”江锐真顿都没顿一下,马上答应了他的要求。这倒让江锐帆感到有些诧异,这小子会是这么好说话的吗?
“你确定?我警告你,可别表面上答应,背后又给我玩阴的。”
“没那个必要。”江锐真冷着脸理了理被扯皱的领口,从抽屉里掏出一叠文件。“这个项目本来就不是我的工作重心,我说过了,我只是因为不想看它被荒废所以才接到手里来的。你现在天天给我找麻烦,想方设法的要把它抢回去,那我也没必要继续跟了,正好乐得轻松。”
顿了一下,他拿笔敲敲桌子,抬头冲江锐帆道:“好了,过来签字吧。明天一早我就去通知人事部,以后这个项目是好是坏我都不会再管了。”
他这番话说得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是胜在够直白够真实,江锐帆听在耳朵里,感觉比之前那些阴阳怪气的调调顺耳不知多少倍,因此反倒轻松不少,神经也不再紧绷,站起身边走边咕哝:“靠,不是你工作重心你非来瞎搅合什么?不想看项目荒废你可以来给我当助理啊,我又不是……啊!!”
刚刚走到办公桌旁,还没等他看清楚桌上的那叠文件,江锐帆忽然感觉腰侧传来一阵激痛,紧接着便是瞬间扩散至全身的麻痹感,叫他腿脚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你……你……”江锐帆挣扎着勉强刚撑起上半身,对面人却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毫不留情地冲着他裸露的斜方肌再次电了下去。
“啊啊啊啊!!”
电流扫遍全身的麻痛让江锐帆不由自主地逸出惨叫,身体倒在地上像濒死的鱼一样抽搐。江锐真半蹲下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卷银色胶带,动作迅速地扳起江锐帆的胳膊,把他两只手牢牢缠在身后,紧接着又去捆他的腿,在脚腕、小腿、膝盖各缠了数圈,把人绑得结结实实。
江锐帆惊恐地睁大双眼,他完全没想到江锐真竟然在办公室里藏了电棍,还有这卷明显不是办公用的胶带……他把自己捆起来,到底是想干什么?
一瞬间,以前看过的各种有关绑架杀人的新闻和电影涌入脑海,江锐帆嘴唇哆嗦着,好不容易才操纵麻木僵硬的舌头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你、你要……干……什么?你这是犯……犯罪……”
江锐真把他身子翻过来,捋了捋他凌乱的刘海,慢条斯理地对他说:“江锐帆,你知不知道人跟野兽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江锐帆瞪着眼睛紧张地粗喘。
江锐真站起身,鞋底毫不留情地踩上他的脸,边碾压边淡淡地公布答案:“人会使用工具;而野兽,就只会张牙舞爪罢了。”
晚上八点,江锐真开完会下来,又跟部门里加班的几个员工随意聊了一会儿,帮他们点了夜宵,这才拎着电脑独自返回办公室。
按下电灯开关,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相当诡异的画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被银色胶带牢牢捆缚在办公椅上,全身上下动弹不得,脑袋上也同样被胶带缠了好几圈,嘴巴位置还奇怪的凸出来一小截。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男子极度不适地歪头闭紧眼睛,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一道缝,看清来人后立刻扭动起身子,从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江锐真看着他笑了一下,把电脑放进柜子,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缓缓踱到被五花大绑的江锐帆身边,不紧不慢地低头问他:“江大少爷,感觉怎么样?反省好了吗?”
江锐帆双目圆睁,鼻孔里不断呼出热气,似乎是想破口大骂,却无奈嘴巴被封住,发挥不出半点功力。
“看来你还是不太服气啊。”江锐真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电棍和一把剪刀,将其摆放在桌面上,抱手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治你呢?”
看见那两个东西,江锐帆身子一紧,嘴里的呜呜声变得更大。他现在无比确信,江锐真就是他妈的纯变态,纯疯子!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竞争对手用电棍放倒然后绑在办公室里放置三个小时?他甚至还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只无线鼠标!那破玩意把他顶得肌肉酸痛呼吸困难,下巴都快脱臼了!
江锐真拿起那把剪刀,握住把手在空气中剪了两下,回头看见男人惊恐的目光,忍不住微微一笑说:“别怕,我不喜欢见血,不会拿剪刀扎你的。”
江锐帆想说去你妈的,你倒是敢?!这里是公司,是江氏集团的大楼,外面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你把我弄出个好歹,自己能跑得掉?
不过他的所思所想似乎并没能完全传达给对方。江锐真确实没有拿剪刀扎他,可是他操着剪刀把他的裤子给剪开了!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小腹和侧臀,把内裤外裤全都剪成了一坨乱七八糟的破布。
骤然裸露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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