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是真的浑身都麻了,脑袋都有点发僵,现在就是让他敞开了骂他恐怕都骂不出来。
于是江锐真操起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缠在他头脸上的胶带,连着他嘴里那只无线鼠标一起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呕……”堵在嘴里好几个小时的异物终于被取出,江锐帆难受地一阵猛咳,吞咽不及的口水哗啦啦淌了满下巴,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锐真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回手从笔筒里抽出几支钢笔,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塞进江锐帆酸到合不上的嘴巴里,捣药似的抵着他的舌头翻搅。
等到那几支笔被江锐帆的口水沾得湿漉漉,江锐真抽出其中一支,捏着他的嘴说了句“含住”,随后便找准下身关窍,手上一个发力,将那支钢笔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啊啊啊!!”完全没有经过润滑开拓的屁眼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摧残,钢笔捅进去的瞬间,江锐帆立刻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剩下的几支笔稀里哗啦地掉在身上。
江锐真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音量。虽然这间办公室隔音挺好,但是保不齐外面没有耳朵灵的,被发现异样最后丢脸的还不是你?”
闻言,江锐帆果然用力咬住下唇,但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怨愤的光。
江锐真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握住笔杆粗暴地上下搅了搅,不等肉穴完全适应,又从他身上捡起另一支笔,照葫芦画瓢地依样塞进他紧绷绷的屁眼里。
待那几支笔在温热的肠道里重聚时,江锐帆已经被折腾得满脸冷汗,脸色青里透黑,嘴唇也咬得发白。
松开手,江锐真退后一步,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末了掏出手机晃了晃,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江大少爷,我发现这副德行其实挺适合你的。你知道吗?s圈里特别流行像你这样的肌肉奴,块头越大,身材越好,虐起来才越舒服。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给照下来,发到微信群里……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会怎么看?”
听到他的话,江锐帆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住他手里拿的手机,有些慌乱地说:“你敢?!你……你别忘了,那么多人看见我进了你办公室,你要是……要是真敢拍我照片发出去,我死也要拉你一起下水!”
“哦?”江锐真转了转手机,一派悠闲地靠坐到办公桌上,抬起脚用鞋尖轻轻拨弄起插在江锐帆屁眼里的几支笔。“你的意思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喽?”
屁穴里传来的刺痛逼得江锐帆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愿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堪,硬着头皮恨声答:“是又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江锐真耸耸肩,脚下施力,把那几支笔用力往下压,疼得江锐帆在椅子上直扭腰。随后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皮带,一边语调平静地说:“我就是琢磨着,反正你都要跟我鱼死网破了,那我是不是做得再彻底一点,把你操够本了才合算?”
江锐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里知道这一出左右是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胡乱地喊:“有本事你就来!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对老子出手,等老子出了这个门,我绝对……呃!绝对……饶……不了……你!”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锐真在他色厉内荏的叫嚣着的时候,就已经拔掉他屁股里插着的钢笔,欺身上前把自己的硬家伙狠狠捅了进去。
尽管前不久也遭到过一次同样对待,可是时隔多日,江锐帆的肛门早就恢复了处男般的紧致,哪怕是刚刚被几支钢笔一通翻搅,也没有松开太多。江锐真的阴茎则是与他本人外表不太相符,个头是显而易见的长,围度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绝对超过了平均尺寸,算得上是一杆利器。
这样一柄硬枪不管不顾地插进紧涩的屁眼里,带来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江锐帆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同时在心里恨恨地想:你他妈不是说不喜欢见血吗?那老子屁股里流出来的是什么?!
与他相反,江锐真似乎对二人的结合非常满意。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贴在江锐帆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江大少爷虽然嘴巴很硬,但是屁眼里是相当的软啊……你以后干脆别用嘴说话了,有事就用屁股沟通,说不定能事半功倍呢。”
江锐帆被他嘲得急了,张嘴就想骂人,可是刚刚才发出一个“操”的音节,对方便箍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不同之前,没有酒精的麻痹,屁股里被肉刃侵犯的感觉无比鲜明。那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本不该被拿来瞎搞的地方被强行扩张开的不适与异样,再者就是硬热得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敏感的肠壁上戳来戳去、以霸道的姿态占满内部而引发的诡异的饱胀感……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难受,难受到他几乎想要不顾脸面大哭大嚎一场。
“江……江锐真……你个臭傻逼……”哭嚎当然是不可能哭嚎的,江锐真虽然操了他的屁股,但是折不断他的心气儿,他江锐帆只要还能说话,就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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