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肛口挤进穴里,他才猛然意识到唐珑正在舔他的屁眼。
“你……你他妈变态是不是……”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冲击让江锐帆一下子夹紧了屁股,一阵又羞又刺激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从尾椎骨涌入大脑。“妈的,你也不嫌脏……”
唐珑用力拍了下他的屁股,把脸抬起来咕哝道:“靠,突然夹这么紧,舌头差点没断在里面。”紧接着乐滋滋地又说:“脏什么脏?锐帆宝贝儿的屁眼香着呢,乖,让老公好好尝尝。”
江锐帆被他这通不要脸的荤话说得脸红到快滴血,自暴自弃的想,爱舔就舔去吧,反正总比不管不顾地强插要好。于是他鸵鸟似的把脑袋往枕头里一拱,喃喃地说:“真他妈服了你了……啊……”
紧绷的小洞眼儿很快就被舔得落花流水湿成一片,唐珑用嘴唇包住热烫的肛口,接吻似的“啵啵”狠亲了几口,这才恋恋不舍地退开脸,撕开保险套给自己套上。
肉棍插进体内的感觉还是让人感到一阵不适,江锐帆抓紧床单,暗暗喘了一口气,自觉放松肌肉,好让这场交欢变得更加顺畅。
“嘶……”唐珑挺动腰部把自己的鸡巴捅至最深,喘着粗气低声说:“不对,感觉是有点不太一样……怎么好像,比之前更会夹了呢?江锐真那小子是不是调教你了?”
“别扯淡……”江锐帆从枕头里露出半边脸,屁股往后一耸,磨着牙恨声说:“老子愿意配合你还不乐意?快点办事别磨叽!”
唐珑嘿嘿一笑,面上容光焕发。
“好老婆,我这就让你爽上天。”
两个人从下午一直折腾到晚上,唐珑果然没有食言,使出浑身解数让江锐帆前后皆高潮,射得卵蛋都快空了。
这是江锐帆头一次切切实实的从被插入中体会到快感,非要说的话,那感觉属实很爽,跟用前面射精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是会让人食髓知味的程度。不过从本心上讲,他还是觉得这不适合自己,他江大少爷走哪都是让人刮目相看的一个纯爷们儿,完美的雄性动物,就不该雌伏在人身下挨操。
各自点上一支事后烟,唐珑翘腿坐在床边,一边恋恋不舍地抚摸着江锐帆油润润泛着蜜光的胸部,一边低声问他:“哎,江锐真那边,你打算怎么办?他拍了你的不雅照,之后不会是打算再要挟你做点什么吧?”
江锐帆由着他摸,懒洋洋的不想去管,心想你可真了解他,这不就已经正在要挟中了么。
“肯定是呗,那小子心里能有什么好主意。我就是烦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嗯……你这事吧,确实挺麻烦的。”唐珑说的是真心话,事情发展到这个局面,饶是他也感觉有些棘手。“最关键的是你现在有把柄在他手里,背后做小动作一旦被发现,很容易惹得他狗急跳墙,反手给你搞个身败名裂。”
江锐帆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那我也不能就由着他折腾我啊。”
唐珑抽了口烟,心里也在琢磨。江大少爷这么诱人的肉体,吃过一次很难不惦记下一次,这江锐真要是食髓知味了,以后天天啃他家的白菜,他心里还真有点不太舒服。
但是这事想解决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江锐真不是傻子,那照片肯定存了不只一份,想从源头上销毁把柄基本不太可能。目前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谈判,用足够的利益跟他做交易,或者是反手抓到对方的把柄,形成制衡,避免任何一方轻举妄动。
“让我想想……”唐珑磕了磕烟灰,向后躺倒在江锐帆腿上,吐出一个小烟圈。“哎……真够费脑子的,不然直接想办法给他做掉算了,从根源上解决威胁。”
“我倒是想,你去给我找杀手?”
唐珑噗噗的笑:“电影看多了吧你,还找杀手。要真想弄死他,办法可多了去了,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把这事办得跟自己毫无关系……”说着,他翻了个身又道:“其实仔细想想好像也不是不可行啊,反正他现在在圈子里还没完全站稳脚跟,出了事也没几个人真心给他哭丧。就算最后查出来确实跟你有点关系,但是只要没有直接证据,你再找人疏通一下,到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你家里人总不会为了个刚认回来没几天的私生子大义灭亲吧?他死了,把你再送进去,你爹手里这么大的产业难道要留给那个小洋崽子?还是给你姐招个上门赘婿?”
唐珑躺在那叽里呱啦的张口就是一通瞎白话,差点说的连自己都信了。真要论起来,其实他的这番说法也没什么大错,但问题就是当今社会想杀人杀得不留痕迹并没有那么简单,哪怕他江锐帆有人脉有权势,可江锐真也不是路边流浪的小猫小狗,更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可能一点防备都没有傻兮兮的擎等着别人来弄他。
之前他在他爸那打探过,这个江锐真虽然从小在山沟里长大,比别人晚起步好些年,但性子和能力都不容小瞧,而且两年前刚毕业那会儿就被江颂认下来重点培养了,只是一直没正式接回本家。这次估计也是江颂看他属实优秀,而江锐帆又过于烂泥扶不上墙,所以才干脆换号重练,省得自己打下的基业将来全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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