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东西?”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来,挨着我在床上坐着。
我捻了一颗喂到他嘴边,他躲了一下,我很坚持,又往前递了递,他撩起眼皮看我一眼,凑过来张嘴咬住了。
我的手指从他齿关划过,有些湿热,还有些尖锐的疼痛。
岑北山的牙像狗牙。岑北山像狗一样。
“都吃了,怎么还不开心?”他把我捞到怀里坐在他腿上,低下头问我,“怎么这么不高兴?”
酒精总归有些刺激性,我的舌根有些发痛,低声问,“你们在外面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
“放屁。”
我忍不住用词粗鲁起来,平时这时候岑北山一定要对我动手的,他自己天天凶巴巴的,还不准我对他说脏话,真是霸权。
但是他偶尔也会像现在一样,不太在意我的用词。
他看我的表情,故意说,
“好吧,妈说要我和许芳菲赶快结婚生个大胖小子。”
“怎么可能!”
岑北山笑了一下,捏住我的脸,力气很大,疼得我眼圈都红了。
“说什么你都不信,你好难伺候啊。”
我咬着牙,“还不是因为你一直骗我!”
他脸上的笑意渐淡,声音里藏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信号,“我骗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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