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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北山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头顶那盏灯发出令人晕眩的光亮来,岑北山的的脸融溺在金黄色的光线中,像是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粉,我眯起眼,甚至能看到灯光下他脸颊上的细小绒毛。
他垂下眼,手指落在我的锁骨处,轻轻地抹过,像是在涂抹颜料一样,他抬起手,我看到他指腹间沾染的一些淡淡的红色,意识到大概是孟馥留下的口红印子。
我还是业务不熟练,竟然忘记了清理身上的痕迹。
“哥……?”我舔舔嘴唇,问,“你怎么来了?”
“孟姐给我打的电话,”岑北山扯了扯嘴角,似乎像是在夸我,语气却有些不对,“……?胆子真不小。”
“这种事不需要什么胆子。”我把脸转过去,说。
岑北山捏着我的下巴,强行让我把视线移回他脸上。
他很有压迫性地俯下身来,我下意识地闭上眼,搞不清楚他是要打我还是要亲我。等了半天,拳头和吻都没落下来,只听到小腿边的抽屉被抽出来又合上。
有什么东西被拿出来了。
我睁开眼想看一下他拿出了什么,却被一条突然扔过来的黑色手帕遮住了视线。
触感很滑很软,闻上去是香的。
我条件反射问,“哪个女人的?”
岑北山并不回答我,只是冷冷道,“系上。”
“为什么?”
“我暂时不想看到你的眼睛,”他语气平静,“我会生气。”
妈的,猛男心碎。
我吸了吸鼻子,自己抬起头把眼睛蒙上了。后脑勺的结刚打好,就感觉脚踝上有一个柔软冰凉的带状物绕成了圈。
好像是皮革。
我一惊,下意识地把脚往回缩。竟然没缩回来。
我一下子有些怕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脚又被绑住,行动受限,我一下子有些慌,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去找岑北山。
他握住我的手。
我有些茫然地抬头,眼前依旧是一片黑。
“哥——”
他牵着我的手,让我躺回桌子上,然后一阵细微的响动后,把一截绳子的两个绳头塞到我手里。绳子中间不知道被固定在了什么地方,呈现一个弯曲的状态,我扯一下左边,就能感觉的右边被抽走一些。
“抓紧,”他在我耳边说,“受不了的时候再松开。”
“你要干什么啊……?”我有些不安。
我心里隐隐知道要发现些什么,但又不太相信它真的要发生。
我听到金属物品碰撞的声音,下意识地吞了吞唾沫。
“你要打我吗?”我想了想之后问。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是缓慢的脚步声。他走到我身边,摸了一下我的眉骨,轻声问,“你怕挨打吗?”
“谁不怕。”
“岑越啊。”岑北山笑了一下,手指滑过我的鼻梁和嘴唇,一直落到我的胸口上。
被扒开衣服的时候肌肤和冷空气接触,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浑身起鸡皮疙瘩,我有些郁闷,怎么今天一直在脱衣服。
同时,我心想衣服也被撕烂了,那不如就乖一点,先把岑北山哄开心,因此很配合他。
但是架不住我心慌,我忍不住喊他,“哥你亲我一下。”
他悠哉悠哉地说,“不亲。”
“为什么?”
“因为这是惩罚。”
他不知拿了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放在我肚子上。
我还来不及去猜那是什么,就听到他说,“要是亲了,那就变成在惩罚我了。”
操啊。
接下来,我更没有心思去猜了。
岑北山拿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东西来搞我。
这他妈是一个正经工程师办公室里该有的东西吗?
等我重获光明,看到那些脏兮兮的圆规尺具和模型零件的时候又十分泄气——这他妈还真的是办公室里该有的东西。
我手掌心被绳子勒出两道深深的红痕,岑北山这不要脸的还问我为什么不松手。
这他妈的,那种情况下,我脑子都不清楚了,四肢都是僵的,哪里还记得这茬,而且再说了,岑北山这么小气,谁知道要是松手了他会怎么样?
我缩在他怀里,子的时候顺便挠我手心的事情告诉他。
“你常来?”我问。
“不是,这家店也是最近开的,我一个朋友的哥哥开的,白天是听音乐的清吧,晚上才卖酒,”快走到内场的时候,隐约听到些嘈杂的音乐声,张东东鬼叫了一声,“哦!今天是主题场!”
“什么?”从里面射出来的灯光晃眼,我分了神,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完蛋,岑越!我们穿这么普通不能艳压全场了!”
“我可没这个打算。”
“你必须有!我还指望着你做我的英俊僚机呢!”色胚张东东脱口而出他此行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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