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屋有两套桌椅,除了他之外另一套座位上空着,显然是其他同事排挤他,憋着坏让他一个人面对复杂的工作,无从寻求帮助。
但他压根不在乎,一个人独享一间大屋子这种好事裴野求之不得。
裴野前脚刚踏回到办公室,恰好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他坐下来,拿起听筒:
“你好?”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声:
“裴警官你好,刚刚友单位打来电话,说您早上找过他们,要他们给您回电。”
“友单位”,正是傅声被转移出来单独软禁之前住的那家医院。
裴野嗯了一声:“是,转接吧,谢谢。”
电话那头说了声是,过了一会,另一个女声从听筒中传出:
“警官你好,您要的病人的报告已经发到您的工作邮箱中了,请查收。”
裴野改为左手握着听筒,右手握着鼠标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屏幕上弹出来一张电子报告单。
报告单左上角,傅声的脸赫然印在上面。
裴野迅速浏览了一下,目光越过那些看不懂的图像和专业术语,跳到最下方的诊断结论上。
他握着鼠标的手忽然一紧,指尖用力到泛起青白。
少年失神地读出那上面的字:
“信息素失调综合征,重度抑郁伴焦虑……”
那天在别院客厅里的窒息感又回来了,裴野握着听筒,急切地想问什么,可一时脑子里竟然连完整的一句话都拼凑不出。
兴许是察觉到裴野的震惊,电话那边主动说:
“信息素失调综合征相比后者确实更少见一些,您没听说过也很正常。这种病是精神因素引发的激素失调,轻症通常表现为信息素散播失控、信期或易感期紊乱,如果是未配对的alpha或oga,则会对对应法地磨着裴野,一边颤抖着收紧了甬道。
“哈啊……”傅声的手撑住裴野衣摆下肌肉紧实的小腹,隐忍地娇喘了一下,“好涨……”
裴野咬紧牙关,在心里低声骂了句脏话。
他对傅声无意识地勾人完全没有抵抗力,埋在傅声体内的器官都仿佛涨大了一圈,引得傅声抖了抖:
“不要,太大了……啊……”
忍无可忍,裴野握紧了傅声不堪一握的腰托起又重重按下,配合着下身的顶弄,深深浅浅地挞伐起来。
“哈……!慢点,轻一点……”
汩汩水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流淌下来,裴野摸索着,忽然触碰到傅声身后两个圆润腰窝,深陷着一层晶莹薄汗,位置仿佛恰到好处的抓手,供他攥牢了傅声发力一般。
从头到脚,傅声身体的每一寸仿佛都长在了令裴野动心的点上。裴野再也沉不住气,胯下力道狠了些,性器破开穴肉,顶在了一个花苞般柔软的、微微张开的小口上。
傅声登时颤抖如暴风雨中海上的扁舟:“不要!酸,好酸……”
发情期的宫口大开,热液如一眼泉水浇灌在分身头部,裴野忍不住呻吟一声,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单纯的原始的念头。
进到生殖腔里去。
他这样想着,也是这般采取行动,胯下一记深顶,分身直直地撞进宫口。生殖腔内部比刚刚还要柔软多情十倍,宫腔里的软肉争先恐后吸附上来,吮吸绞紧了alpha粗大的性器,嫩肉堵着流水不止的马眼,仿佛恨不得钻进去攫取alpha的生殖液一般热情似火。
空虚的宫腔被填满的一瞬间,傅声整个人一颤,呜咽出声:
“太深了,小野……!”
裴野的喉咙猛然一紧,微微坐起身,死死盯着傅声失焦的双眸,声音抖得不像话:
“小声你叫我什么?”
他顿了顿,唇角欣喜若狂地扬起,急吼吼地追问道:“小声,乖,看看我,我是谁?谁让你这么舒服?”
傅声抽噎了一下,迷惘地微微转动眼珠,与裴野对视。
“再说一次啊,”裴野咧了咧嘴,却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的宝贝,你再叫我一遍……和从前一样叫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小声……老婆……”
他将傅声软绵绵的身子圈在怀里,傅声的脸几乎与他挨在一起,眼睫轻轻一颤,断断续续道:
“裴……警官……”
裴野的笑容凝固了。
“你是裴警官……”几个字从傅声战栗的齿间蹦出,“是c党的,大功臣,血鸽……”
全身的血液都在唰唰地急速降温到冰点,裴野呼吸愈发急促,握着傅声腰侧的手用力收紧,肌肉流畅的手臂上都浮起蜿蜒的青筋。
“你故意的,”他深邃的眼眶里泛起水光,“你故意这样激我是不是?!”
裴野抓着青年紧窄的胯骨用力往下一按,性器深埋进宫腔里抵住软肉磋磨,狭小的宫腔一阵抽搐,傅声的喘息骤然拔高,昂起头时颈部绷紧出一个脆弱的弧线,裴野知道对方这是生殖腔高潮的前兆,低喘着将傅声圈入怀中,强行按着人伏在自己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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