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紧绷的、随时失控的神经。
少年轻轻落下一吻,那根拉扯着理智的线忽而绷断,青年碧绿的眸子闪着光,一种猎食的、残忍的光,他要将猎物‘剥皮拆骨’,享受着美味的大餐!
“热给我我要哈呃”萧炎呜呜咽咽,指甲刮着青年的背部,不疼,却让医闲更加兴奋,插进后穴里的鸡巴胀大一圈,撑着小穴,穴口几乎变成一个圆形。
“呃呜——”
粗硕的鸡巴向上捅,将少年撞得到处乱颠,若不是有医闲的手固定住,早已东倒西歪。萧炎骑跨在鸡巴上,他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紧紧夹着对方的腰,像是在驾驭一匹野马,只可惜‘野马’不甚听话,反而将少年颠得眼含春水、面容红润,白皙的乳肉晃荡,晃得青年心痒痒。
“萧炎,喜欢吗?”
医闲凝视着那张清秀潮红的面孔,心中欢喜,鸡巴硬得发胀,青筋怒张,肥硕的龟头轻易捅到敏感点,那丰腴柔软而又挺翘的臀肉颤出肉浪,雪白惹眼,压在两颗卵蛋上,像是要挤榨卵蛋里所有浊精。
他气息越发粗重,心砰砰直跳,嘴上说着骚话:“萧炎,喜欢我的大鸡巴吗?叫哥哥,哥哥给你想要的大鸡巴!”
萧炎同对方贴得极尽,两具赤裸的身体肉挨着肉,毫无缝隙,两颗粉红的乳粒压在对方平坦结实的胸膛上,少年叹惋,挺立的奶子蹭弄摩擦,他舒服地呼出一口气。
“大、大鸡巴?“他鹦鹉学舌,”我我要太满呃啊——“
话音未落,医闲刹那鸡巴猛烈跳动,在狭小的穴道里振动,硬生生胀大了一圈,将后穴里的褶撑平。
少年翻着白眼,嘴巴微张,津液顺着嘴角流下,一副被肏开的骚样,勾得医闲心痒痒的,鸡巴蠢蠢欲动,粗硕的硬物在穴里肆虐,他凑到少年嘴角边,将对方的津液舔舐干净,像是饮用琼浆玉液般,一滴不剩,未了舌头一伸舔着唇周边,生怕有遗漏。
“萧炎,想要吗?”医闲低笑,声音轻飘飘地,不经意间便被风吹走,不留下任何痕迹,可在萧炎耳中,却充满了诱惑。
此时无声胜有声,少年吞咽口水,‘咕咚’一声,如同饥渴的骚货扑上去,啃着对方菱形唇瓣,‘啧啧’水声响起,在静谧的庙宇里和圣洁的神像下,隐秘的菊穴无时无刻不在夹着鸡巴,穴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似千张小嘴吸吮跳动的鸡巴,将这根可怖的巨物伺候得舒舒服服。
“唔唔——”
鸡巴突然肏到敏感点,少年眼睛泛着泪花,手指扣着青年的肩膀,额头抵着对方,漂亮的脊背弯着,平坦的小腹处鸡巴轮廓明显,可以轻易看到长条的形状,像田垄一样,平地而起。
“唔”
医闲反客为主,舌头卷着那红软的小舌,性器扎进暖呼呼的‘温泉’中,如鱼得水,死死抵着凸起的软肉狠命干,他腰腹用力,将少年干得一脸痴迷,不再想着所谓的‘阿荨’。
“萧炎,爽吗?”青年邪笑,神秘异域的脸漾着诡秘的神情,“比阿荨好一千倍一万倍对吗?”
“哈啊快些我要你用力”
“用力顶”他脑中囫囵一片,口齿也不甚清晰,只迷迷蒙蒙地想到对方的哄骗,“哥哥唔哥哥要要大鸡巴鸡巴唔难受”
少年已经将理智抛到九霄云外,他只想灭掉身体里燃起的火,这把火熊熊燃烧,把他的所有顾虑、理智烧没,更别说考虑萧荨:“大鸡巴动动啊”
“唉”青年无奈,表情温柔,“如你所愿”
不像声音所展示的温柔,他动作发了狠,掐着腰窝,使劲顶着对方敏感的骚点,极尽享受少年的肉体。
“受、受不了啊——慢慢点太大呜”
“好胀肚子肚子鼓呜——要破了——”
萧炎指甲死死扣住青年的臂膀,深陷在肌肉里,流下一道血痕,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他钉坐在青年的滚烫鸡巴上,穴里的水液堵在甬道里,穴口被两颗拳头大小的卵蛋挤压,快感几乎快要将少年逼疯了。
药性作用下,不仅玉茎翘得高高的,吐着清亮的腺液,而且菊穴涌出一大股肠液,裹着龟头,爽得青年头皮发麻,鸡巴一阵跳动,恨不能肏少年一辈子。
“哈啊——轻轻点别动”
少年失神,手掌不自觉摸上肚皮处的隆起,真切地感受到鸡巴的粗壮轮廓,跳动的鸡巴被穴肉裹着,带动着周围的肌理、脏器颠覆,从身体里翻涌的情潮欲海将少年吞噬。
鸡巴自下而上的贯穿,将小穴占得满满当当,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身体的痉挛甚至高潮。
“嗯啊啊——好满呜——”
若不是有青年扣着腰,萧炎早已倒在一旁,流出涎水,眼神发直。少年像是被肏坏了一般,捂着肚皮呻吟,身上白皙的皮肤掐痕、吻痕、指印、牙印到处都是,统共没一处好皮。
“不要了求呜”
他垂着头,双掌撑在青年的臂膀上,喘着几口粗气,努力适应穴里的大物件,可医闲怎么会让他好过呢?
青年仔细观察少年脸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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