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敢这么搞,一来,是他李家军的将士,体格子虽然不错,但那风吹日晒的,样貌实在是看不过去。
就只能找在他底下讨生活的商户了,商户卑贱,他也看不上眼。
但是吧,断袖这个事情,就是能接受的,或者有这个癖好的,自然是甘之如饴。
可若是没有这个癖好的,那简直是避如蛇蝎。
特别是其中有一个年轻人,居然还是跟李家有沾亲带故的关系,这辈分算下来,他还得叫李国公一声表叔。
那小厮也没想到,他俩真的会把人留下,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晏云澈佯装恼怒,“怎么?不是国公爷叫他们来伺候我们的,如今又不愿意了?”
那小厮哪敢说什么,只能带着没被选上的剩下的几个人,匆匆离开了院子。
而留在院子里的这两个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
祁秋年抬了抬手,快速招出了自己的暗卫。
暗七和暗九,两人迅速把那两名男子给拿下。
那两个男的,吓得不行,顿时就跪了。
“求王爷和侯爷饶小的们一命,这都是李国公的主意,小的们无权无势,不得不从啊。”
祁秋年嗤笑一声,“李国公让你们来干什么?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吧?”
那两人跪在地上,把头垂得更低了。
祁秋年表现得像个变态的恶霸,“看你们这样子,应当是不愿意了?”
其中有个人跪着爬了出来,“只要侯爷能饶小的一命,小的什么都愿意做。”
另外一个,咬了咬牙,跟着表态,“小的也是。”
不就是菊花残嘛,也总比没命的好啊。
晏云澈’刚好‘挑了两个不愿意,又贪生怕死之辈。
妥妥拿捏。
祁秋年啧了一声,“不过,就你们这样的,本侯我可下不去嘴。”
那两人都快吓尿了,把他们留下了,又说对他们下不去嘴,这是几个意思呀?
祁秋年借着宽厚的袖子遮挡,掏出了两粒像药丸一样的东西。
暗一立马明白,当即就一人给他们塞了一颗,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那颗丸子就已经落入了他们的肚子里。
两人顿时又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侯爷饶命。”
祁秋年冷笑一声,“这两颗药丸儿,叫七日断肠丹,是本侯家乡的独门毒药,这天地之下,也只有本侯这里有解药,你们若是不信,走出这个小院的门,便可去寻大夫,他们若是查得出你们身上中毒,那算本侯爷输了。”
其中有个人比较聪明,顿时反应过来了,小侯爷不是要他们做那个啥,应该是有用得上他们的地方。
于是又连忙膝行两步,爬到祁秋年的腿边,“小侯爷若是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在下定当竭尽所能,只求侯爷能饶小的一命。”
另外一个人也反应过来了,也连忙表态。
他们虽然是李国公的人,但也不是那么的忠诚,至少说在生命的威胁下,自然是自己的小命更重要。
这两个人没看见的地方,祁秋年对着晏云澈挤眉弄眼的。
晏云澈略微有些无奈,他家年年又在顽皮了。
刚才给这两人吃的,哪里是什么毒药,分明就是两颗糖丸子。
祁秋年继续作威作福,“既然本侯爷今天留下你们了,明日李国公必然会叫你们过去问话,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知道该怎么做吧?”
这两人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孩,聪明的那个,当即就扯开自己的衣领,往自己的身上使劲儿揪,不一会儿就揪出好几道红痕。
看起来是有那么点儿像样的。
另外一个人有样学样。
祁秋年感觉有点辣眼睛,他指了一个屋子,“今晚你们就住那儿吧,记得发出点响声。”
两个人全部都赤红着脸,但完全不敢反抗,老老实实地进屋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屋子里就传出一阵辣耳朵的声音。
三个暗卫的脸上全是嫌弃的表情。
祁秋年也表情扭曲。
晏云澈倒是玩心大起,凑到祁秋年的耳边,“不如年年的声音好听。”
霎时,祁秋年也是一个面红耳赤。
晏云澈轻笑一声,拦腰抱起他们家年年,回了他们自己的卧房。
既然要有响动,又是留下了两个人,一个屋子里的响动,怎么够呢?
李国公那边,知晓他们有暗卫,所以李国公派出来的暗卫,即便是要过来看情况,也不会太近,能听到声音就行了。
晏云澈大概是今晚喝了不少酒的原因,格外的勇猛。
祁秋年直呼受不了。
等一切风轻云舒过后,祁秋年长长地叹息一声。
“还好我有这个异能啊。”他锤了晏云澈一拳,“我这个异能,原本是辅助植物生长的,却没想到,尽是拿来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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