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商店中最昂贵的摄像机。除了刚开始孔以凛因为需要教我如何使用而碰过摄像机,他几乎全程没再碰过它。
因为在人群中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恐慌,我除了偶尔会因拍摄沿途的风景而放开孔以凛的手外,大部分时候我都紧紧牵着他不肯放开。孔以凛似乎也很享受我对他的依赖感,在关键时刻总会温柔的拥护我。
因为难得的运动,我常年缺乏阳光照射的皮肤开始微微泛起运动后的潮红,脸上挂起细细的小汗珠。反观孔以凛面不红心不跳,连大气都不喘。终于在坚持了3个多小时后,我走不动,赖在孔以凛身边想让他背我。
孔以凛无奈,直接玩了最轻松的方式直升机观光。
与我们同机的是一对漂亮的姐弟。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十七八岁的少女和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孔以凛在读经济早报,我坐在孔以凛身旁用摄像机拍摄窗外的景色。不一会儿,我发现后座有人偷偷的在拉我的头发。当时我以为是后座之人的无心之过,并未过多注意,转着脑袋继续观赏窗外的景色。没过一会儿,后座又有人拉我的头发,这次我敢断定,他一定是故意的。可是那人为何要拽我头发呢?我有些害怕,悄悄往孔以凛怀里贴去,凑到他耳边告诉他有人偷偷拽我头发,他问我疼吗?我摇摇头。他把我往怀里搂了搂对我道:别管。我听话的点头。
终于过了许久,后座的人没了响动,也许是我靠在孔以凛怀里,他没机会出手的缘故,等我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的时候,后面的人又开始轻轻拽我的头发。我回头望去,一个可爱的金发男孩,正眨着碧色的眼睛望向我。我并不知道他拽我头发只是想引起我的注意。我愣愣地望向他,然后茫然地转过头去不理他。
他不再拉我的头发了,但没过一会儿,那调皮的男生竟把我耳中的助听器拔了出来。失去助听器的我瞬间耳朵失声,我捂着耳朵,恐慌地往孔以凛怀里钻。他问我:怎么了?望见我耳中不见的助听器。
孔以凛转头向那男孩望去,眉头冷凝向那少女旁边的男孩冷沉道:把手中的东西拿出来。
那男孩低下头不敢看孔以凛,婴儿肥的脸颊上顿时燃起几片红云。坐在那男孩身旁的少女,大约刚刚成年的模样,高鼻深目样子俏丽极了,她转头生气地问身旁的男孩:乔维!你拿了别人的东西?男孩默不作声仍由那少女指责。
乔维,随便拿别人的东西是不好的行为,妈妈没有告诉过你吗?出门前你答应过我什么?那少女又转头微笑地向孔以凛赔不是:对不起,先生,我弟弟行事莽撞,冲撞了您还请多担待。
我趴在椅子上转头看后座的少女,那少女说话温柔而诚恳。她叫孔以凛先生?孔以凛气质出众,身材高挑颀长,通身气韵轻熟而内敛,确实有些被人叫先生的资本,但事实上孔以凛的实际年龄恐怕还要比那少女小上些吧。但又或许是那少女原本可能想唤别的,却因为羞怯不得已换了一个比较正式的称呼。
我很抱歉先生,但是我并不知道舍弟拿走了您什么东西,您丢失的东西我们进行双倍赔偿。那少女诚恳地提出合理的建议。
孔以凛本根本就不缺什么赔偿,事实上他手中的资本数额可以买下翡城的大多数地方。而在短时间内并不能配到如此与我耳型相配的助听器。
见男孩只是低着头并不交出东西,饶是孔以凛再好的修养也有些不耐:若是令弟再不交出东西,我们只能警察局见了,或者我直接向航空公司投诉你们。说完孔以凛有意召唤空乘员进行第三方解决。
那少女催促那男孩:嘿,乔维你若是再如此,我可就不再管你了。
乔维终于抬起了头,飞快而稳稳地把助听器戴在了我耳中。
那男孩用清澈的眼睛望着我,然后又低下了头。在他眼中我隐约看到一个自己,曾今和现在的自己。
我拉拉孔以凛衣角示意他作罢。孔以凛抱着我坐回座位中然后冷着脸把我摁在怀中道:护好你的东西,任何人都不能抢走它知道吗?
我点点脑袋似懂非懂,当时我尚且年幼,还不懂他话语中的一语双关。
几个小时的直升机观光终于结束。下了直升机,后座那少女牵着乔维向我们追来:你好,方才是我们不对,我想向你们正式的道个歉,希望你们可以原谅。
孔以凛礼貌的微笑:没关系。说完就欲牵着我离开。
那少女追到我们前面热情的打起招呼来:这是我弟弟乔维,今年11岁。我叫黛西。你们好。黛西伸出一只手。初次见面,十分不好意思。
孔以凛礼貌的向她微微一笑,但并不伸手,只是答道:没关系,我叫达伦·孔。
女孩有些羞涩的笑了笑:本就是我们的不对。你的名字很好听,是亚裔吗?
孔以凛微微礼貌的笑了笑,并未恭维她的赞美: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女孩楞了楞,开口邀请道:初次见面我很高兴,我是宾大旅游管理专业的大一生,前面最后一站景点,也许我们可以同走。
她身旁的乔维偶尔会抬起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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