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以凛并不住在学校,自己独自在校外租了房子。最顶层的apartment,一百五十多平方米的面积,对于一个人居住还是略微显得有些空旷。
屋子里除了一些必备的家具外几乎没有太多东西,黑白灰三色调看起来十分冷清。厨房里干干净净,看不到一点多余的用具,除了一只巨大的冰箱,就连必备的锅都没有,俨然这个厨房就是个摆设。
刚进门,孔以凛就走进房间拿了一件体恤丢给她,冷冷地对她说。去洗澡。
等斐莲穿着巨大的体恤走出来时,孔以凛正凝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清俊凌厉的眉眼上像被打了一层严霜。再去洗一遍。
已经很干净了。斐莲埋着脑袋,小声地抗议。
孔以凛突然转过头来,视线往她的方向凌厉地摄去。你知道你有多脏吗?
这话在斐莲听来简直诛心,重重凿进她心里。哥哥讨厌她了吗?他不喜欢她被别人碰,她全身上下都不干净了,如果哥哥知道,他一定会丢了她的。她不能在呆在他身边了,她会回到那里,一想到那样的事她还会再经历一次她就浑身发抖。
斐莲垂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一地。
她把自己关进卫生间,穿着衣服坐在蓬头底下,把头埋进膝盖里,蓬头里的水哗啦啦地往她身上淋。
直到过去许久,浴室的门被推开,孔以凛站在门口,寒着脸面无表情的看她。起来。
斐莲慢吞吞的站起来,浑身上下湿淋淋的,还止不住地抽泣。
孔以凛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哭什么?
斐莲抽噎着不住的摇头,哭什么?她也不知道,只知道孔以凛讨厌她,不喜欢她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除了哭泣什么也不会。
哥哥,你别送我走,我不想回去。我会听你的话的。她的声音软软的,还带着哭过后的鼻音。
孔以凛眉头紧锁,盯着她问:为什么要跑过来?
斐莲心里骤然一紧,她要说吗?说了哥哥会不要她的,她再也不是他喜欢的斐莲了,他会抛弃她的吧。到时候她又要回到那里。
她闷闷地说。就是想呆在你身边。
孔以凛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明显能感觉他周身的空气不再那么压抑了。
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斐莲的眼睛被洒落的水打的睁不开,她用手臂擦了一把眼睛里的水,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他。她摇摇头,但是又怕他不高兴,立刻犹豫道:我不该随便跑过来,还私自翘了爱莉尓的课。
孔以凛皱了下眉头,没开口说话。
难道她说的不对?不是这个吗?她以为没有比这个事情更严重的了。我没有提前给哥哥打招呼。斐莲呢喃:可是我说了,你就不会让我过来了啊。
你和他很熟吗?声音里有淡淡的不悦。
他说的是乔维吗?斐莲支吾了下,也不算熟。他说他们是朋友。其实也没见过几次面。
朋友?孔以凛冷笑了一下。他伸出手,突然用力捏住她的下巴。怎么联系到的?
直觉告诉她,此刻孔以凛十分极其的不快,,说实话不是一件明智之举。嗯,,嗯,,她支吾了半天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捏着她的下巴有些用力起来。
斐莲感觉自己的下巴要脱臼了,眼泪迸出,拼命掰她下巴上的手。痛,是安娜的生日,他也在。然后,,,
然后,你们就暗自互通了各自的号码?孔以凛替她回答,声音不咸不淡,但是还是能依稀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满。
斐莲急忙为自己辩解。不是,我没有给他。
是你记下了他的号码?孔以凛嗤笑一声。学中文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记忆力这么好。
斐莲的眼泪又开始止不住往下掉。我也不想,我想呆在你身边,又没人帮我,只有他了。她一边抽泣一边说。如果没有他,我根本过不来。除了他,我不认识别人了。
孔以凛的眼睛沉沉地看着她,像要把她吸进他的瞳孔里。他突然低下头,对着她的唇吻上去。
头顶的淋浴浇在他们身上。他把斐莲往墙上摁去。捧着她的脸颊用力地吻下去,舌头抵开她的牙齿不停地在她的口腔间穿梭,她小小的檀口中每一寸牙龈都温软细糯,细小整齐的贝齿舔上去像一颗颗雕琢整齐的白玉。在他舔舐过所有洁白的莹玉后,他卷住她微微略带凉意的舌尖与她嬉逐,仿佛在反复逗弄一块清香柔软的口香糖。起初她还有些惊愕和抗拒,在孔以凛把她的丁香软舌从舌尖缠至根部后,她软软的开始顺从他的痴缠。孔以凛交缠着她的舌头,在把她的拖进她的嘴里后,他用舌尖轻轻在她的舌根部打着圈,蓬头下洒出的热水顺着他们唇齿相间的地方流进他们的舌间。孔以凛的舌头抵着她的舌头推回她的口腔,在她的细软唇齿间疯狂袭卷,带着强烈浓重的侵略气息夺取她口腔里的氧气,斐莲有些喘不过气来,开始抵抗起他侵略性的吻,孔以凛用力捧着她的脑袋,捏开她的下巴,逼迫她接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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