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酸……好痛……
时汋难受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手脚被死死绑着,他本能地挣扎,想要求救,却因为嘴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的动静似乎惊扰到了什么人,他听到钢笔扣入笔盖声,随后椅子被推开,有什么东西堵在他面前。
冰凉的皮质物贴在他眼下,挑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布条,时汋眯着眼睛适应了好久,逆着明亮的光,他看到了一个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的男人。
时汋顿时遍体生寒。
“我的小妻子终于醒了?”
温柔磁性的声音,那人侧支着头,脸上挂着浅笑,一副端雅绅士的模样,但时汋却怕得直抖。
完蛋了……
“宝贝瘦了不少啊,看来在逃婚路上吃了不少苦头。”男人用军靴在他脸上一下下碰着,留下灰扑扑的痕迹。
时汋恐惧地闭上眼,浑身抖如糠筛。
玩够了时汋的脸,男人又把鞋尖压在他嘴角,一个用力,时汋整个侧脸猛得擦在地板上,嘴里的布球也被挤了出来。
时汋痛哼一声,缩着身子咳个不停。
“看着我。”
威严的声音不容违逆,时汋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掀起眼小心地看向上面的男人∶“应……应元帅……”
男人垂眸看着他,看不出眼中情绪∶“关于这次逃婚,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看着上面威压逼人的男人,心砰砰跳个不停,虽然他怕得要死,但想到宋聿,还是鼓起勇气道∶“应,应元帅,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可能嫁给您的,求您放了我,成全我吧!”
男人眼神一暗,轻笑出声∶“你只能和我结婚。”
“可我不喜欢您!您不能强人所难!”
应穆祁微微眯眼,声音带着些警告意味∶“我只问一遍,要不要和我结婚。”
正为爱辩夺的时汋显然没嗅到危险,他仍自顾自道∶“您就放了我吧,我和宋聿哥哥会永远感谢您的!”
“好吧。”男人起身,把瘫倒在地上的时汋扶起来,轻轻地拍掉他身上的灰尘。
“应元帅……”时汋眨着亮晶晶的眼,满怀期待地看着应穆祁。
“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妻子,那就做性奴吧。”
时汋如遭雷劈,“什……什么……”
“先把衣服脱掉吧,性奴是不配穿衣服的。”应穆祁全然不理会时汋,伸手去解他衣服。
“不,不行!”时汋终于反应过来,因为手脚被绑无法制止应穆祁的手,他只能边叫喊着边往后退,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不能这么对我,我爸妈不会同意的,我要见我爸妈!”
应穆祁捏住他的下巴,轻松制住他的挣扎,笑得温柔又残忍∶“你的父母早就知道这件事,他们让我随意处置你。”
时汋闻言愣住,然后剧烈挣扎,又哭又喊∶“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我爸妈我要见我爸妈!”
“啧。”应穆祁从军装口袋夹出一张纸,在时汋面前展开。
时汋赶忙去看,读完里面的内容后僵在原地,双眼失焦不知看向哪里。
“你母亲的笔迹和你父亲的印章,你总该认识吧?”
男人的声音模糊地响在耳边,时汋看着那封冷冰冰的信,泪水瞬间涌上来,豆大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我不信……我不信……”
父母那么爱他,十八年来一直把他捧在手心里宠,怎么会,怎么会因为他逃了婚就不要他把他送给应穆祁随意处置呢?
看着蜷成一团的少年,应穆祁轻轻抚摸着他脸颊,温柔地为他擦拭眼泪,“现在哭有点太早了宝贝,留着点一会哭。”
时汋还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就见男人解他的衣扣,他惊恐地把手挡在胸前,却被男人轻松拍开,“看来宝贝还没有做好一个性奴的觉悟,今天就先教教你最起码的规矩。”
“不要……不要……”时汋哭着挣扎,却无济于事,男人的力气太大,一只手就能轻松压制他,不过两三下就把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和手脚上的绳子脱个干净。
细腰长腿翘臀,少年人白皙青涩的美好肉体毫无遮拦地暴露眼前,锁骨上有着零星可疑的红痕,应穆祁神色一沉,他拍拍时汋屁股,冷声道:“四肢着地,趴下去。”
他一直没舍得动的宝贝,竟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羞又怕的时汋还在呜呜地哭,听见应穆祁的命令,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抓着应穆祁的衣角,可怜地拼命求饶∶“不要,求您,应元帅……放了我吧……”
啧,不听话东西。
应穆祁神色一暗,大手一挥,“啪”一声重重打在时汋屁股上,声音阴沉∶“我让你趴下。”
时汋吓得小脸刷白,连哭都忘了,他身子一软,直直趴了下去。
“这才乖。”应穆祁满意地点点头,他蹲在时汋面前,捏捏他的小脸,“以后叫我主人。”
男人俊脸近在咫尺,那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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