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骑马一样肏着他,边肏边伸手打他两半还没好全的屁股,把红红的屁股打出层层臀波,“骚货贱货,肏死你!”
“呜呜啊啊……”时汋被肏得张着嘴巴咿咿呀呀乱叫,大量的口水来不及咽下,只能和后面的骚穴一样,淅淅沥沥全部流到床上,他他的脖子被用力勒着,眼睛上翻脸颊通红,好像马上就要窒息而亡。
当他以为自己真的要被肏死憋死,应穆祁终于到了极限,他一个深顶肏开子宫,将滚烫精液悉数灌进宫腔。
时汋被烫得一抖,肉棒跳了跳,也跟着潮吹了一次。
结束后,应穆祁拿下领带,肉棒“啵”的一声从逼穴里抽出来,那口烂穴便立即如失禁一样哗啦吐出大股浑浊黏液。
没了肉棒的支撑,时汋立即脱力得倒在床上,他边咳嗽边用力呼吸空气,穴里残留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被一点一点挤压出来。
应穆祁只看了一眼,刚软下去的肉棒就又硬了,他一把捞过时汋,肉棒对准小穴,手一松,肉棒就被尽数坐了进去。
“啊啊啊!”巨大的冲力撞得时汋一阵抽搐,一下又被捅出一个小高潮,他扭过头,抓着应穆祁手臂可怜地哀求,“小穴要坏掉了……让我休息一下把主人……求你了……”
“那怎么行,”应穆祁亲亲他水盈盈的红唇,轻笑,“性奴的工作就是要伺候主人尽兴,主人不尽兴,性奴是不可以休息的。”
话音未落,就抱起时汋两条腿,把尿一般,从下而上狠狠肏他的小穴。
这一晚上,时汋被应穆祁翻来覆去地肏了整整一晚上,粗长的大鸡巴不知疲倦地一次次贯穿他刚开苞的小肉穴,射了他一次又一次,把他肏得哭爹喊娘,等到最后,他只能大张着腿,挺着被精液装满而微微隆起的小腹,承受男人凶猛的肏干,紫红色的大鸡巴在烂熟的穴里抽插,大量乳白色的精液被鸡巴捣榨出来,在结合处溅炸开淫荡的水花。
“射了,接好骚货!”滚烫的精液再次射进小逼,时汋被烫得一抖,却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哑着嗓子哀鸣一声,被男人射满烂逼。
这次应穆祁终于大发慈悲地解开时汋肉棒上的红绳,那小东西一晚上都没释放,马眼可怜地翕张了一会,终于尽情地射了出来。
初次开荤的男人终于餍足,肉棒在穴里又泡了一会,他才抱起被肏没半条命的时汋去清洗沐浴。
一切收拾干净,应穆祁把时汋抱上床,时汋以为已经结束,谁知主人却抬起他的腿,把鸡巴再次塞进他小穴里:“以后每晚都要含着主人的鸡巴睡觉。”
被使用过度的可怜小穴仍旧得不到休息,时汋想哭都发现没有泪可哭,他撇着嘴,操着沙哑的嗓音开口:“主……主人……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说。”
“性奴要伺候主人尽兴,”他吸吸鼻子,“那……妻子呢?”
应穆祁挑眉,故意说道∶“妻子当然不用,性奴是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妻子却是珍惜呵护的伴侣。”
“在床上,我会顾及妻子的感受,给他最好的性爱体验,而性奴……”他揉着时汋小奶子,下面的肉棒用力一挺,“当然是怎么爽怎么玩。”
“啊嗯。”时汋被插得一抖,心情复杂极了。
从昨天他就有点后悔,今天感受到性奴工作的强度后,再一听这话就更后悔了,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对不起宋聿……
“呜……”时汋抱着脑袋,“哒哒”锤个不停。
应穆祁看他这幅模样,心情舒畅极了,他抓过他的手塞到自己怀里,把肉棒往小逼塞了塞,确认整根都被裹在里面,“好了快睡吧,明天早上起来还要挨肏呢。”
“呜……”被按在男人怀里的时汋哀呼一声,脸简直比苦瓜还皱。
“元帅,我们的人昨天在枫镇搜查一夜,并没有发现宋聿行踪。”
“嗯,继续找,务必找到他,”应穆祁翻着文件,随意道,“不过不用抓回来了,找到他直接告诉他,以后不许踏足帝都半步,不要再打时汋主意。”
“是。”齐成领了命,又拿出两个精致的盒子,恭敬道,“您订的戒指已经做好了。”
“嗯,放着吧。”
“是。”
齐成离开后,应穆祁面色不动,冷冷的声音又响起,“再含进去点。”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下面传出来,看似威严整肃的帝国元帅,被办公桌遮掩的腿间却露着挺立的肉棒,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跪在他胯间,低垂着眼眸,含着肉棒吮吸吞吐。
这正是刚刚荣升性奴的时汋,早上七点多钟他就被应穆祁从床上拽起来,假模假样的给他穿上衣服带出来,一道办公室就脱下他所有衣服,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时汋边吃鸡巴边抬头朝应穆祁眨眼睛,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有话要说?”
“唔唔!”
应穆祁把肉棒抽出来,“说吧。”
时汋擦了擦嘴角的唾液,感激地望着他,“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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