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好了?卫承泽睁开眼看着一脸委屈可怜的娇美人。
哼。她娇气地哼了一声。
软软乖。卫承泽抱着人亲了亲,哄着,声音没有刚开始时那么生硬了。
那低沉诱哄的声音实在是好听,还带着股子宠溺,安软软顿时就没了那点小脾气,但她还是娇娇的哼道:你欺负人。
嗯,我欺负人。那下次换软软欺负本将军。卫承泽顺着她的话说道。
我才不欺负人。安软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为自己辩解,顿了下,又害羞的扭捏道:那、那说好了,下次换我欺负你,你不能欺负我!
好。将军一口应下。谁欺负谁不都是欺负嘛。
安软软这才高兴了,她拿过衣裳想穿衣服,然而腰部以下根本就动不得,骨头吱嘎的响,又痛又酸。
顿时眼泪又冒上来了,疼、疼
将军伸着大掌帮她揉了揉腰,说道:还疼的话今天就在床上休息吧,不要起来了。
不行。安软软嗓音还带着软糯的哭音一口拒绝:今天还得跟老夫人敬茶呢。本来都晚了,这正午还不过去也太丢失礼仪了。
我跟娘说一声就好了。不碍事,明天再敬茶也可以。
安软软气呼呼的指责他:不行!大家都是第二天敬茶的,你怎么能坏了规矩。
将军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被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指责,着实有点可怜。
他拿起安软软的衣服,说:我帮你穿衣。
啊?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安软软有些不好意思,听说别人家的都是妻子伺候丈夫穿衣的,轮到她这儿怎么反过来了,这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肯定要被一通指责不懂为妻之道,熟读《女诫》。
你身子动不了,穿不上去。卫承泽平淡的指出事实,又引来一记又娇又嗔的眼神。
但是战场无敌的将军却被女子的衣服难倒了,有些束手无策。
他拎着一件水蓝色的肚兜,定眼瞧着,没想明白这到底要怎么穿。
安软软害羞得差点把头埋到自己胸口,最后还是看不下去,声音小小的羞涩的涨红了脸教他怎么穿。
卫承泽艰难的把衣服给她穿好,自己出了一身汗,拿过一旁的布巾随意擦了擦,然后去找自己的衣服。
安软软坐在床上看着那人高马壮的男人大大咧咧的赤身裸体的在屋内走来走去,腿间那傲人又可怖的欲根像擎天柱一样翘着,跟着晃来晃去的,特别抢眼。
她羞人地捂着发烫的小脸,又尴尬又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好奇的偷瞄上几眼。
卫承泽突然转身说道:你那个婢女让她进来给你洗漱一下。
安软软看他突然转身以为自己偷看被发现了,吓了一跳,紧紧捂住脸。
闷闷的声音从掌心里传来:嗯嗯
等脸上的热度下去了,她才试探着把脚伸出床外,站起身,双腿却又酸又痛又无力,脚刚踩到踏板,整个人就突然向前倒去。
啊
安软软吓得紧紧闭上了眼,她肯定要摔了,要毁容了嘤嘤嘤。
然而脑壳撞在坚硬结实的胸膛上,疼得安软软眼泪汪汪。
怎么突然摔了?卫承泽扶着人,问道。要不是他一直有在关注着她,她这一摔肯定得跟地面亲吻一番。
安软软眼眸含着泪看他:腿酸疼,动不了,站不起来。
将军拧着粗眉,伸手一揽,直接把人抱在怀里,放到梳妆台前坐下。
安软软有些不好意思地抓着自己的衣袖,看到将军身下那还鼓胀胀的地方,扭捏了下,最后还是害羞的小声问道:将军,你那那竖着,不要紧吗?
要紧,怎么不要紧了。可她全身上下没处好的,他再竖着也没办法啊!他是不懂女子,但是也知道她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再做什么了,何况他也不是禽兽。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他哑着嗓音说道。
以前在行军时也不是没有过,忙着打仗,哪里有时间疏解欲望。就连晨间有反应了,想自己动手弄一弄,都觉得还不如早点起来练武锻炼或者操练军兵实在。
在军营里,多的是可供发泄大量精力的事情。有时候便就那么放任他的小将军,没多久自然也就下去了。
哦话到这里,安软软也不知道自己还再说什么了。让她自己再帮着人发泄下去吗?这光天化日的,而且还是刚认识的新婚夫妻,也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她让春夏进来,洗漱了一番,然后让她挽了个新婚妇人的发髻。
春夏手巧,而且也灵活,把成熟端庄的妇人发髻再修了一下,显得俏丽了些,更符合了安软软的长相脾性。
但她看着镜里的自己,立领衫居然还遮不住她颈项被啜吻出来的痕迹,羞得她一直红着脸。
等春夏给她上完了妆,小声的让她给自己纤细的颈项也涂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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