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把她拉向自己,紧紧贴着:嗯?为夫哪里臭了?
炽热的温度隔着衣物传向安软软,鼻尖嗅到熟悉的男性气息,令她想起每日夜里将军紧紧搂着她的滚烫身体,也是这般脸上的红晕这下往耳后、脖子蔓延而去。
他揉捏着她泛红的耳垂,娇小圆润的可爱极了,像极了她的人:嗯?软宝说说。
安软软支支吾吾的,推搡着对方:一身汗味,你快去冲个水。
晚上倒不见软宝这么说,还缠得紧呢。
她娇羞地跺了跺脚,却扯到私处,疼得她倒吸了口气,眼冒泪光。卫承泽皱起眉,大掌托住她的翘臀一使劲便把她挂在身上,长腿圈住精壮的腰:给你抹了药膏就该好好休息,还乱跑。
安软软自然地抱着他的脖颈娇嗔:还不都是将军的错,明明说好了只一次的,结果她噘着樱唇,牙痒痒地咬向将军的脖子,却硌疼了自己的贝齿,委屈极了:将军总会欺骗人欺负人。
她都不知道将军何时餍足的,只晓得自己昏睡过去后又被将军弄醒,承受着一波波狂风浪潮,然后又晕过去,不停重复着,她只能啜泣的求饶,直到最后彻底昏睡过去。
卫承泽闷笑了声,被安软软听进耳里,气得她抬起粉拳锤了他一下,打在身上不痛不痒,却让他心里痒痒的,抓过她的手亲了一口。
他把人放在石椅上,一边走向角落放置水缸的方向一边问道:怎么过来武场?
那水缸是为了练武大量出汗之后可以拿来冲洗身子的。
安软软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看着他单手拎起水桶迎头浇水,水珠挂在他健壮的身上,反射出耀人的光,添了几分不羁狂妄。
好不容易褪下的红晕瞬时又回到她脸上,眼神却舍不得移开。
她揪着衣袖,噘着唇有些不满的说道:夫君昨夜里答应了软软要造秋千的,可你却一直在武场练武。
卫承泽浑身湿漉漉的走回来抱起她却引得她惊呼了起来:将军!你、你好坏!
他更加搂紧了安软软,把身上的水珠都蹭到她的衣裳上,瞬时湿了一片。
安软软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指责:将军你是故意的。
卫承泽再次闷笑起来,抱着人往放置备用衣裳的偏房走去,一边攫住粉唇把她的娇嗔全部吞进喉中。
路线卫承泽熟悉得很,不看路吻着人都能顺利抵达,进了屋反手关上门,把安软软抵在门上用力亲吻,舌头肆意妄为地在温热的檀口内搅乱,她熟练却仍旧带着几分青涩地迎合着,直把人吻得喘不上气才松开来。
安软软眼神迷离的大口喘息着,卫承泽色情地舔着她红肿的粉唇,把唇角淌下的唾液都一一舔去。
夫君她推搡着男人:不要了。
他重重亲了她一口,方才把她放下来,一触地,双腿却是发软站不稳,差点滑倒在地。
他牵着她的手往里边一些走:过来,给我穿衣。
安软软拿过毛巾轻轻擦拭他身上的水珠,手上触摸到热气腾腾的肌肤,面色不禁涨红,动作也慢了下来,每一下擦拭都像是在抚摸。
卫承泽目光炽热的看着她,那眼神的温度似要把她融化,声音沙哑:软宝,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安软软面色通红:我、我没有
可自己的小手却一直放在他的胸膛上,丝毫不舍得离开,她顿时害羞得埋着头不敢看他。
但映入眼帘的却是块块分明且结实的腹肌,还有完美的倒三角,身上的水珠滑落到此,没入凹处然后消失不见。
一切竟有些情色,她看得口干舌燥。
唰的,安软软整个人爆红,脖子都红成一片,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
软宝。卫承泽抬起她圆润小巧的下巴,看着她面色通红,贝齿轻咬,眼皮轻颤,却遮不住潋滟的水光,明显的几分意动。
她害羞地捂住自己的脸庞,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神色。她、她竟然
呵。卫承泽被她可爱得轻笑出声,安软软羞恼的娇嗔从掌下传来:夫君!你、你别笑了!
卫承泽抿着唇笑,语气一本正经:好,不笑了。那软宝还不给夫君脱裤穿衣。
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裤头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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