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软软在他怀中抬起小脸,蹙着柳眉偏着头思索了几许,手指挠着卫承泽胸前的衣襟,语气有点落寞的说道:有,不过只在幼时一起玩过,待九、十岁后就不再一起玩了,后面我一直待在后院没有出门过,跟姐姐妹妹们也不再联络了。
卫承泽思索了下,便明白其中缘由了,岳父岳母为了保护她,断绝了所有与她有关的往来,让她不再与人接触。
但是这份保护,也有些沉重了,所以才让她保留了稚子之心,纯真无邪、不知世事。
也幸好她没有想岔,往另一条路走。
不过还好有春夏一直陪着我。
大家伙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世家千金娇气得可爱,又不怕他们这些军人的娇软美人这世上只有一个了,而这个人恰好到了他怀里。
安软软不知道将军的心思,自顾自的碎碎念:春夏那么好,我要给她找个好人家。不过我没有认识的人,夫君你有认识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家吗?
话音刚落,反应慢一拍的娇美人突然反应过来,她坐直了身子,美目发亮,带着一丝水光的委屈:夫君,你怎的突然问起这事?你是不是烦了我?想、想纳人了?
说到最后,语气夹带哽咽,眼帘一眨,水光幻化成水珠沿着娇嫩如玉的脸颊滑落下来。
嗯?
卫承泽一时跟不上她的想法,怎么突然扯到他要纳妾的事去了?这风声从哪里传来的?
安软软扑上前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又焦急又难过委屈的讨要说法: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真的?
卫承泽握住她的粉拳,亲吻着她的脸颊,胡思乱想什么呢?我何时说要纳妾了?
那,那你问人家
随口一问罢了。
真的吗?安软软眨巴着眼,有些不安心的问道。
只你一个小家伙就要我半条命了,娇气得很,一不顺心就撒泼,只你折腾我就够了。
安软软被说得有些心虚,努力回忆她是不是真的有折腾将军,对他撒泼。
十指揪着他的衣裳,瘪着嘴:人家哪儿有撒泼啊,明明很乖啊。
卫承泽靠近她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洁白而敏感的耳上:那晚上软软给夫君吹箫。
安软软一脸疑惑:吹箫为什么要晚上?夫君想听现在也可以啊。
卫承泽把头埋在她肩窝闷笑,震得胸膛发颤,过会儿才道:此吹箫非彼吹箫,是让软宝吹这里他握着她一只手放到裤裆,让她触摸不久前才用她的双乳泄过的小将军。
安软软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唰的一下满脸通红,粉拳锤着他健壮的胸膛:你,你坏蛋!
他搂紧了人,说道:软宝又撒泼了。
安软软气呼呼的,龇牙咬向他的颈项:坏人!你最会欺负人了!
逗一逗人,浑身舒畅。
反正好哄。
安软软抛下秋千,拉着将军在府中闲逛,谈论着府中事、府中物,还拉着他要他说在外的人文风情,她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
忽而感慨:真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见见边塞的风景,大漠的落日。夫君守护的那片土地,肯定极美。
崇拜的目光又落在卫承泽身上,惹得他心潮澎湃,许下话语:有朝一日,我带你去看。
安软软牵起他的大手,勾住小拇指,笑嘻嘻的说道:那一言为定。
二人你侬我侬时刻,管家突然找了过来,请示:将军,许公子拜见。。
卫承泽面对外人一秒恢复了平日里的肃穆冷淡,冷声吩咐:请他上书房。
管家收到指令,应声而去。
卫承泽面向安软软又撤下了几分冷肃:我有点事,晚些夫君再回来陪你。
好。安软软虽然舍不得,但她还是知道事情轻重。
书房要经过前院,管家恰巧带人经过,正好遇到了正要前往书房的卫承泽。
卫将军。
对方先开口打了招呼,摆了摆手示意管家退下,准备与卫承泽一同前往。
然而,跟在身后送他离去的安软软好奇地从身后探出头来,想要一探对方何人何事。
突如其来冒出来的一个小脑袋令对方向来挂着温和笑容的神色破功,有着瞬间的惊诧,虽然很快又恢复镇静自若,但眼里泛起的惊艳之色迟迟未消。
卫承泽察觉出对方的情绪,那种情绪他太懂了。
他拉着安软软回到他身后,娇小的身躯被他健壮的体格遮得严严实实,抱着警告的语气低沉道:许珥公子,内人年纪尚幼,失礼了。书房这边请。
一抹失落快速划过,但他掩饰得很好,温和的笑道:原来是将军夫人,幸会。
原来这就是安中书侍郎的千金,长得这么绝色,难怪安府把她保护完好,京城里都没有一点关于安家千金的传闻!
这相貌与身姿,一出去便能惹女子嫉妒,惹男子疯狂。
只怕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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