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尖被打得发红,余深忍不住摇了摇屁股,催促男人快点进来。
“操!等不及了?老子这就来干你!”
噗哧一声大鸡巴进了屁眼,余深猛然被插,大腿痉挛了两下才站稳。
身后的男人开始抽插,起先是慢慢的,然后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像要把木板撞碎般。
“唔……”余深嘴被堵着,叫不出来,只能撅起屁股往后迎合男人的操干。
“好紧……好好操……啊……”男人低吼了一声,射进余深屁眼里,很快下一个男人捅了进来,就着上一个人留下的精液开始操干。
许是听到了风声,屋子里的男人越来越多,余深数不清屁眼里这是第几根鸡巴,只觉得每一根都很大,肚子里全是他们射的精液,膀胱被挤压得想尿尿。
“唔嗯……”余深忍不住了,身后的男人还在猛干,他却抖着鸡巴尿了出来……
“操尿了?”
“这骚货真耐操!真么多人也没把他干松!”
“真紧……好爽……”
“快点,我也想操!”
“你来啊!一起!”
余深瞪大了眼:这么大的鸡巴,两根真的进不来!
屁眼被人按揉着放松,里头插着一根鸡巴,旁边还有一根等着进去。
余深喘着粗气,努力放松屁眼。
“嗯唔!”
“插进去了!”
“真插进去了?你们可别把他玩松了!”
“太紧了……兄弟动一下……”
两人配合着动起来,余深从来没这么满足过,两个龟头轮流操干他的前列腺,爽得他抬起腿抽搐起来。
那两人很快被夹射了,后面的人迫不及待地补上,发现余深的穴还没被操松,顿时松了口气。
这天赦族军营里的军妓屋人满为患,每个人都一脸餍足地走出去。
里面的人怕余深肚子撑爆,还会停下来等他排精,嫌排得不够快,就轮流用嘴给他吸出来。
余深被轮干到深夜,大着肚子趴在箱子里睡着了……
自从被做成了壁尻,余深过上了张腿挨操的日子。
清晨会有人来清理他的屁眼,帮他排精,给他吃饭,休息一会儿后又要重新进入壁尻,等训练归来的士兵把腥臭的大屌往屁眼里插。
每天伺候上百根鸡巴,而且都是尺寸惊人的,接连一个月后余深的屁眼居然变松了。
赦族人嫌弃被干松的骚穴,又想着余深不是本族人,于是随便找了个夜晚把他扔回了北疆军营。
余深浑身赤裸地躺在军营前,肚子鼓得老高,松垮的屁眼里不住往外淌精水,不一会儿就流了一地。
“这不是军妓吗?”
“他不是逃跑了吗?又跑回来了?”
“不像吧?看着像被人干坏了……”
“他穴都松了,这是被什么给捅了?”
“穴松了?那还回来干什么?又不好操了!”
余深听了,连忙喊:“好操!好操的!两根一起就好了!”
吴见云闻声赶出来,看见大着肚子躺在地上的余深,上前踩了踩他的肚子,果然屁眼噗噗往外喷精。
“被人轮松了穴的骚货……好歹是皇上赏的,带回营里当个肉便器吧。”
士兵们应了一声,把余深抬进了营里。
余深走了多久,北疆士兵们就素了多久,这下见他回来了,不知内情的士兵掏出鸡巴就往穴里捅。
“怎么这么松?”士兵懵了,一旁的士兵也解了裤子噗哧一声捅进去。
“两根就好多了……”两人开始抽插起来。
“嗯哈……射给我……”余深开始浪叫。
“骚货不知道在外面被多少人轮了,再来个人!”
三根鸡巴一起往里捅,才算紧实起来。
余深抱着满是精液的肚子,被三个人一齐操干,张着嘴浪叫。
“好爽……啊……干死骚货!”
有士兵看见余深口水都流出来了,赶紧脱了裤子把屌塞进他嘴里。
“嘴还是紧的!”
其余士兵们听了,纷纷兴奋起来,撸着鸡巴排起了队。
又被轮了一晚上,第二天余深被带到操场上,士兵们排队训练,他就躺在树下等着。
等哪个士兵要撒尿了,就跑到他这里把屌插进松垮的穴里尿,尿完再插进余深的嘴里让他舔干净。
就这样余深的肚子每天都大着,腿也合不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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