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上,随即方多病的手掌又攥住他大腿强行拖坐到自己腿间阳具上。
李莲花不知道是被摔得发蒙还是被凶得发蒙,魂魄出窍般的接受方多病随意拖扯。
方多病抓住李莲花两瓣屁股肉扳开使他穴口狠狠摩擦自己沉睡的鼓包性具,堪堪几下,性具狰狞成棍张牙舞爪,隔着裤料李莲花都感觉到了它的热度。
方多病腰胯使力一顶,把李莲花掂得向上抛起。
“动啊!”方多病喝道:“先前不是骑得挺好现在装什么!”
“不是发骚发浪不肯睡觉就想玩穴吗?正经肉棍给你骑怎么杵着不动!怕什么?是不敢不愿还是就喜欢骑老子脸上觉得更刺激?”
“李莲花!我现在没心力去哄你抱你玩这玩那,你他妈要骑就骑老子这根东西别的少来听到没有!!”
李莲花在黑暗中不断摇头:“我听到了!我我不想了”
“我突然想睡觉了非常困”
他急慌从方多病身上爬下来:“…我去睡觉……”
昏黑里没人看得到穴口与裤料牵出透明的水丝,看不到李莲花蜷缩的无处摆放的手指脚指,更看不到摔下来时手肘蹭床头木料上被刮掉的一块皮肉。
李莲花自己都不知道有伤处在渗血,他的脑子里全是带刀子的扎心话在嗡嗡响。
确认方多病熟睡后,李莲花的身体开始动弹起来,他手脚小心摸索散床上的衣物,刚想把自己穿好时才想起来手还与方多病拷在一起
李莲花把外袍反套在身,只暴露出一条胳膊,把裤子仔细提起。
穿上衣服裤子……就看不出来我的身体发骚发浪了吧…
李莲花抬起一胳膊无力的遮住眼帘,脑子里思绪纷飞。
方多病,不是你把我的身体一步步勾成这个模样的吗?明明是你一手造成的啊,可为什么…你却以此羞辱我…
李莲花的精神浑浑噩噩僵迟了好一阵,可天生淫体却丝毫不受影响地持续性呐喊求欢。
想要被抱被搂,被亲被舔,想要的身体发烫手脚哆嗦,淫体在向理智叫嚣——那里有我想要的方多病!为什么为什么不过去!过去抱着他搂着緾上他!
喜欢他,喜他的肌肤,喜欢他的身体,喜欢他会调情的手指和嘴唇,我要过去,为什么还不放我过去!!
难道只是我这具淫体喜欢方多病喜欢的不得了吗?明明,明明,明明你这颗跳动的鲜红的心脏也是喜欢的不得了啊!所以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过去!!
我都硬的要炸了,也把裤子浸湿了啊李相夷——
李相夷再次确认方多病的呼吸后,因二人双手被拷一起的原因,只能面朝方多病,只见他双膝敞开,双腿一前一后,腰身躬成半圆,手臂伸入长裤里。
手指在湿漉处一点点钻入,实在太湿了,李相夷犹豫了会儿就插入了两根,学着方多病动作,看着眼前人的五官身躯轮廓开始抚慰自己身体。
塞了大团衣料进口里,生怕溢出一点浪音,抚弄着安慰着明明是应该享受欢愉,可李相夷渐渐湿了眼眶,红了眼珠,一颗又一颗眼泪从眼角流下,黑夜中偶尔响起几声轻轻地不知是低泣的呜咽还是舒爽的哼嗯。
【我们的幸福会在这楼里一直持续下去,我会抱着你在这楼里的每一角每一处留下疼你爱你的记忆】
【“…不是百川院犯人,是我方多病的犯人……以始乱终弃罪名抓捕你,以后,不可以,再,抛弃,我,了……”】
我李相夷心动于此,心悦方多病于此,我的心防塌陷于此,被剥掉硬壳的柔软心脏却因此疼痛
湖水是蓝色的,清透的令人发指,湖底沉浸着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枯枝烂叶,烂叶上的大小窟窿眼都可以数得清楚。
湖面上飘的树叶明显新鲜好看起来,心形,匙形,三角形,等等,除了这些不同形状不同饱和度的绿色还有被盛夏的热风卷来的紫花,黄花,红花
无名的小小野花儿起了色心,紧扒在散开的长长湿发中,光洁的脊背上,一圈圈的浮在水面,荡漾在分开的两瓣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和蛇般劲腰上。
清透的令人发指的水底下纠缠着两具赤裸男体,一具倚坐在湖边一石块上,另一具则双腿盘腰,搂颈抱头。
四瓣唇不知道变化角度你来我往互含了多久,偶见分开通红的舌也是勾緾在一起,分不清哪条舌头归谁。
李莲花吻的不知身处美景是何季,吻得性致高昂把舌从方多病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牵涎拉丝,被拉丝的红舌落到方多病喉结。
方多病笑着抬头,舒服的半眯狭长眼,眼神偶尔停留在除了李莲花身体以外的事务上,例如他寻到的这外无人,静谧,湖泊荡漾,正适合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寻欢作乐,恩爱交颈的好地处。
喉结才被舌裹着那么一小会儿,方多病就忍不了刺激双手略一使力把人提溜了上来。
提溜的高了一些,手臂拖住结实圆润的屁股肉,使李莲花的胸脯与自己嘴唇平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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