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咬紧下唇,被温柔的手法撩成一条失水许久的鱼儿,无力又努力的左右开扭。
“嗯方多病,疼……哼~……”
“啊……呃疼……呼,哈……”
“……嗯哈…嗯~…疼难受呃~你轻点哈~嗯嗯……!”
“呵…老子已经很轻了!分明是你这浪茎伤成这鬼样子还要发情,不痛你痛谁?”
方多病听李莲花鼻里的哼哼终于心情好了起来,多日来压在心里的大山算是搬开了七七八八。
涂完药后舒快的一巴掌抽在李莲花白嫩大腿内侧。
啪一声,当即留下五指红印。
“疼啊!”李莲花大叫。
“活该,正经给你涂药,你倒好,一个发烧病人一点不正经,故意要把人屌叫硬。”
“我现在下楼洗澡,你把腿叉开等药晾干,不要起身走动,记着!那里涂了药想要也不能乱蹭。”
李莲花羞得恨不得钻缝里,两腕子捂脸大喊:“你说谁想蹭!!我才没有,不,我也没有想要,我没有!!”
回应李莲花的只有木衣柜门吱呀打开声,翻找衣裳声和离开时的关门声。
当下楼脚步声响起,李莲花才挪开手腕,眼里的春色溢到了眼角,眉头,脸蛋与双唇。
被涂满药的肉茎略有点清凉中带火辣,李莲花抬头一看,这才发现,那东西竟软中带硬已经半抬头。挺得有点像黑色长木炭。
李莲花霎间窘的脸蛋发烫。
此时的青年脑中完全没有一人时的多愁善感,期期艾艾。
脸上显出满满愉悦,他两臂枕在脑后,头一偏看到了床里头的尔雅剑。
“为什么我摸这剑没有一点反应?”
“还是我已与他佩剑断了这种诡异通感?”
李莲花边思考边手抚尔雅剑,无论如何抚触,自己身体确实没有一点反应。
“当真奇怪”
方多病洗了个战斗澡,虽然已经逮到了李莲花,可总是惴惴不安,生怕这人丢了莲花楼只身离开。
湿漉的发梢还滴着水,只是下身套了条长外裤,就拎着从外面买回的一些吃食快步上二楼。
方多病带着一身冰凉水汽涌进了屋里。
洗去一身疲惫的方多病,胡子也刮净,裸着宽肩阔背,贲张胸肌,精块腹肌,条状腰侧肌,配上一张贵公子气十足的俊俏面容,湿漉乌发用手指耙在光洁脑后,一长长丝带胡乱把长发束在肩背。
若是有女子站在此男子面前怕是要呼吸急促到昏晕过去。
端得是十分勾引,九分诱人。
连自视李相夷时期武功与相貌卓绝武林的李莲花都不得不承认,方多病确实模样气质身材远超一流。
怪不得男女通吃!
李莲花想到这,突然想起方多病说的男人发泄这种事如吃饭喝水般正常,不需遮掩。
想出了神的李莲花脱口而口——“呵,滥。”
方多病背对床正在桌上拆打包的吃食没听清李莲花说什么,于是问了一句。
迟迟听不见这人回应自己,一转头发现李莲花皱着眉头神情恹恹的模样。
他视线往他用被子盖住的腿间看,那里双膝弯曲,被子被高高顶着。
“怎么了?还涨的难受?”
“什么,什么!不准胡说八道!!”李莲花一下被激的脸红。
方多病看得不禁莞尔一笑,把手上的大块熟牛肉用油纸包好塞进他手中。
“快吃,几天功夫屁股上的几两翘肉给你瘦完了。”
“胸脯上的肋条也一根根凸起来,看得见知道是你,要是不点灯摸着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白骨精。”
“你喜欢丰韵的围着你方公子的丰韵美人多得是,緾着我一块干巴巴排骨做什么!”
方多病听得一挑眉。
他这种世家子弟,从出生就在人权富贵中泡大,接触的无不是各路明争暗斗,年纪轻轻练就人海中识人心。
更何况是经常可见的争风吃醋,简直熟悉无比。
方多病咧嘴浅笑,心情舒畅腰倚在桌沿,两臂抱胸身前,一脸戏谑道:“本公子是喜欢丰韵,莲花,你也确实是我抱过的人里最削瘦的一个。”
方多病大方承认的模样刺激的李莲花刹时来气。
“所以,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些事?我一把骨头不硌着你!?”
“这些年我在你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你看我的眼神不掺一点情爱,我甚至真的以为你这个人是没有欲望可言的一具肉体。”
“虽然我喜欢你,可我的身体是会想要发泄的,这并没有什么不对莲花。不过,以后不一样了,我不会再去抱除你以外的任何人。”
“因为从那个晚上,我闻到满屋子精水味那晚,点燃火折子看到被欲望浸透的你开始,我看到了希望。”
“至于为什么要对你做那些事?为喜欢的人口交讨人欢心难以理解吗?想操喜欢的人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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