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不适的痛楚。
大腿如此高抬,屁股如此大敞,方多病简直恨这时不是白天,没有明耀的光线好教他细细审看。
他亢奋至极的一头埋进乖乖不动的美润屁股中,他用牙齿啃,用舌头舔,用唇舌吸,不特定哪块肉,因为他爱死了李莲花的每一块肉
车厢里于是不断涌出声声淫乱至极。
“嗯——!啊!嗯哈~轻些嗯呃~啊啊牙,齿,咬到嗯哈~嗯嗯啊——!方多,病,再含,再含,深一些,方小宝~哈啊啊!你别,别,啊哈~还要继续呃~张嘴,快,含那里,含我,含阴茎啊~别舔,别舔我那,方多病嗯哈~呃!你含我阴茎~别,别用舌头舔,别舔穴嗯~不要~不要~别钻哈嗯舌,舌头啊!进,钻,钻进穴里了啊!脏~很脏啊哈——嗯~方多病,别哈~不要啊舌头出来嗯——!哈啊~方多病,你含阴茎啊!嗯哈~吸紧点啊——!呃嗯哈~啊~含深些啊~再含深点嗯啊~嘴,嘴巴裹紧些~嗯哈~嗯啊~”
车厢外的马夫听得鸡巴儿邦邦硬。
有钱人真他娘的会玩,越震给钱越多,他娘的,老子屁股都要颠散了,里头他娘的叫唤的比妓院被男人搞的婊子还叫人上头。
这他娘的忍下去老子鸡巴都要炸喽!
马夫急哄哄刚想伸手抓裤裆,马儿被鞭的火起,前蹄猛一高抬,他人差点从车位上滑掉下去。
还好另一只手抓紧了套环,马夫慌得立刻起一脑门汗。
再也没有了爽鸡巴的心思。
他收了华服少爷钱财,还是那么大一笔,知道自己但凡搅了有钱大少的性致那剩下的尾金半点别想到手。
车夫虽然手上不敢乱动了,但脑子里花花心思越演越烈。
操,等这趟生意跑完,老子回了家开门就要把老婆裤子扒了,先不插进去,老子让那娘们坐饭桌上,老子坐饭凳上,点上油灯,把油灯送到那娘们屁股上,老子一根毛,一丁点红肉都要照清楚,他娘的,老子也要上嘴巴舔,用舌头钻,老子倒要比比是车厢里头的男人还是老子屋里十足十的女人谁叫的更淫荡更下流。
操!
车厢里,李莲花的小穴和穴周的紧实美肉,腿根,会阴,囊袋,肉茎,全都湿漉一片,阴毛都被舔湿成一络络。
“莲花,我用手勾,穴里的珠子出来,你屁股放松些,别紧绷的厉害。”
方多病大吞口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他嘴周湿得比李莲花屁股还厉害,但是嗓子干得比发裂的旱田还凶狠,他的口水一滴都献到了美润的滑肉上。
“…别管珠子不珠子了,方多病,我,我那里……胀,胀得难受…你用,嘴用手也行……用手让我出来嗯方多病…方小宝”
方多病无视李莲花想泄精的迫切请求,径直在一片漆黑中准确寻到小穴所在,穴口的前一截已经被舌钻舔过,手指很顺利的插入,但到手指中段时果然卡住,于是方多病边舔着自己手指边往穴口里送。
有了津液作润滑,手指自然越入越深。
“嗯~哈啊————!”
为什么从来是向外输送脏物的地方,反过来往自己身体里面送手指,送进来时竟会感觉这么舒服……!
方多病的手到了我身体里来,啊他在一点点挤开褶皱肉壁细细摸索,他向左摸,啊,向右摸,啊!他的手指在打圈摸啊!!
没有珠子,那里都没有珠子啊,为什么一直撑我肠肉的褶皱啊啊?!那里怎么可能藏珠子嘛啊
“嗯——!!哈啊~嗯!哈呃~”李莲花被穴里粗糙手指惹得,激得双手紧攥下垂衣裳,那衣裳被攥得皱巴巴。可怜的被像被异物进入的红肉微翻的穴口,尽是用到了不正经上。
“勾~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李莲花这肠肉竟然会绞手指该死,第一次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发爽,果然天生淫荡的体质就该不让我失望的长一口会吸肉的穴洞。
李莲花润白的小腿一左一右搁在了方多病肩头,双腿上早先挂着的垂垂荡荡的长裤早被剥的干干净净。
好舒服,为何被插这里会这么舒服,我是男人啊李莲花,不,我是李相夷!是江湖中的传奇啊!可李相夷,你是在做什么?让少年人舔阴茎,舔穴,让他用手指奸穴,李相夷你当真是疯了!妓子都没你身子淫贱啊!
啊~是方多病,都怪他啊!怪他的手,他的嘴,他口里的舌头,把我摸成这样,舔成这样,用舌头钻我穴眼里,把我勾成这样
都怪方多病啊,他用手指插我,我要忍不住了啊,不怪我
我受不了……方多病这个混蛋根本不是想给我勾珠子,他是想用手指把我生生插泄了啊~
李相夷喘着气把头偏到了车夫就坐的位置。
我叫得这么大声,赶车的小厮没有半点下车责问,他根本是方多病找来一起骗我的,骗我上这马车,方多病根本就是想看我被穴里的珠子逼得受不住
我现在双腿大敞的模样就是他的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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