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这人精祟上脑,当真是饥疯了!!竟是一时都不肯休停,若进了楼,还不知要怎么弄我!!
木门吱呀开,吱呀闭,李莲花边挂门拴,方多病边如饿疯的野狗觅肉般拱上青年颈喉,内里长舌覆皮肉狂舔。
滑腻长舌痒的李莲花左右晃脑。
被搂得死死摁在门上,嘴往领口里钻,铁硬物在腿心狂顶,甚至等不及到床上。
“莲花,手,继续!”
木门被顶的框声不断。
这声音臊的李莲花不停推搡钻胸脯里的头颅。
“方多病,外面有人,外面,有人嗯,让他走!”
“停下,停下啊,小王八蛋!叫他离开啊!!”
方多病嘴叼乳珠抬脸时,可怜粒儿还卡在牙列中,乳晕都被牵长。
李莲花疼的哆嗦,骂道:“狗啊你!”
“狗都没你能咬人!!”
方多病嘴叼乳珠口齿不清楚道:“莲花,我这只狗只咬你。”
方多病喝令马夫离开后,托着圈自己的雪白腿,雪白屁股急哄哄往李莲花睡房里冲。
楼里黑的什么都只剩轮廓,却半点不影响他的步伐,对这里比他自己家里,卧房,还熟烂于心。
他单手托臀不肯美肉离身片刻,一手急慌点灯。
方多病不只点燃一盏,他抱着人翻箱倒柜找出4盏全部点燃,床边柜放2盏,木凳放2盏,一头一尾。
小小屋间亮的昏昏黄黄又满满堂堂,方多病处床里,李莲花躺床外,雪润皮肉珍珠生晕,双眸琉璃璀璨。
把大腿强行扳得大敞,把灯盏挪移,就着光源,那里美成一副对方多病来说世间最鬼斧神工的画手都描绘不如的春宫图。
春图中穴口红通鼓起,性器青紫斑驳,阴毛稀疏,腿肉滑腻白皙,小腹下凹,薄薄肌肉纹理分明。
小腹上腰带松垮,凌乱衣物浊迹斑斑,胸脯间暴露出一颗艳红樱桃,细看那樱桃还在与银涎纠缠,好不色情。
李莲花咬着唇双腕交叉掩面,细腕下的半个脸蛋红艳羞恼。
第一次如此清醒,不受欲望胁持,清醒的感受方多病。
他的眼睛定是在看我屁股,该死,还要看多久?
他把我腿扳得那么开,那穴也定会被灯火照得清清楚楚,包括我的那物小混蛋啊,不要再看了!不要看了…!!
李莲花受不了仿佛是胶着在屁股处的灼热视线,忽然就要闭拢这副春宫图时,一只粗砾大手猛地抵进腿根不允许美景避人。
“呃!别看了!”
被亲吻成红山楂果子的软烂红唇堪堪微张,就见一舌肉冲了进来。
“唔!嗯嗯”
李莲花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强迫自己容忍以下犯上的舌肉,强迫自己适应滑腻的,蠕动的,湿漉的在口中放肆搅动。
还要被吻多久?小王八蛋在马车上亲了那么久还不够吗?
李莲花心生烦闷。
他感觉到有手指在捏他乳肉,有手在抚他大腿,小腹。
……为什么一点没有被摸时,应该会产生的通体舒服?他手还要在我身上游走多久?
终于,方多病的舌从李莲花口中抽离,还不待松口气,舌又开始裹緾乳尖,瞬间李莲花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为什么和以往舔乳首的感觉完全不同?没有酥痒难耐,没有恨不得两边胸脯一起塞方多病嘴里的冲动,对,竟没有冲动?只有烦燥
这样的烦燥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感觉到有手在轻抚自己肉茎,想是觉得已经青紫,所以动作间极轻柔。
整团软物在大掌里不断受各种花样抚慰。
…为什么没有一点浑身为之微颤令头皮都发麻的刺激感?不会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不会恨不得躺这男人怀里,想他用嘴亲吻自己身体,一手揉胸,一手不允许他离开自己阴茎一下?
为什么不会想要这只大手一直握紧自己,不断上上下下细致抚触自己?
只有强烈的烦闷感,焦虑感,好想推开,推开握住自己的手掌,难以忍受!!我到底还要忍多久!!?
黑发凌散铺床,李莲花整具身体难受得左右轻晃,脚跟磨擦被褥,十指抠弄衣袖,眉头紧锁,脸上也不现红艳羞色,只是单纯的不爽与忍受。
方多病查觉到李莲花完全没有先前的那股浪荡淫劲,喉间没喊出勾人的情色,身体也没扭出起伏肉波。
“…莲花,怎么了?为什么是这种反应?不是喜欢我摸你,舔你吗?”
方多病亲吻他耳朵,记得舔这里时,这人必然是敏感的哆哆嗦嗦爽的嗯哈不停。
“是担心我会强了你?所以无法安心?”
“莲花,你愿意用手给我出精,也算是不拒绝我,我很开心,不要担心,我只用你手。”
“我现在亲你摸你是想多受些刺激好出得快些,莲花,你就放心享受嗯?”
李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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