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满怀羞耻地说完,只觉阴茎翘得更高了些,将响未响,双穴绞紧绳索,又湿了。
他们听后,眼睛更是亮极了,姚沐丰和邢乘舟本来坐着,此刻也不由站过来,仔仔细细盯着我羞耻的神态。封颜成眉开眼笑:“好好好,师尊可算承认自己淫奴的身份了,还羞得湿了,既然如此,师尊不可改口,以后在后宫只要没有朝臣,都要自称淫奴。”
我偏过头去,不去反驳他的话。
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既然如此,师尊自己说,该受什么惩罚?”
我捏紧手指:“骚……骚奶子四鞭,后……后面六鞭。”
“什么后面,”邢乘舟揉着我的屁股,指尖在我后穴一滑,“这叫骚洞,”又深指头在我女穴上摸了一把,“这叫骚屄。刚说了淫奴说话要淫,怎么还这么文绉绉,该罚。”
姚沐丰揉捏我的乳头,媚眼如钩看着我:“师尊,要不,再罚你骚屄四鞭吧。”
我默然不语,只好点点头。
邢乘舟在我阴蒂上一揉:“师尊作为淫奴,该感谢主人鞭打才是。”
我惊喘一声,无奈道:“淫……淫奴谢谢主……主人鞭打……”
“打哪?”
“打骚……骚奶子四鞭,骚屄四鞭,骚洞六鞭。”
“好,既然师尊要求了,颜成自然从命。”封颜成笑嘻嘻地持起鞭子,噼里啪啦打到我胸乳、女穴和后穴上,我好不容易挨完,全身上下也大汗淋漓,银发粘在脸颊上,坐在绳子上喘息不已。
姚沐丰在我颈上轻轻一嗅,如闻仙气:“别人汗臭熏人,师尊却不然,师尊身怀体香,肌肤滑嫩,越是将师尊玩弄开发,越是觉得师尊是六界难得的尤物。”
封颜成笑道:“好了,师尊之美味,又不是今天才发现。别耽误我调教师尊走路。”
两个观刑官过来,将我在走绳上扶好,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乳链,我只好迈腿,挨了几次打,我只觉腿间双穴火辣辣,又有瘙痒泛起,忍不住一边偷偷用绳子摩擦双穴,一边控制着上身不摇摆,又控制阴茎不乱甩动。
阴茎不像身体其他部位容易控制,我想起封颜成方才把阴茎形容成大阴蒂,阴蒂确实比阴茎容易控制,我只好努力把阴茎当成大阴蒂想象,逐渐压制阴茎因性欲的胀起幅度,果然阴茎慢慢软垂,虽也硬起,却不至于高耸。我暗暗松了口气,之后便是走到绳结上,阴茎上的坠铃也没有再响。
封颜成虽然没能再打到我,却没有如方才一般失望,而是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心中松了口气,却没想到这只是因为我已经中了他的计谋,他自然十分开心,也就顾不上鞭打我了。
我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龙,我是存在,也是一股造化意识,我意识所在,变化所为,包括我自己亦如是。
我为了注意不让阴茎坠铃响,而时时刻刻将阴茎当阴蒂对待,这之后,我不知道,我阴茎会在逐渐的生理演变中,慢慢减少射精的需要,排尿的尿管更是退化殆尽,被他们钻了让我用女性尿孔排尿的乐子。
好不容易走绳到了头,我再没有被挨打,他们为求保险,再让我走了两次。
我喘息着腿软地从绳上被抱下来,我抬头一看,天边昏黄,已然日落西山,这一波终于挨过去了。
荆傲冷静地对永源道:“淫妃走绳以后就作为每日日常吧,晨间淫妃服侍我们后,无论他多累,你都要让淫妃走上一遍,草木观刑官要将药刷足,淫妃每一结都要吞吐三十次,保证药量吸收。即便我四人不在殿内,依然如此。”
永源躬身:“是。”
荆傲他们挥退调教官和观刑官,将我抱到殿中浴池里清洁,随后用布巾一抱,抱着我叫九尾上了备好的吃食,嘴对嘴喂我全吃了,又办了会公,方才各自都上床来抱着我休息。
翌日,我刚睁眼,就被扶到走绳上,由永源牵着乳链,永夜持着竹条,监督我走了一遍走绳,我有惊无险地走完,乳环和阴茎的坠铃没有发出任何响声。
荆傲抱着我从走绳上下来,对我的唇轻轻一吻:“师尊真棒。”
随后,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扶着我站在地上,荆傲将挂在我乳环上的乳链摘掉,拍拍我的屁股:“取那两个按摩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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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深吸气,之前被他们带凡间,几近全裸戴着这些这两个按摩棒走路,便让我感觉不知道如何是好,走起路来用腿部肌肉实力,就感觉仿佛是自己肏着自己走路一般,如今还要让我乳环、阴茎、按摩棒上的统共四个坠铃全不响,简直让人为难。
我不禁看向荆傲,眼眸间不自觉带了泪朦朦,他不禁微微软下语气,轻轻抚摸我的额发:“师尊,我们早说了,这些都是你日常佩戴,你总不愿让别人发现你好好一个龙祖,罩衫下戴着这些淫荡玩意儿吧?”
我沉默不语,荆傲便脸色一肃:“淫奴说吧,响了几声?”
“……”我张口,吸了口气说,“骚……骚奶子坠铃响了五声,大……大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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