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观刑官,仿佛见到世间旷世美景一般,眼睛大亮,继续对着我不停挥笔作画。
我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神智,正要起身,脱离那两个结,却不想永源过来,在我肩头用力一按,我又被按得坐了个实,乳环坠铃再次响个不停。
我倒吸一口气,口中溢出喘息,“让……让我起身……”我双手抓住那绳,却被永夜抓住双手,让我双手负在身后。
永源摇头:“不可,淫妃须吞吃此结三十次,方可起身。”
我喘息抬头:“为何?”
永源看向另一个方向:“草木,你来讲。”
“是。”我眼眸含泪,朦胧间看到一个天界观刑官,向我低头躬身,正是那个之前备药仔细在那绳结刷药的观刑官。
那观刑官一派儒雅,向我一揖:“淫妃娘娘,臣是草木,为草木之仙,擅长制药与治愈。之前在绳结上涂抹的药,有治愈生发之效,长期使用能令您女穴后穴易流水,不受伤,增强紧致之效,便是被陛下、宰相、妖王陛下、魔王陛下轮上十天半月,双穴依然不会受伤流血,紧致如处子,利于承宠。”
什么利于承宠,我狠狠瞪了荆傲他们一眼,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淫欲。
荆傲唇角一勾,轻抚我面颊:“师尊,这是为了你好,我们欲望深重,你不止受我们四个,还要时时佩戴那一对按摩棒,未来还有无穷淫具在你身上,我们只想让你为我们沉迷,也不想时时憋着自己,你只能忍受,也必须忍受。”
说着,他厉声喝问永源:“方才淫奴乳环响了几声?”
永源答:“十五声。”
“该受几鞭?”
“双乳五鞭,后穴五鞭,女穴五鞭。”
永源说着,竹条猛然向我胸乳拍了过来,打得那链条也跟着响,好不容易左右乳都挨完,他看向我下身,“淫奴没有用前穴和后穴吸吮绳结,还要再加十鞭。”
荆傲一拽链条:“打。”
我仰起头,坐在绳结上,那竹条猛然挥在我后穴处,打得我立刻缩紧了后穴,那绳结巨大,刮得我后穴又痒又是痛处,永源继续挥打,噼里啪啦十下,我只觉后穴似乎有点肿了,这才只是第一个结,不知后面还要多难挨。
还不容易后穴挨完,他便又让那叫草木的观刑官端药过来,用竹条粘满了药,继续打在我前穴上,我痛得差点跳起来,却被永夜抓着双手,双乳上又被荆傲扯着链,挣扎不得,那竹条一开始挥在我前穴上,后来却猛然挥向阴蒂,打得我阴蒂一阵痛处,我只觉体内的淫蛇蛋猛然震颤了起来,连带后穴里的跳蛋也震颤不已,我猛然一阵哆嗦,只觉一股液体顺着双穴猛然喷出,地上滴了一片。
这下不止对我施刑的荆傲几个,连封颜成、姚沐丰和邢乘舟他们,包括一旁的观刑官他们,都看得怔神,目光盯得我紧紧的,眼神中流露出深重欲望。
我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恢复了些许神智,姚沐丰猛然站起,笑道:“师尊这么喜欢挨打,都被打得潮吹了。”
邢乘舟笑说:“我早就说了,从师尊开女穴时我便发现了,师尊体质不同常人,淫荡异常,若非我们几个努力挖掘师尊的美丽,只怕是美玉蒙尘,这等尤物不被男人好好玩上一玩,实在暴殄天物。”
我终于缓和了一些,荆傲拽了拽我乳环上的牵引链,沉声说:“好好吸吮绳结,我们再接着走。”
我无奈,只得努力用女穴后穴吸吮绳结满了三十下,荆傲这才用拽起牵引链,让我迈腿脱离出那两个绳结。
封颜成笑着走过来:“好了,后面的绳结,就我替永源行鞭了,我这鞭法虽好,但调教鞭法,却只是在凡间随那掌柜的学了一年,不如永源好,永源你偶尔教教我,免得师尊被打得太痛。”
“是。”永源将鞭子交给封颜成。
我忍耐着往前走,许是已痛过,或高潮过,且走路渐有了经验,这一回我被牵引着走,除了第二回上绳结,依然乳环坠铃弄出了声响,受了封颜成饶有兴致地打了女穴五鞭外,直到走完这一条绳结,乳环坠铃再没有响。
封颜成满以为会好好鞭我一顿,此番不由有些失望,他看着我腰软着被两个观刑官从走绳上扶下来,盯着我大张的双腿间,不知想到了什么,猛然又是兴致勃勃地笑了。
他让观刑官将我阴茎前端上那个铃上贴着的胶取了下来,让它可以可以叮铃铃地响,然后又让观刑官把我扶上走绳,继续让我走一遍。
我虽然上身已稳,乳环坠铃逐渐让它不再响,可是阴茎坠铃却是头一回控制,我不知如何管它,刚走了两步,屁股上就挨了封颜成的竹条两下。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作画的观刑官突然大喝一声:“画做好了!”
荆傲他们大喜,姚沐丰笑道:“快拿过来看看。”
我顺着他们目光一看,不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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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顾不得胸乳和阴茎上的坠铃,挣扎着看向他:“不要……”
封颜成笑笑,竹条指着我身上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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