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就是原因之一。
江浔野翻着宸睿的储物柜,不到两分钟就找到了医疗箱,他提着箱子走到颂予安身边。
“你坐到我床上,我帮你涂。”江浔野把他拉到床边按下,自己则半蹲在他双腿间。
颂予安皱着眉,觉得这个姿势让他十分没有安全感,想让他坐到椅子上去,但是又觉得这是在人家的宿舍,自己好像没有资格指挥人家坐哪里。
纠结中,他屁股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谁知江浔野见距离拉远,似乎觉得不方便他上手,于是也跟着往前挪,腹部都贴到了床沿。
颂予安一脸抗拒的表情,嫌弃之色更加明显。
他还想往后退,结果被江浔野按住了大腿,他一惊,整个上半身往后倒下去。
颂予安吓得连忙用双手撑在床面上,但是这个姿势就更加不可描述。
他想直起身子,江浔野却不耐烦了。
“别动!”他沉声道。
说完就直接右膝跪到颂予安双腿中间,左臂撑在他的右侧床面上,抬起右手上沾了酒精的棉签,往他胸口上的血洞涂抹。
幸亏那尖牙不大,磕的也不是很深,否则真要考虑去缝几针了。
江浔野认真地将破开的皮肤推回去,盖住没了皮肤保护的地方。
“嘶……”
颂予安痛得倒吸一口气,双手情不自禁抓紧了床单。
江浔野一顿,下意识瞄了一眼他贴着自己的手,接着清了清嗓子道:“是、是有点痛哦,但是碘伏都用完了,只有酒精了……你忍忍…。”
颂予安强忍刺痛,咬着唇点了点头,痛的眼眶都有些湿润了,他嗓子里溢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声,表示自己能忍住。
但是江浔野听到这个声音后,眉头一跳,不禁抬起头看了过去。
他呆了一秒,又猛地低下头!
手上的动作突然间变得有些凌乱,戳得颂予安更疼了。
“嗯!轻点!”
颂予安感觉他简直是故意往死里乱戳,忍不住抬起左手,抓住了他拿着棉签的手。
江浔野身子一僵,抬头看着他溢满了泪花的脸。
颂予安刚刚忍痛咬着唇,以致于整个下唇看起来都红红润润的。
“很、很痛吗?抱歉,我、我不太会处理伤口,以前每次给宸睿弄伤口,他都叫的跟杀猪一样……你……”
他顿了顿,有些不自然地移开视线:“要不你还是自己来吧?”
江浔野下了床,从医疗箱里取出一个伤药膏,转身准备递给颂予安。
但他没注意脚边的哑铃,瞬间被绊倒,整个人“唰”地倒下去!
颂予安刚坐起身,就见江浔野朝他扑下来,顿时瞳孔一缩。
“砰!”
“撕拉!”
江浔野整个人摔倒在床边,痛得他龇牙咧嘴,他捂着膝盖站起来,结果看到手里抓着一块布。
“???”
江浔野一脸懵逼地看过去。
颂予安正捂着胸口,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颂予安胸前的布料被他撕裂开,他整个腹部全部露了出来,隐隐能看到腹肌的轮廓。
江浔野抓着手里的布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故作镇定道:“嗐,宸睿这家伙,哑铃用完了也不放好,摔得我疼死了……”
见颂予安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那眼睛里的火焰已经快犹如实质,江浔野连忙丢开手里的布料,从自己身上解下披风。
颂予安眼睁睁看着他把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到自己身上,无言以对。
“快披上,风大,小心着凉。”江浔野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用做作的低沉嗓音提醒道。
“这是室内。”颂予安毫不留情地拆台。
“难道你准备今晚在这里睡?”江浔野大惊失色,那浮夸的表情看得颂予安很想给他一巴掌。
“我自己有宿舍。”颂予安忍得额头的青筋都快暴起了。
江浔野摸了摸下巴,“所以你不还是得出门嘛?出门不就有风了吗?”
说完得意地一笑,显然觉得自己的逻辑推理非常到位。
颂予安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裹着披风就爬下床,往外走去。
“诶!药膏还没涂!”江浔野追了上去,颂予安转过身来对他“温和”地笑了笑,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药膏!
“谢谢,我自己回去上药!”
颂予安一字一顿地说完,定定地看了他一眼,转头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砰!”
宿舍门被关上,江浔野总觉得这门关得好像有那么一点重。
颂予安走在无人的路上,终于忍不住骂道:“我真蠢!早就应该这么做了,居然还真让他帮我!”
他打开披风瞄了一眼里面,看着那破破烂烂的衣服,瞬间整个人都萎了:“怎么办,这可是租的衣服啊,我得赔钱了……该死的江浔野!都怪他!”
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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