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到他的嘴唇上时,一记耳光打到我脸上。他说:“拔出来。”语气带着愠怒,我一下就愣住了。他见我没反应,又是一巴掌打过来第二次重复道:“拔出来。”我脑子嗡了一声赶忙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
这还是我第一次被打,从心理年龄层面来说我已经不是个小孩了,从小到大也就没犯过什么离谱的错误,再加上我师父活了不知几百年,早就看淡了万事万物,宽容度极高,能惹到他生气的还没有几件。当时我天真的觉得他是因为我内射他生气了,于是向他保证不会了。结果他的脸色更难看了,猛踹我一脚,让我滚出去。
力度大到我当场吐血,我觉得我的肋骨断了,内脏也很疼,倒在地上冷汗直冒无法动弹。我下意识想向师父求救,目光朝他望去,可是看到他冷淡的神色,一瞬间我觉得血液倒流,好像也没那么疼了,我缓了缓,还记着师父让我滚出去的话,强撑起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其实我还是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对我下那么重的手,睡梦里喊着我的名字难道不是心里有我吗?也有可能是我师父没使多大的力气,肉体凡胎的哪能跟仙人比,他要是真使劲全力我肯定当场就死了。这么一想我就原谅他了,可是我好痛,脸痛身体痛,心更痛。于是我闷在房间里睡了几天的觉,饭也不吃了。神奇的是我的伤很快就好了,所以这就是仙人要辟谷的原因吗?我跟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又爬了起来,想要找师父,我想他了,想跟他道歉。
但是我找遍了都没发现他的身影,只有他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上面只有简短的一句话:“闭关了,归期不定。”巨大的恐慌蔓延至全身,他去了哪里?闭关多久?我丢下信就往外跑,找遍了所有他去过的地方和可能会去的地方。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来到了悬崖边,在那个他见到我的地方。可惜空空如也,只有一棵树在孤零零的摇晃着树叶。我觉得我被抛弃了,闭关也许只是他的一个借口,是他不想要我了。我忍不住在崖边放声大哭,哭到眼泪都干了,就坐在崖边发呆,就像他经常发呆的样子一样,此刻,我也觉得很悲伤。
我在谷中日复一日的等着,期盼他早日回来。我总是睡不踏实,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被惊醒,以为是他回来了。急匆匆的跑出去看,但又失望地走回来。我记不清自己等了多久了,可能一个月两个月?也可能有一年有余,久到我都厌倦了。日子太漫长了,他不在的时间里我比任何时候都要孤独,于是我决定下山,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说来可笑,我下山后才发现繁华的城市就在山谷不远处,难怪他总是能经常得一些有趣的玩意儿和新鲜的吃食回来,我还当他是变出来的,因为他显然对这些没兴趣也不需要吃东西。但他会陪着我吃饭,可能是觉得我一个人吃饭可怜吧,他吃饭时的样子很端庄,细嚼慢咽的,很专注。
我很喜欢观察他吃饭,他把饭一口一口送进嘴里时,嘴唇红彤彤的很好看,还能看到他露出来的舌头。他的食量成谜,我吃多久他就吃多久,我吃多少他就吃多少,只有当我不吃了他才会放下筷子,纯粹是把吃饭当成一项陪我的任务在执行。尽管如此,他也是挑食的,不吃香菜不吃洋葱不吃姜蒜,讨厌一切味道重的食物,而我除了香菜倒是没有特别讨厌的,所以他经常会把不喜欢吃的夹我碗里……
想到自己也有几天没吃饭了,于是下山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楼吃点好吃的,也顺便解决了住宿。我向来不会委屈自己,要去就去最好的酒楼,也不用担心自己没钱,我师父给我留下的财物很多,够我花几辈子的。不过我没有乱拿,师父说过这些财物我可以自由支配,可我还是把价值连城的东西放家里了,就带了一些容易携带的物件和银子,顺便把那封信也揣兜里了,但是我不会再打开来看我怕我会哭。
我叫小二给我上这里最好的菜和最好的酒,滋味是挺不错的,就是觉得空落落的,少了个坐我对面吃饭细嚼慢咽的人。酒过三巡,我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还有些想吐,于是就想叫小二把我送回房间。
但是小二还没来,就有一个陌生的男人坐到我旁边,摸上我的肩膀说送我回房。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长得也不差,就是比起我师父还差远了。师父你看,你不要我还有别人要我。他见我没反抗就把我架了起来,问我房间在哪,我朝二楼指了指,说三号房。他这个人还算不错,没有中途对我动手动脚的,还细心地替我擦脸替我脱掉鞋袜,连你都没有这么温柔待过我。
所以我默认了他脱掉我的衣服,命令他跪在我身下含住我的阴茎,不等他适应就开始肏干起来,把他的嘴当成肉穴一样使用。我抓着他的头发往我的下身按,只顾自己舒服,我的阴茎进得极深,一下就捅进了他狭窄的喉管,他被猛呛了一下挣扎着想要把我的勃发吐出来。
我语气不耐地警告他别让我生气,他一下就老实了。我也不再那么粗暴地入他,只浅浅地肏他的嘴,他的口活实在太烂了,出来跟人一夜情技术还这么烂,牙齿总是磕碰到我的鸡巴,都快把我碰软了。我只好退出来让他舔,他开始还不愿意,跟贞洁烈女似的紧闭着双唇。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