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眼睛都是迷离的,像是失了魂,脸上的精液有在流动往下滴答的,也有浓郁成水块扒在脸上不动的。
许是那精块太难受,蒋泽彦就看见他,伸出个红艳小舌舔了一口。
肉棒顺间又硬了。
抓过许长安的手用许长安的手来自慰。
“不要……不…不要”
“好,不要。”蒋泽彦不嫌弃他脸上的精液,一下又一下的亲啄着他的脸蛋硬他,但握着许长安手的动作可一下没停。
杜松子酒味浓郁又暧昧的像个流氓一样纠缠着栗子花香。充斥在整个房间。
看着自己房间的天花板,许长安神不守舍的愣了有两三个小时。
他…又做春梦了。
还是梦见蒋泽彦。
许长安闭上眼,手往下摸,略过半硬的鸡巴,直直的抵住小穴。
阴蒂是立着的,阴唇轻轻一碰就分了开来,逼理口是合着的,虽然有在张的架势,但明显不是被扇子进过的样子
许长安只是确认一下自己只是做梦,那些不是真的。
确认好了就要缩回手,可摸着那湿漉漉滑嫩嫩的逼口,怎么也手不回来。
反而是手指在逼口打起转来,揉着阴蒂,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摸住鬼头碾揉。
“嗯…哈……嗯……嗯哈……哈嗯~”脑海里浮现出蒋泽彦厚实的耳垂。
“啊啊啊啊!”许长安抬起腰肢,像是求艹一样,献出小逼和肉棒,两个都在喷水。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许长安崩溃大哭,他做了被蒋泽彦艹的春梦就算了,醒了自慰竟然会想着蒋泽彦的耳垂。
还到了高潮。
许长安不远承认这个事实,像是放空了灵魂,一直躺到晚上,肚子饿了,身上干涸的汗渍和精液,潮水让他难受。
这才浑浑噩噩的起身进遇上洗澡又叫了外卖。
吃完就又回床上,浑浑噩噩到困。
接连七天,他都是这样过的。
只是每次睡醒脸上的表情从崩溃到自欺欺人的闭眼自慰。
这七天,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在黑色的大床上,穿着那件旗袍,被蒋泽彦用信息素,用手指,用扇子肏逼。
从一开始的距离反抗到细微挣扎,许长安终于承认了自己想着蒋泽彦做春梦这个事实。
七天里他每天不是躺在床上懊恼崩溃,就是在吃饭洗澡。
这服样子就好像他在等待春梦将来,等待被蒋泽彦肏一样。
好在蒋鹤一出拍卖厅就被临时调去分公司当天就走了,这几天家里就他自己,这种丢人的样子才没让任何人看见。
七天,颓废的够久了,不能在懒下去了。
虽然是米虫但也是有点活要干的。
他在公司挂了个虚名,手里唯一的项目就是和蒋氏的一个不大不小合作。
主要是用来让他刷业绩用的,蒋氏排出对接的人就是蒋鹤。
他都不用出屋,下面的人弄好文件,他在家里审核一下扭头就丢给蒋鹤。
可蒋鹤出差了,这项目换了负责人,他还得跟进。
已经拖了七天了,也不知道蒋鹤走前有没有交待新负责人什么。
继续拖下去,人家在以为许氏不想合作了呢?
许长安凭感觉花两三个小时收拾好自己,没有照一下镜子。
这几天梦给他弄的,看见镜子就想起正对着黑色大床的镜子衣衫不整浑身是不明液体的自己。
路过客厅的时候,习惯性看眼茶几上有没有落下的东西,就看见那头拍回来的东西。
一堆宝石盒子什么的的被放在地上,本来准备送给大漂亮的旗袍和扇子,单独放在桌子上。
看着这俩东西,许长安就起了生理反应,还送给他妈,他疯了。
许长安拿起那俩盒子就准备丢了,可到了门口想起来,咋招这俩也花了他哥进一千万大洋呢。
“艹”
许长安烦躁的把他俩往地上一丢,踹了一脚,开门,关门。
门被他关是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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