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贵的衣衫与定制的手表就这么随意扔在地上。
张谨弋亲亲顾枫晚的嘴唇,将混杂的眼泪与涎水尽数卷入自己腹中,顾枫晚莹白的双腿无助地架在他紧绷的腰侧,令人血脉偾张的鲨鱼肌凌厉地分布其上,蓄力待发。
顾枫晚怎么也挣不开贴在腿侧的双手,努力发声想要引起张谨弋的注意力。
张谨弋怎会不满足顾枫晚的诉求呢,他好心地“啪嗒”取下口球,挑起未被咽下的唾液,在清晨的暖光下拉出暧昧的银丝。
刚解开禁锢,顾枫晚就迫不及待地张口,“阿弋…啊!”
身下的性器突然被男人抓在手中肆意玩弄,脆弱的地方被掌控到他人手中,揉捏,挤压,张谨弋看着从自己虎口挤出来的可爱的龟头,笑着示意着他的爱人,“怎么了?你说你的,我玩我的。”
顾枫晚有再多的意见也不敢提了。
“轻…轻点。”他扭过头深呼吸,沙哑的声音满含羞耻。
“当然了…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呢!”张谨弋语气急转而上,随之而来的是手下骤然加重的力道。
“啊…!”顾枫晚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随即眼前出现重影,也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带着银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就这么被张谨弋弄射了,还射了张谨弋一身。
顾枫晚满脸通红,高潮的余韵层叠而起,他不敢直视张谨弋,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张谨弋条理分明的腹肌上,顺着人鱼线缓缓下滑,没入浓密的丛林之间。
“哈…这么浓,哥哥这几年没有碰自己吗?”张谨弋撩下头发,身体下沉,精液随着重力缓缓滴在同样沾染情欲的身躯上,灼烧着顾枫晚的意志。
“嗯?怎么不说话?现在我问你问题,哥哥就要回答,难不成还想吃口球了?当然,我也不介意让哥哥吃点其他的东西,比如…”张谨弋拉着顾枫晚的右手放在自己早已硬挺的性器上,“哥哥想尝一下它的味道吗?”
顾枫晚手被烫的猛的一抖,竟真让他摆脱了张谨弋的桎梏,一下子缩回去,却不知该放在哪里,只能无助地在身侧握拳。
这样的张谨弋压迫感太强,让他有些许不适应。
“没有…”细弱蚊蝇的声音从薄唇中吐出,
“嗯?”
“没有,没有自亵过。”他所幸破罐子破摔,大声吼到,“你满意了吧!”
右臂横着覆在眼上,逃避般避开张谨弋掠夺般的眼神。
“呵…”男人低笑,“害羞了?”
顾枫晚不回应。
“哥哥,不要为性感到羞耻。这是我们的一部分,不是吗?”
张谨弋细密的吻又落了下来,他舔舐着顾枫晚身上沾染的精液,“嗯…很甜。”
空旷的房间,男人调笑的话语,顾枫晚想着从前为数不多在床上的欢爱。张谨弋从来不会这么折腾自己,总是会照顾自己的感受,温柔的,又带着年轻的肆意满足你我的情欲。不像现在,自己像个玩具一般被他锁在床上,肆意玩弄,逼迫自己说出自己不想说出的话语。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眶涌出晶莹的眼泪又执拗地不想让张谨弋发现,洁白无瑕的牙齿狠咬着下唇,心里默默难过。
羔羊被野兽逼到了困境,发出绝望的悲鸣。
他沉浸到自己的情绪中,不知张谨弋早已停下,晦暗的目光就这么凝视着他的爱人,内心两股势力相互拉锯。
是就此为止还是摧毁重塑?在顾枫晚难受的同时,张谨弋也陷入迷茫,直到他的视线忽然扫过男人右胸下侧,明晃晃的弹痕张牙舞爪地昭示顾枫晚三年前的不告而别,挑衅着张谨弋的所有理智。
丑陋的痕迹象征一场蓄谋已久堪称背叛的逃离,轻而易举地掀起了张谨弋心中的巨浪,转瞬便激起他内心的所有阴暗面,哥哥,既然是你失约在前,就不要怪我将你摧毁重塑了吧。
“哭什么?”大掌从容不迫地将顾枫晚的手移开,他擦着顾枫晚的眼泪,“这就怕了。接下来还有你受的。哥哥别怕,好戏才刚刚开始。”
张谨弋的唇舌快速在顾枫晚身上游曳,四处点火,不顾顾枫晚越来越战栗的身体,直到来到顾枫晚最隐秘的地方。
顾枫晚的屁股生的白皙,连那隐秘之地都泛着粉嫩,因为主人的恐惧而不间断地收缩,张谨弋鼻尖刚刚碰上,就遭到了顾枫晚强烈的反抗。
“别,脏!”顾枫晚失态大声阻止着张谨弋,“脏吗?明明这么可爱。”
股间传来男人疑惑的声音,下一秒,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男人来回舔弄,连丝毫褶皱都不放过。
“不要…”顾枫晚感觉大脑中紧绷的绷的弦砰的一下断了,浓烈的羞耻充斥着整个大脑,觉得自己真的烂了。
烂在张谨弋的唇下,烂在自己自视清高的思想下,烂在张谨弋步步紧逼地压迫下。
“我在你昏睡的时候灌过肠了,哥哥。”张谨弋宣布着顾枫晚的死刑,“你的穴儿真可爱,一动一动的,在挽留我的舌头呢。不过舌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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