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魄的香甜。
张谨弋不紧不慢地等待着顾枫晚的主动。羔羊敞开柔软的腹部,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早已扩张好的小洞羞涩地吞吐着性器,接纳着炙热的爱意。顾枫晚无论多少次与张谨弋欢爱都控制不住地羞涩。氤氲的水汽将白皙的肤色蒸的白里透红,满身绯色怎么也压不住。
那充斥着危险与压迫的性器在自己体内进出,跳动的经络如同那蔓延无尽的岩浆,鼓胀、滚烫,喧嚣着疯狂与毁灭。
“哈…好奇怪的感觉。”他回避着张谨弋那要将他吃掉的眼神,对方的性器像是要把他从中间劈开。他不知自己的主动是否填补了张谨弋心脏的空缺,只能尽自己最大所能去满足张谨弋的欲望,努力将他的性器含到最深处,勉力补偿这他这三年分别给对方造成的伤害。
“哼…有什么奇怪的,哥哥明明夹得这么棒。”低哑磁性的哼笑将顾枫晚吓得一抖,肉穴猛的一缩,将性器吞咽得更深,好烫,真的好烫,啊!!!
“好…好爽”性器刚好猛的撞到了自己的骚心上,顾枫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张谨弋的肉棒上。不知怎么就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就像是心脏共颤,胸腔共鸣。我的世界里只能看见你,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张谨弋罕见的沉默了,被爱人的表白弄得耳垂也染上了艳色。嘴角怎么也掩盖不住开心,像是小狗叼住自己心爱的糖果。“哥哥乖,爽就对了,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张谨弋笑着,被夹的呼吸一滞。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挺腰狠肏,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动作。放在浴缸旁边的大掌更是隐忍克制地攥紧,话语满是对顾枫晚的鼓励。
怎么办,恶魔要控制不住了呢?哥哥撩拨他他总要收点利息的。
张谨弋含着顾枫晚的乳粒,慢条斯理又暗含急躁地舔舐着。未受伤的手悄悄按住顾枫晚的后腰,预防顾枫晚一会受不住逃离。
我亲爱的哥哥,既然是你主动撞进了我的怀抱那就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心中的野兽挣脱了终是牢笼,蓄势待发。
“嗯…痒。”顾枫晚轻哼一声,声音绵绵的,左胸传来了酥麻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意的来源,纤细劲瘦的腰微微前倾,身下一时忘记了吞吐。
张谨弋状似不满地在顾枫晚臀上落下一掌,责怪到,“怎么不动了?”
“嗯…我动的,我动的,你别打好不好。”顾枫晚连忙控制着后穴吞吐男人的肉棒,生怕男人又落下下一掌。这时候的他倒是忘了自己亲爱的弟弟在行倒反天罡,以下犯上之事。
冷落在一旁的右胸不满地向主人传递着瘙痒的信号。顾枫晚情难自禁半咬酥唇终是被欲望打败而小声地开口,克制不住的呻吟从鲜艳的唇瓣中溢出,“右…右边…”
“嗯?”张谨弋装作不解地开口,牙齿将顾枫晚左胸的乳粒碾磨,拉起细长的形状又猛的松口静待它弹落至原处泛起深红。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右边?”
顾枫晚现在满脑子都是右胸难耐的瘙痒,迫切地渴望被爱人撕咬玩弄。他难耐地开口,潋滟的双目祈求地望向张谨弋,“咬,咬,右胸。”
……
“咬咬右胸啊?”
张谨弋极为满意地张口,再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野兽。牙齿狠狠地咬上顾枫晚的右胸,满着足他欲求不满的哥哥。
“哥哥,你好骚啊。”
“啊!!!!”
早已硬如石粒的右胸传来刺痛,无边无际的瘙痒被快感替代,顾枫晚大叫一声,手指陷入张谨弋的头发。“有点疼…哈…轻点…”
“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呢?”张谨弋将顾枫晚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重重一挺,让他的好哥哥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所有。
他早就不想忍耐,他又不是那虚伪的天神,冠冕堂皇地打着无情无欲的旗号,他只想弄脏他的神明,扒下他的羽衣,带着他一起共赴深渊,共享黑暗。
强悍有力的大掌彻底斩断了顾枫晚的所有退路,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天地,只能无力地承受灭顶的快感。
是潮汐吞噬曦月,巨浪拍打礁石,岩浆喷发,冰川崩塌。
顾枫晚的世界就此崩坏,只能透过张谨弋窥探天光。
张谨弋残忍地掌控着顾枫晚的欲望,对他施以酷刑。
他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资料,心中埋藏的暴虐达到顶峰,大力肏弄对方的同时,他阴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析在顾枫晚的眼前。
“哥哥躲到那里当起了老师,天天和那些臭虫待在一起感觉如何,他们能满足哥哥的欲望吗,能像我一样将哥哥弄得这么爽吗?嗯?他们知道哥哥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们知道哥哥的呻吟有多动听吗?他们知道哥哥这么骚吗?他们知道哥哥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求肏吗?啊?哥哥说啊?”
又是一记深挺,像是挺进了十二指肠,顾枫晚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地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两具高速抖动的身体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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