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棒。”低哑磁性的哼笑将顾枫晚吓得一抖,肉穴猛的一缩,将性器吞咽得更深,好烫,真的好烫,啊!!!
“好…好爽”性器刚好猛的撞到了自己的骚心上,顾枫晚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觉得自己今天真的要死在张谨弋的肉棒上。不知怎么就将自己的内心想法说了出来,“就像是心脏共颤,胸腔共鸣。我的世界里只能看见你,而你就是我的全世界。”
张谨弋罕见的沉默了,被爱人的表白弄得耳垂也染上了艳色。嘴角怎么也掩盖不住开心,像是小狗叼住自己心爱的糖果。“哥哥乖,爽就对了,哥哥已经做的很好了不是吗?”张谨弋笑着,被夹的呼吸一滞。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忍不住挺腰狠肏,最终还是硬生生忍下了动作。放在浴缸旁边的大掌更是隐忍克制地攥紧,话语满是对顾枫晚的鼓励。
怎么办,恶魔要控制不住了呢?哥哥撩拨他他总要收点利息的。
张谨弋含着顾枫晚的乳粒,慢条斯理又暗含急躁地舔舐着。未受伤的手悄悄按住顾枫晚的后腰,预防顾枫晚一会受不住逃离。
我亲爱的哥哥,既然是你主动撞进了我的怀抱那就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心中的野兽挣脱了终是牢笼,蓄势待发。
“嗯…痒。”顾枫晚轻哼一声,声音绵绵的,左胸传来了酥麻的快意。他不由自主地追寻着快意的来源,纤细劲瘦的腰微微前倾,身下一时忘记了吞吐。
张谨弋状似不满地在顾枫晚臀上落下一掌,责怪到,“怎么不动了?”
“嗯…我动的,我动的,你别打好不好。”顾枫晚连忙控制着后穴吞吐男人的肉棒,生怕男人又落下下一掌。这时候的他倒是忘了自己亲爱的弟弟在行倒反天罡,以下犯上之事。
冷落在一旁的右胸不满地向主人传递着瘙痒的信号。顾枫晚情难自禁半咬酥唇终是被欲望打败而小声地开口,克制不住的呻吟从鲜艳的唇瓣中溢出,“右…右边…”
“嗯?”张谨弋装作不解地开口,牙齿将顾枫晚左胸的乳粒碾磨,拉起细长的形状又猛的松口静待它弹落至原处泛起深红。
他明知故问道“什么右边?”
顾枫晚现在满脑子都是右胸难耐的瘙痒,迫切地渴望被爱人撕咬玩弄。他难耐地开口,潋滟的双目祈求地望向张谨弋,“咬,咬,右胸。”
……
“咬咬右胸啊?”
张谨弋极为满意地张口,再也不压抑自己内心的野兽。牙齿狠狠地咬上顾枫晚的右胸,满着足他欲求不满的哥哥。
“哥哥,你好骚啊。”
“啊!!!!”
早已硬如石粒的右胸传来刺痛,无边无际的瘙痒被快感替代,顾枫晚大叫一声,手指陷入张谨弋的头发。“有点疼…哈…轻点…”
“轻点怎么能满足哥哥的骚穴呢?”张谨弋将顾枫晚狠狠往下一按,同时腰腹向上重重一挺,让他的好哥哥完全彻底地接纳自己的所有。
他早就不想忍耐,他又不是那虚伪的天神,冠冕堂皇地打着无情无欲的旗号,他只想弄脏他的神明,扒下他的羽衣,带着他一起共赴深渊,共享黑暗。
强悍有力的大掌彻底斩断了顾枫晚的所有退路,将他囚禁在这一方天地,只能无力地承受灭顶的快感。
是潮汐吞噬曦月,巨浪拍打礁石,岩浆喷发,冰川崩塌。
顾枫晚的世界就此崩坏,只能透过张谨弋窥探天光。
张谨弋残忍地掌控着顾枫晚的欲望,对他施以酷刑。
他忽然想起自己得到的资料,心中埋藏的暴虐达到顶峰,大力肏弄对方的同时,他阴暗将自己内心的想法剖析在顾枫晚的眼前。
“哥哥躲到那里当起了老师,天天和那些臭虫待在一起感觉如何,他们能满足哥哥的欲望吗,能像我一样将哥哥弄得这么爽吗?嗯?他们知道哥哥的敏感点在哪吗?他们知道哥哥的呻吟有多动听吗?他们知道哥哥这么骚吗?他们知道哥哥只会在男人身下张开大腿求肏吗?啊?哥哥说啊?”
又是一记深挺,像是挺进了十二指肠,顾枫晚再也承受不住,只能呜呜地泣不成声。晶莹的眼泪被逼了出来,顺着两具高速抖动的身体下落。
张谨弋始终对这分离的三年心存芥蒂,对顾枫晚不管不顾的逃离满腔后怕。失而复得的惊喜忽然被缥缈虚幻的梦境掩盖,他又怕自己再一睁眼,面对的还是孤寂的夜晚与无尽的黑暗。
哥哥啊,接我回家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他只能迫切地占有顾枫晚,疯狂地在他的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性器如打桩机般在顾枫晚穴内烙印下自己的印章。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顾枫晚的存在不再是他的臆想而是现实。
“乖崽,哥哥…哥哥在这儿。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看看哥哥,嗯?”
支离破碎的人儿心疼地看抚摸着自己的爱人,野兽在自己身后残忍地凌迟,顾枫晚却毫不畏惧地将自己送向野兽的怀抱只为求得野兽片刻的清醒。
“不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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