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下午有课,刚发消息说马上就到了。”
宋苔的柠檬水喝了一半,秦枫眠的酒也做好了。臧青看着时间差不多,人也该到了,便拉着人先去做准备。
今晚第一场音乐剧快要结束了,观众们在台下品尝各式酒水,穿着银色亮片流苏裙的女歌者在台上表演。
宋苔在后台等着上台。
秦枫眠打开休息室的门走进来,故意压低声线神神秘秘地说,“你们猜我刚在去上厕所看到什么?”
秦枫眠拉过一把椅子,反过身坐下,双手交叠着靠在椅背上对着众人说,“刚才我过来的时候路过观众席,遇到一个大帅哥。”秦枫眠还特意在“大”这个字上加重音量,隐藏在黄色偏光镜下的眼睛狡黠地弯着,像黑夜中瞳孔会反光的猫。
“什么帅哥啊,还能有我们宋苔帅吗?”陶泽西用下巴点了点宋苔。
“就是啊,你不是说过宋苔在你心里最帅吗?”臧青双手攀着陶泽西的肩,趴在他肩头附和道。
“那不一样,我们小宋是酷帅的长发大美人,但是刚才那个,侧脸绝了,气质像电影海报里的港星似的,看起来又禁欲又高冷,”秦枫眠说着又将身体探向前,宋苔都怕他摔倒,“要不是马上演出了,我必须坐下请他喝一杯,要个联系方式。”
“那正脸呢?”宋苔问。
“那张侧脸看的我都害羞了,正脸”秦枫眠面露赧然,“我没敢看。”
“呦,你还有害羞的时候呢。”陶泽西说完大家都笑了。
外面的歌声停下,传来谢场的声音,有工作人员来敲门提醒他们上台,这个话题就这样被带过。
“大家好,我们是falsedrea,希望大家能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表演马上开始,在关灯前,臧青站在舞台中心的主唱区做介绍。
许是有人揉做了一条红绳,像张捕网一头系住宋苔的脖子,又在黑暗中无形的一把拽紧了细绳,迫使着宋苔抬头。
宋苔双手上下把握着萨克斯,从舞台中向观众席的一隅望去。
这红绳上好似还系了铃铛,在宋苔与沈清酌平静的目光交汇的那刻,从心底某个遥远的地方传来银铃般的声音,脖子上的细绳骤然缩紧,宋苔被遏抑了呼吸,眸中似水中投石泛出涟漪,波光粼粼,身形滞顿。
嘭。
台下灯光蓦地熄灭,沈清酌的位置只留下黑暗中被隐约勾勒的人影。
短短几秒,宋苔收回目光,低头用手指去找管体的键子。
白色顶灯聚焦在乐队身上,被舞台后的红色幕布映衬着,清晰到能让沈清酌将宋苔脸上的所有表情收于眼底。
沈清酌交叠着双腿背靠着沙发,如同水塘暗丛中盘踞的水蛇,目光锁住台上那道被光笼罩的身影。
氛围灯打在身上,却像炎阳般带着股热气,宋苔没由来的背上发烫,即使室内空调开的很低。
被台下某处一道熟悉的视线注视着,而宋苔看不见他,这种感觉不太好受,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但今天表演新曲目,心里很快又被另一种紧张感代替。
富有节奏的鼓点混着明亮的琴声,与臧青独有特色的烟嗓仿佛融于一体,整间酒吧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音响空间,使人多巴胺上升,释放压力。
一曲结束,观众席传来的掌声连绵不绝。
回到休息室放下东西,宋苔刚想打开矿泉水喝一口水,被秦枫眠抓着手臂拦下。
“别喝这个了,走走走,兄弟我今晚请大家喝酒。”秦枫眠说道。
“秦兄这么大方?”陶泽西抱着手臂看着他说道。
“这么反常,看着没好事。”臧青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怎么了,喝个酒而已我还是请得起的,”秦枫眠一脸无辜,又压低声音说道,“其实我是想去找我之前说的那个帅哥,表演的时候我都观察过了,位置上就他一个人。这么好的机会,大家就当陪兄弟我,做个僚机,哈哈哈。”
臧青听完和陶泽西交换了个“你看,我就说没好事吧”的眼神。
“万一人家不喜欢男生怎么办?”宋苔问他。
“我一看见他,gay达都响了!我的眼光不会错的,”说着又双手十指合一,对大家做了个参拜的动作,“拜托了拜托了,兄弟我今晚能不能脱单就靠大家了。”
“行吧,那就当舍命陪君子了,要是人家打过来我先跑啊。”陶泽西笑着打趣道。
“走吧走吧,我去看看到底有多帅。”臧青说。
宋苔迈开脚,却忽然想到当时坐台下的沈清酌,有种不好的预感。
众人先到吧台点单。
“就要这几个,琦琦,等会叫人帮我们送到座位上。”秦枫眠指着酒水单对贺琦道。
臧青瞥了眼说,“这些是不是度数有点高啊,秦枫眠,你悠着点。”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臧青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白眼。
宋苔跟着他们来到沈清酌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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