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得到满足,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搅动着徐文羽的思绪,他的脚趾因快感而紧绷,他的阴道急剧收缩咬住阿强的肉棍,与此同时,他感到一股爆炸般的东西想要从他的阴茎里冲出来。
“不行了……啊。”
徐文羽的指甲深深嵌到阿强的皮肤里,他叫着,他摇头,他的大脑即将迎来一片空白。这时,阿强抱住他,他们的身子叠到一块,肌肤紧密贴合到一块。轰然间,两人一起到达了性欲的顶峰,阿强射到他的身体里,而他射到阿强的腹部间。
原本被胭脂香粉充满的房间,现在被汗味和精臭味所取代。之后到底又做了几次,徐文羽已经不大记得,而阿强更是毫无概念,他只知道自己根本舍不得离开,他想一直在徐文羽的身上播撒种子。可是天黑了,他不得不从房间出去,他不能留下,因为他爸王顺会找他。
在初尝了性爱的滋味后,阿强的欲望好像喷井不断往外爆发,他无时无刻不想徐文羽。徐文羽和他差不了多少,不过他只想念阿强的肉体,一有机会徐文羽就把阿强招进屋享受片刻的欢愉。
调教初见成效,阿强已经学会了做爱,只要徐文羽分开腿他就知道把下面插进去。他们在床上做,偶尔换去桌上。
阿强特别记得一次,是在梳妆桌前的那次,他经常会回味起那个正午。徐文羽脱光了下半身坐在桌上,他从正面进入他的身子里。他们一动,梳妆桌就跟着晃动,连带首饰盒也开始逐渐偏移。阿强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内心比谁都纤细,他注意到了这点后就怕桌上的东西掉到地下。
他知道白云昌家里摆放的都是值钱货。阿强小时候和大少爷玩时不小心撞倒院里的花瓶,那件看似不值钱的瓷器让他挨了一顿打,他清楚得记得白云昌当时是如何破口大骂的,他说打死你都赔不起。
他怕把桌上的东西打碎,阿强因此不再敢大幅猛烈地动腰,他的注意力全在身下的桌上。他的克制和心不在焉引起了徐文羽的注意。
徐文羽问他,“怎么了?”
阿强像往常一样不吭声。
徐文羽猜不透这个傻子的心,他也不是很想猜。他觉得猜阿强的心事和浪费时间没有多大区别。不过他极为矛盾,又有一些郁闷,他认为阿强理应在这个时候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才对。这个傻子和他做爱时不该三心二意。
“阿强。你看看我,好好看着我。”他摸住阿强的脸,要他看他。
阿强抬起眼,他的注意力终于从桌前转到徐文羽的脸上。此时,白家的四姨太面颊微红,鬓角的碎发被汗沾湿粘在脸颊一侧,发尾正好在嘴角的位置,旁边的那颗小痣让阿强移不开眼。阿强最喜欢的就是徐文羽嘴角下的痣,一说话就会跟着动,非常活泼。
他一抽动,徐文羽就叫,一叫痣就跟着跑。阿强光顾着盯这一处看了。
阿强这人傻就傻在,他的注意力非常容易被带偏,他只能专心做一件事。徐文羽让他看他,他就看他,他脑袋里能装下的就只能是他面前的人。他不再想桌子的事了。
他迫切地亲住徐文羽的嘴角,把那颗痣吃进嘴里。他吮吸,舔弄,把徐文羽小巧的下巴亲得湿乎乎的。随后,徐文羽捧住他的脸,他们开始接吻。
正午的太阳透过窗晒到屋里,依旧毒辣辣的,他们相当于在太阳底下做爱。阿强一边揉捏徐文羽柔软的乳房,一边挺动腰身猛烈冲撞。梳妆桌上有一面铜镜,正巧被推到边缘的位置。光折到镜上,又反到二人身上,随着剧烈的晃动光线反复在他们的头顶和腰间徘徊。徐文羽用手挡住刺眼的光,他把头埋在阿强的肩上,而后透过指缝看到那面镜子里映照的画面:他和阿强的下半身正交缠在一起,阿强的眼没移开过,一直盯着他。
见此情景徐文羽笑了,他有点开心。因为阿强很听话,他说什么他就听。其实听话的人有许多,他的仆人听话,他的小狗听话,白云昌也很听话,可徐文羽觉得阿强的听话和那些人的不太一样。仆人听话是因为他是主子,小狗听话是因为他是主人,至于白云昌听话……暂且归于讨他欢心吧,虽然阿强听话也是想讨他喜欢,但阿强和白云昌本质又是两种人。阿强比较纯粹,说白了还是傻。和他在一起时,徐文羽可以把戒心放到一边,同时他的手段不需要太过高明就能让阿强死心塌地。
找个傻情人唯一的好处就是,他不用担心阿强会出卖自己,他说一便是一。徐文羽舒心地呼了口气,他仰头咬住阿强的下巴,嘴里说出要他再快些的话。
下一秒,桌子猛烈地晃动起来,振得首饰盒都打开,里面的配饰碰撞在一起叮咣响起。紧接,又听见,啪!一声,位于边缘的铜镜掉到地上。
阿强吓得浑身抖了一下,他停下,侧头看到地上被摔得四分五裂的镜子,心里不免慌张起来。
徐文羽会生气吗?他不知道。阿强随即偷看徐文羽一眼。
徐文羽的脸上没有生气。
一开始是没有,但马上就有了。
徐文羽的眉头皱了起来,撇起嘴问他为什么停下。
阿强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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