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画面。他吓了一跳,甚至立刻没了继续缠绵下去的冲动。在阿强结束射精以后,如果是平常可能他们还会再做一次或是会相互拥抱温存片刻,可现在徐文羽却立刻推开阿强。他慌乱地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不敢再看阿强一眼。
他对他说:“该回去了。”
徐文羽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善于嫉妒的人,毕竟他从小到大没吃过苦头,简单点说就是个养尊处优的阔少爷。他什么都不缺,因此觉得自己并不会眼红别人,特别是身份低下的人。可自打他知道春亚喜欢阿强后,心里就不是滋味;就好比小孩对待自己心头的玩具,成天惶恐被人分去。不过阿强和昂贵的玩具相比又有所区别,他是个傻子,又是个下人,本不珍贵。为这种人争风吃醋,才叫徐文羽心头不快。
我为什么要成天担心一个傻子被人抢去。徐文羽最气的是这点。然而,他愈是不想,就愈是在意。简直成了他的心头病。
一日,他去厨房,本想打些热水,却不巧在门外听见王顺和其他几个长工聊天。他们正在说给阿强找媳妇的事。
“王哥,说起来阿强今年也有二十了吧?眼瞅着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你不合计合计给他找个媳妇,赶紧成家,抱个大胖小子吗?”
提这事的长工比王顺小几岁,早当上了爷爷,最近儿媳又给家里生了个男孩后,便整日跟王顺嘚瑟个没完,甚至有事没事就劝王顺赶紧给阿强讨个老婆回家,早日享受天伦之乐。然而对方每每提到这个话题,王顺都恨得直咬牙。
这讨老婆本就是件难事,智力健全的都不一定能找好,何况他家的是个傻子。要是他是个富甲一方的大财主,还用愁给自家傻儿子讨老婆吗?上赶着都有人贴;可他王顺充其量就是个长工,手里又没几分钱子,想给儿子买老婆都不一定买得起。
王顺鼻子里猛哼一口气。
“找谁?你当我不想吗?谁瞧得上我家那小子?”他觉得这帮人是哪壶不提开哪壶,纯拿他开涮。正准备治气。
立马就有个长工出来接话。
“春亚啊!我瞧那小妮子对阿强有些意思的。”
虽说王顺是阿强的亲爸,可他这人平日里只顾着埋头干活,并无多少心思注意儿子身边的琐事。
王顺不禁反问:“真事?”
对方笃定回他,“真事!”
王顺虽知道春亚打小把阿强当哥哥,成天跟得紧,不过没想到丫头还藏着其他感情。经别人一提,就好像窗户纸被捅破,一下豁然开朗。他一拍大腿,咧嘴大笑,这一笑让他整脸爬满褶子。
“被你这么一说,我琢磨着好像确实有那么点意思。得!改日我就去问问春亚。她要是真喜欢我家傻小子,我就去找大夫人说说。”
“哈哈!王哥真是行动派啊。咱们这才刚聊要不要给阿强找老婆,你一听有人喜欢他就立马要把事置办起来。真快,真快啊。”
“那不然?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不快点怎么样。”
“不过,买春亚得花不少钱吧?”
和平常的雇工不同,春亚不是自由身,她不单是白家的丫鬟,更是白家的财产。王顺得先花钱把她赎出来,之后才能给阿强当媳妇。
“估计不少。得看老爷念不念旧情少要些了。”
之后徐文羽就听王顺在屋里头跟其他长工吹嘘自己跟白云昌之间的交情;讲他是从何时起开始给白云昌做活,又念叨着白云昌是如何地器重他,好像只要凭借这些,他就有十足把握能把买春亚的钱给省下来。然而,王顺的算盘拨得再响,都不如徐文羽拨得快。
徐文羽自打秋游时就察觉到春亚喜欢阿强,不过他更是注意到白灏对其贴身的丫鬟春亚有几分意思。
仔细想,这倒是在情理之中,毕竟春亚作为丫鬟长得并不差劲;樱桃小嘴,柳眉杏眼,甚至可以说有几分姿色。有这么一个看上去漂亮温婉的丫鬟天天守在身边伺候衣行,白灏那小子要是不心动才真不是个男人呢。
想必如果阿强聪明点,一定也会喜欢她。徐文羽十分坚信这点。
可惜啊,阿强是个傻子,他的心都在自己这儿。这事徐文羽心里清楚,可仅凭这点喜欢不足以让他安心,特别是在听见王顺想把春亚赎出来给阿强当老婆后。
阿强是傻子,可他爹王顺不是啊。从厨房偷听的话里便知王顺甚至都不打算问阿强喜不喜欢,只要春亚答应,恐怕就原地把儿子的婚事办了。这就让徐文羽十分犯愁。如果王顺先问阿强的意思,那么他提前让阿强回答他爹不愿意便行,可要是先问春亚,这事就不是简单能干涉的。毕竟春亚可不听他的话。
徐文羽虽不认为自己有多么喜欢阿强,但这不意味着他就想看这傻子娶媳妇,起码在他玩腻前,他都希望阿强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于是徐文羽就想,有没有什么两全的法子,既能把春亚撵走,又不被人察觉是他干的。
他想到白云昌的大老婆——白灏的生母孟宣娥。徐文羽想到一招借刀杀人的办法,用来铲平心头难言的隐患。
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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